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通往地狱。
云词:“你能撑得住吗?行的话,我下去找,你在这里等我。”
余浕手抚上自己的心口,摇了摇头。
“主人,他有诏安的玉坠,这个地方心慈应该带诏安来,你试试看,能能靠着感应寻到。”
阿飘这么说,余浕将诏安的玉坠拿出来,云词接手指点在玉坠之上,只见玉坠上飞出一缕青烟,引着他们往下走。
云词急忙拉着余浕跟上,他们两断地往黑暗深处走去,等拿到青烟消失,余浕将云词一把拉住:“对。”
“么对?”云词问道。
“我感受到诏安的孤魂了。”
照明符的光亮足以将四周都照亮,余浕一抬手四周突然骤亮。
眼睛被突然涌入的光线刺的适,云词半眯着眼看到四周居然是无数红烛。
初此之外还有红绸,喜庆的囍,这明是一个婚房的装饰。
心里无比的诧异,抬头看余浕,见他的目光正越她往她的身后看,她转身看到了婚床之上坐着两个人。
那模样明是诏安心慈。
她吓的往后一退,撞到了余浕的怀里,余浕将她直接揽住:“这是真的人,是木头人偶。”
“木头人偶?”云词有些诧异,居然又这般神似的木头人偶。
她从他怀里出去,走到床边,伸手戳了戳,确是硬邦邦的木头,是人。
“为么会放两个人偶在这里?”云词解地问道。
余浕走到她的身边,看诏安那个人偶说道:“这人偶里面藏着一缕孤魂。”
“那心慈这个人偶呢?”
余浕摇头:“只有诏安的有。”
他说着伸出手,隔空碰上诏安人偶的心口,一道水雾便将人偶萦绕住。
“玉坠。”他轻声唤了句,那玉坠便落到了他的掌心。
余浕将人偶内的孤魂引出来,本想放入玉坠之中。
那缕孤魂却在地面化成了虚无的人形,那模样是诏安的样子。
“你是哥哥吗?”诏安看余浕。
余浕摇头:“我是。”
“我以为是我哥哥拿着玉坠来寻我了。”
云词急忙给温酒联系:“你等会,我马上叫你哥哥来找你。”
“好呀,心慈哥哥把我留在这里,我都道他去哪里了。”这个诏安大概是道外面生了么事,一直被困在这里。
或许心慈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反噬到他诏安身上,才留了这么一缕谙世事的孤魂。
余浕望着诏安的孤魂问道:“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也道呀,反正感觉很久很久了,之前心慈哥哥还来陪我说话,这几天他都来了。或许他很忙吧。”诏安叹了口气。
“他已经……”余浕想说心慈已经死了,却被云词拉住。
“他是很忙,可能以后忙了。”云词看着这个诏安,心里清楚,这只是没有被任何罪孽恐惧浸染的孤魂罢了,或许虚微还能让她入轮回。
“你哥哥马上来了。”云词将自己的门派玉牌取下,朝诏安说,“你现在也可以跟你哥哥说句话。”
“钰钰……”温酒颤抖的声音从玉牌之中传来。
诏安着陌生了几的声音,愣了下才反应来般,钰钰是喊她。
她曾经的名字叫温钰。
“哥哥。”诏安眼眶都在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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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马上来,你等我钰钰。”温酒应该是在飞速赶来,气息紊乱。
站在一旁的余浕咳了声,将涌上来的血压下去,云词急忙扶住他,朝诏安问道:“你道心慈将雪罗果放在哪里了吗?”
“雪罗果?”诏安思考起来,“是么模样的?”
云词也道雪罗果长么样,余浕手张开,一道虚光之中出现了一个同释迦果相似的果子。
“这个模样。”
诏安看四周,像是记起了么:“心慈哥哥给我看,他说这种果子喜水,便专门设了一处水流来存留这颗果子。”
“那处水流是在哪里?”云词问道。
诏安我道:“对起,我也道,平日里我只能在这里活。”
余浕看出了四周的安魂阵,心慈为了给诏安留存生的希望,真的是煞费苦心。
“应该还需往下。”余浕将玉坠给她,“等会温酒来了说完话,便让他将孤魂引入玉坠之中,千万能放出去,我去下面寻寻。”
云词却一把拉住他,她看他脸色难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