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防御,还得是三花聚顶啊。
三清印都不能驱离这两个焱公,若是没有三花聚顶,我还真不容易脱身。
不过,虽然我此刻摆脱了这两个焱公,可他们一闪身,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尽管我知道他们就躲在这房间的角落里,仍旧伺机攻击我,但我却无可奈何,因为我刚才念过拘魂咒和驱邪咒,都没能将他们逼出来。
看来,这两个鬼祟盘踞这里,已经不是三年五年了。
他们的道行,远在一般的鬼祟之上。
“小小天师,几分斤两,还想杀我们?找死!”
眼见着我没法将他们逼出来,他们越发张狂,其中一个还大模大样地闪现了出来,全身冒着暗红色的火苗,阴森森地注视着我。
这踏马是赤裸裸的挑衅啊。
不过,在这厮的火光下,我倒也看清楚了一点这房间的环境。
这不足三平米的小小房间里,墙壁黑乎乎的,阴森黢黑,红色的砖头已经看不出了半点原来的样貌。
从布置看,这里最初应该是用作酒库的。
那墙壁上还有一道道铁质的框架,框架上有一个个的圆形铁环。我以前曾在一个有钱人家里见过,早些年的白酒陈列,就是这个布置。这里破天荒的不是木地板,而是过去那种是洋石灰地面,抹的一点都不平整,也不均匀,看样子,应该是后来补刷的,补刷的人,肯定是个门外汉,一点建筑技巧都不懂。另外,房间里还放了一张桌子,也有些年头了,估计是常年不见光的缘故,木桌上有一层湿藓。只有中间巴掌大的地方还算干燥,原来应该摆放着什么东西。
“你们是被害死的吧。”我一边思虑着该怎样强攻一手,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有什么委屈,可以和我说。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一把。”
“帮我们?晚啦!”
这焱公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也不废话,全身卷成一个火球,轰的一下率先朝我扑了上来。
本来就狭窄的房间一下子到处都是火光,烤的我有一种皮开肉绽的感觉。
老子也不是吃素的,和我玩阴的,那我就对不住了!
我猛地将背上的包一甩,哗啦一下子,一大把符箓全都飞了出来。什么五雷符、镇煞符、金刚符,总之,各种符箓法光毕现,我心道,纵然你是刀枪不入,可总有一款符箓适合你。
事实上也不负我望,这一把符箓出去,紫光、蓝光、金光、白光同去,还真把他的火光给压了下去。
一道符就相当于一记法印,几道符纸追着它满屋子乱窜。
“哐当!”
可能是我彻底激怒了他们,身后房门猛地一下关上了,地面上兀的一下钻出两只手来,狠狠扯住我的双脚踝,将我掀翻在地。然后那两只烧的皴裂的手像是鹰爪一样在我腿上疯狂抓挠。那个摆脱了符箓的黑影,被打的灰头土脸,掉头回来也只能朝我报复。
一时间,前后夹击,左右开弓,戾气和烈焰双重攻击,打我筋疲力尽。
不成,这样下去,徒劳耗费大量的精力,还是得另寻良策。
我施展纯元玄功,瞬间来了人魂分离,一掌击翻挡在门前的焱公,然后在人魂合一,有些落魄地闪出了这个黑漆漆的小屋。
深吸一口气,满身的焦灼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刚从烤箱里钻出来。
我擦了擦脸上的黑灰,疾步下了楼。
老岳正探着脖子朝上看着,一见我下来,赶紧迎来了上来。
“怎么样了?”
我有点丧气。
说真的,本来就以为是个小活,赚点油钱,本想到,是个硬茬子。要知道,以前在云城替别人办事,起码也是三五万起步啊,结果今天大头没在,生意谈个稀碎不说,还被烧的灰头土脸。
那两个“贵族”也正在眼巴巴看着我,结果一瞧见我头发焦灼,身上脏乱,都有些惊恐。
我走过去,冷声道:“你们在撒谎。”
两人被我的眼神逼视的有些胆怯,双双道:“我们真没杀人……”
“我没说你们杀人,我是说,那房间里原来是不是供奉着什么东西。”
眼见着瞒不下去了,男人终于嗫嚅道:“是……是有一个雕像。”
“什么雕像。”
“一尊关二爷。”
果然,我就说,这么厉害的鬼祟,为什么原来没杀人。
岳稚川忍不住骂道:“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问你们话,你们就老实回答,知不知道撒谎是可能害死人的、”
女人讪讪道:“我们……我们没觉得这之间有什么关系,所以才没说。”
我问道:“那关二爷的造型是什么姿态?”
“啥叫姿态?”
“就是是否骑马,手持拿的是书,还是刀,刀是竖着还是横着,或者扬着?”
男人想了想,回答道:“没刀,手里拿的是本书。哦,后边还有副对联,赤面秉赤心,驰骋间毋忘赤帝;青灯观青史,隐微处无愧青天。”
难怪,这是文关公。
蓄奴不杀鬼。
岳稚川低声道:“怎么,这关公像还有区别?”
“当然。”我解释道:“常见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