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知道东西是真的修好了。
她一边夸赞苏小念好手艺,一边将东西贴身仔细收好。
功能之类的事说来话长,只能暂时先搪塞了过去,匆忙眯了一会儿就到了出发的时候。
从大路往回走时,几人还发现一座樱兴在大山里搭的临时落脚点,不客气地洗劫了一波。
姜莱趁着几人在“消费”战利品的时候,一个人绕道后面竟然还意外地发现一座锁着的仓库。
找了把斧子砸开锁头,里面居然是满满一仓库的物资。
日用品食品饮用水应有尽有。
姜莱直呼cky!
当下迫不及待地拿出粒子放大器,打开空间一股脑地将东西全都搬了进去,连个瓶盖都没跟樱兴留下。
空间里时间的流逝依然跟外面不太一样,等到她气喘吁吁地从仓库中出来,正巧碰见由于太久没见人影,而找出来的萧祈年。
他瞥了一眼姜莱身后空空如也的仓库。
“时间不早了。”
说罢就拽着姜莱的胳膊归队。
樱兴临时的落脚点里有一辆带篷的卡车,除了凌通要开车坐在车头之外。
几个人全都窜上卡车斗里落座,一路颠簸着往安陵城开去。
而这时候的安陵,不是往日那个风景秀丽的安逸小镇,城里的街道上挤满了来看病的人。
来来往往带着自己的父母、孩子、妻子或者是丈夫的家属们,快要把池家草堂的门槛踏破了。
可即便是池家老太太,此刻都忙的脚不着地。
草堂内病人们的嘶吼和家属们的哀嚎没有因为众人的忙碌而减少半分,反而是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林奎,林奎?”
一向优雅端庄的池家老太太,此刻外襟褂子上沾满了血和脓,不断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手上的活因为药剂不够而停下来,喊着林奎的名字。
林奎此时也满头大汗,刚把一盆乌黑发臭的水端出去,就又抱着一大包药跑进门。
“怎么了老太太?”
林奎问道。
“皂角刺...皂角刺还有吗?”
老太太平时都是用帕子擦汗的,可此时也顾不上讲究,拿袖管草草擦了一把,继续用小刀剜着病人的腐肉。
林奎左右看看,叫住一个跑进来的药店伙计。
“皂角刺怎么还没来,老太太在催了!”
伙计脸色惨白,舌头都打结了。
“不...不...”
林奎拧了他一下,用痛觉恢复了一下他的神智。
“你这会儿要说不知道,看老太太怎么收拾你吧!”
伙计确实疼得惊醒,胡乱摆着手:“不是不知道,是来不了了!”
“来不了?”
池家老太太耳聪目明,当即就听见他的话。
“什么叫来不了?”林奎问。
“林师傅老夫人,出事了,你们,唉...你们快去外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