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爷携带多年,我能随意扔了吗?说不定这盒子就是什么宝贝呢!”
说到这,我突然脑子像是挨了一记闪电。
咔嚓一下,闪烁出了一点智慧的光芒。
以前老人们说的匣子,不就是盒子吗?
裘万山辛辛苦苦要找到的东西,也是个匣子啊。
既然我的匣子被阿爷看的如此之重,那我就放开胆子,大胆假设一下,这会不会其实就是鲁班匣子啊。
“阿芦,你这破嘴叭叭叭没想到还启发了我!”我忍不住有点小亢奋。
因为越琢磨就越觉得这种判断靠谱。
按照翟亮的说法,二十多年前,宋代著名道士丁少微的墓就被盗了,别的东西没动,只有鲁班匣子被偷走了。而十五年前,我被阿爷掳走的时候,这盒子就在他身边了,而且,当时阿爷是从秦岭山南掳走的我,这就说明,那些年,阿爷也曾在关中以及秦岭南北活动,只是后来才去了燕山一带。
因此,我完全可以有这种猜测,当年那个在关中,专门盗道士墓的,就是他——郁庭礼。
老天爷啊,我转运了吗?
你怎么开始对我好了啊。
这别人都在找的鲁班匣子,怎么就落入我罗某人的手中了。
我赶紧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塞到季峰和阿芦的嘴里,笑道:“喜事,真是喜事,吃糖,吃糖。”
季峰含着糖,瞪大眼看着我和阿芦,错愕道:“我的天,真怀了啊,孩子真是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