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样是高二,那边的我妻君可是叫她真菰姐姐的。”
然后服部平次又说:“剑道社的老师是富冈先生,我看到几次你和富冈先生说话,你们之间说话的感觉很平等,富冈先生可是耀屋剑道总负责人,你能和他平起平坐,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服部平次说:“你一定是耀屋的重要剑士,甚至有可能是考核的柱。”
他一摊手:“我诈了一下灶门,果然如我所想。”
伊泽杉看着服部平次一副我果然是对的模样,忍不住道:“即便你猜出来了,我也不能答应你。”
他故意刁难服部平次:“剑术技巧是每个人的心血,有很多家族和流派非常注重传承,我不能无故让人参观,而且对战是可以参观的吗?”
伊泽杉的神色逐渐严肃起来:“与其说是考核,不如说是堵上生死和信念的战斗,要知道比赛时用的是真刀,死伤再所难免,服部君,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想要参观的呢?”
服部平次听后不可思议:“还会有死伤?!”
伊泽杉很奇怪地说:“废话,不抱着牺牲生命保护他人的觉悟去战斗,有什么资格成为柱?”
服部平次怔了怔,他下意识地看向灶门炭治郎,却见灶门炭治郎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伊泽杉继续说:“我已经拿到了预选的名单,里面有不少剑士对考核都有误解。”
他微微一笑:“我会让他们明白什么是生和死之间的差距。”
服部平次听后忍不住咽了口吐沫,他底气不足地说:“如果出人命了,警察不会不管的。”
“考核前会让他们签署生死书,有警察做公正。”
伊泽杉好笑地说:“参加考核的人里有一部分是警察啊。”
服部平次的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他忍不住喃喃的说:“那是人命啊。”
伊泽杉倒是觉得这小子顺眼了一些:“正因为对生命充满敬畏,我们才要明白到底为什么挥舞手中的利刃。”
伊泽杉话音一转,反而答应了服部平次的请求:“真想去看的话,就跟着炭治郎的妹妹祢豆子吧,她应该可以护住你。”
服部平次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灶门炭治郎有些担忧地看着服部平次离开的背影,他小声说:“没问题吗?”
“没事。”伊泽杉嘴角抽了抽:“改方学园有警署背景,估计那孩子家里有人,他又有优秀的推理能力,与其让他自己偷偷摸摸去看比赛,不如带在身边,省的出事。”
灶门炭治郎听后一想也对,他道:“我明白了,我会叮嘱祢豆子的。”
伊泽杉问灶门炭治郎:“祢豆子去灵术大师那学习了吧?她学得如何?”
“我们每晚都打电话的!”
提到妹妹,灶门炭治郎露出笑容:“祢豆子说她会了不少招式,感觉她更活泼开朗了。”
说到这里,灶门炭治郎又有些歉疚:“我家里长辈都去世了,平时多亏了香奈惠小姐和忍小姐照顾祢豆子,但是她们……”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位蝴蝶前辈比祢豆子大了几岁,年龄差距不是很大,甘露寺蜜璃又有孕了,更何况她们也是从大正时代过来的,也正适应现代生活习惯。
有些事灶门炭治郎也不好去问队里的女性长辈,至于天音夫人……老夫人年纪那么大了,还在为他们操心,炭治郎更不好意思打扰对方了。
如今有一位年龄、经验和经历都非常丰富的老婆婆照顾祢豆子,祢豆子也说知道了不少女性生活上的常识什么的,灶门炭治郎非常高兴,也很庆幸祢豆子有学习的机会。
“我想在第三场考核前一天亲自去一趟幻海婆婆家,登门感谢一番,再邀请她来观看考核,这样祢豆子也会跟着回来。”
灶门炭治郎问伊泽杉:“我可以邀请幻海婆婆来看比赛吗?”
伊泽杉满口道:“没问题,你和老师打个招呼,老师不会反对灵界的人来观赛的。”
也算是一个变相的威慑吧。
灶门炭治郎大喜:“那我给宇髄先生打电话。”
时间如流水般划过,由于柱之考核的时间与合宿的时间重合,伊泽杉和富冈义勇商量了一下,索性在第一场考核那天给学生们放假。
他美名其曰:“大阪来的同学们要学会劳逸结合,给大家放假一天,去四周逛一逛吧。”
有学生小心翼翼地问:“不是说我们走之前有一天的休息时间吗?”
伊泽杉抖了抖最近的对战表——大阪方面败多胜少——他用此为借口:“临时给大家调换一下心情,不会减少最后一天的休息时间的。”
于是皆大欢喜。
考核前一天,伊泽杉、时透无一郎和不死川实弥提前到炼狱家的道场借宿。
不死川实弥说:“你们打算过多少个人?”
伊泽杉:“最少刷掉一半吧?”
“那多麻烦啊。”
不死川实弥说:“早点考完早点结束,反正能看上眼的剑士就那一两个,你直接刷到十个人吧。”
时透无一郎歪头说:“那最少是我妻善逸的水平了?”
伊泽杉想了想:“善逸对敌的水平?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