第 53 章(2 / 3)

跨界演员 北南 2204 字 10个月前

,还要应付一窝蜂打来的媒体,准备离开,问陆文要不要一起。

陆文烦躁地伸开大长腿,瞅一眼那碗冷掉的面条,情绪也跟着沉了

沉。录制没有结束,他不该擅离工作岗位,说:“不了,我在这儿陪曹师傅。”

“那随时打给我。”孙小剑离开。

大门开合,吱呀声像锈铁的刀划在心坎上。陆文后仰靠着木头柱子,出一次名竟以这种方式,他愤怒、冤枉,糅在一起成了无可奈何。

随着第一期预告片的发布,讨论再次升级,短短时间内吸引了巨大的关注。手机响,仿佛比平时急促,</p陆文磨磨蹭蹭地不想听。

挂断了,第二人见缝插针地打进来,陆文呼口气,滑开贴在耳边。

“文儿?”是连奕铭,“网上是怎么回事?”

陆文道:“我也说不清。”

连奕铭说:“那就用骂的。”

陆文回答:“姓靳的傻逼整我!”

又打进来一个,是苏望,彤彤火气恨不得从手机里烧出来,劈头盖脸地问:“陆文,你在哪儿呢?”

“岚水古镇。”

“还待在那破地方干什么?节目组干吗吃的?扔笔违约金不他妈拍了!”

“凭什么还要我掏钱!”

“那我给你掏,不受罪了!”

顾拙言也打过来,比前两个人清楚一些,说:“先别急,把能用的证据找一找,有什么要帮忙的跟兄弟们说。”

陆文好受些许:“嗯。”

“不过你也是的,非写个FORYAN,让人钻了空子。”

“这他妈能怪我?就写!”

顾拙言问:“是送我的吗?”

陆文嘴角直抽:“想多了你!”

发小轮番打完,其他朋友也纷纷发来消息,陆文回不过来,挑选要紧的,点开阮风的未读,对方的询问非常直白:你画的?

陆文便简意赅地答:我画的。

刚按下发送,老郑打过来,陆文接通,蔫了吧唧地叫了声“郑叔”。

“小文,出事怎么不跟家里说?”

陆文语塞:“呃……没组织好语言。”

老郑不多废话,道:“把地址发过来,我派律师过去,现在开始你不要搭理他们,任何事情全权让律师去处理。”

老郑的意思就代表陆战擎的意思,陆文颇为意外,陆战擎明明不支持……他考虑片刻,逞强也好,不愿陆战擎担心也好,说:“没那么严重,我能应付。”

挂了线,页面是阮风半分钟前的回复:那我支持你一下。

陆文似懂非懂,切到微博,没点开铺天盖地的评论,首页一刷新,阮风转了他那条“不好意思,这貌似是我画的”。

转发词写道——“陆文哥画得小YAN子真不错。”

陆文忽怔,阮风识破了,并充满暗示地公之于众,此YAN非岩。他在乱糟糟的情绪里生出一丝羞耻,屏幕将暗,他点亮,如此反复地盯着那行字。

手机快没电了。

陡地,来电显示“瞿老师”。

陆文回神,也失神,被内疚包裹,他答应了瞿燕庭不惹事,可无论对错,都造成了难以收场的局面。

瞿燕庭打来会说什么,怪他、训斥他、对他失望?

铃音孜孜不倦地响,回荡在院子里,陆文拖啊拖,终究不敌想听见瞿燕庭声音的渴望,点开通话键:“喂?瞿老师。”

瞿燕庭的语调沉缓又温柔,问:“怎么一直打不通?”

陆文回答:“好多人打给我。”

瞿燕庭没问事件的丝毫,只说:“我也看了微博,你现在怎么样?”

陆文窘涩地停顿,瞿燕庭看到他的画的戒指了?他滑动喉结,让声音听上去足够轻松:“我没事啊,在这边挺好的。”

“嗯,那就好。”

陆文握拳敲了敲太阳穴,在细微的钝痛中默然,半晌,抱歉地说:“瞿老师,对不起。”

“为什么?”

“我没有听话。”

手机里很静,连鼻息都不明显,电量只剩濒死的一点红。在结束前,陆文趁着夜空如霜的月色,飞快又轻怯地说:“……我想你。”

恰一片细雪落进耳朵,安全通道中漆黑一片,屏幕散出光,照亮瞿燕庭泛红的耳廓。

陆文上楼睡觉,躺进冰凉的被窝里,一只手臂压着额头,一只手掌按在胸口,企图令心脏和大脑维持稳定。

他久久无法入睡,头皮有种紧缚感,就像孙悟空被念了紧箍咒。

半夜,手机在枕边充满电,陆文翻身醒来,带着犹豫和忐忑登录微博,数以万计的评论、转发、私信,刺眼的红色提示。

陆文点开,在被子里僵硬。

不堪入目的指责和谩骂,翻都翻不到头,轻的有无耻、不要脸,重的有喷脏和诅咒。他的行为被定义成撒谎陷害,还有粉丝中常说的那一套,什么捆绑、吸血,各种各样的烂词。

《乌托邦》官微发布的预告片下,“撞衫”成为陆文单方面的恶意炒作,有网友评论觉得他比靳岩予更帅,被靳岩予的粉丝追骂了七八千条。

至于私信,大多是触目惊心地脏,像一把把尖锐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