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冷淡道:“告诉我三师兄,这人是我救命恩人,不管他们干什么,有什么打算,都离罗天远点。”
我扭着屁股,走出了街口,直到摆脱了韩冰视野,才敢舒舒服服伸个懒腰。
刚要伸手拦那辆车,忽然嗡嗡几声摩托炸雷般的呼啸声,那几个小混混又绕回来了。
“嘿,吃软饭的,现在还往哪躲。”
我回头看了看,应该算是出了酒店的视野。
“哥几个还懂兵法,这是杀了个回马枪啊!”我一边脱下西装上衣挂在树杈上,一边淡淡道:“都在外面混,彼此给个体面,不好吗?”
“装什么社会人啊。”
“您刚才不是说痔疮手术了吗?我看你这几步走的比猴子还利索呢啊!”
“害我兄弟白白断了鼻梁骨,今天你不断条腿,算是哥几个废物。”
“要体面啊?先跪下给我们几个看看。”
黄昏的夕阳下,十几个人蜂拥而上,拳脚、棍棒四面开花。叫骂声、呼喊声、棍棒的呼啸声乱作一团,当然,最让人耳膜记忆犹新的永远是胫骨和肱骨的断裂声,干脆……
两分钟后,我用树叶抹去拳包上的血,披上外套冷淡道:“早就说过了,给你们留个体面,可你们非要不干……”
我迈过地上翻滚的人,正要走,忽然感觉马路对面似乎有人在看着我,可等我转过身去,人已经离开了……
到底还是被观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