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多想他们死,却没想到他们彻底死了,我也会做梦梦到他们。”
云词听着他的,像是寻到了灵魂共应的另一个人。
经历过的,感受过的,余浕都经历过。
指腹碰上他的眼尾,半开玩笑说:“我有个朋友,也跟你一样以前有过一个很讨厌的人,后来那个人死了后,也每晚做个同一个噩梦,梦到那个人曾经折磨自己的场景。心里恐惧痛苦,是那个人已经过,不应该恐惧,甚至不应该软弱,因为人一旦有了畏惧,是下一具尸体。可是也控制不住,因为后知后觉发现,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跟自己有关系的人都没了。”
余浕听着的,心里涌上怜惜,他知道,说的是自己。
这是从未在旁人面前展露出来的云词。
在将那颗封闭的心,小心翼翼展露出一角,让他看到曾经的伤痕累累。
余浕拥着眼中是从未有过的温柔:“我还有你和蛋蛋。”
云词心里一颤,唇角都是笑意:“这么看来,我那个朋友是个倒霉蛋,我也有蛋蛋!”
笑着说完,余浕的手抚上平坦腹部,暧昧逼问着:“我呢?我不是你的吗?”
憋笑摇头,然后被余浕按在又是一顿训。
*
人春宵苦短渡了白日,夜晚,云词趴在床上,正咬着笔头抄写‘余浕是云词的男人’几个字。
余浕白天把人训了还不够,想着从来不长记性的性,想了这一出。
云词从小写字丑,看着半夜鸡爪随划拉几下的字迹,余浕眉心紧了紧。
给揉腰的手都重了几分力。
“嘶。”倒吸一口气,“你轻一点,腰都要断了。”
余浕手中力道轻了几分:“你认真写,要不然再多写十张。”
“我知道!”不悦瞪他,要不是看在他现在正在经历难过,要不然弄死他。
慢腾腾写着,着谁来救一命。
这时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莫如月的声音:“君主,龙木我已经洗净了,可以用了。”
云词一听这,急忙看向余浕:“龙木可以用了,快去孵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