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许你多少银子?”
“二百两现银。”宁缺伸出两根手指,想了想后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如果生意受损失,顾先生还答应再补些。”
齐四爷嘲讽看了宁缺一眼,忽然愤怒地指着脚下青石砖说道:“二百两现银?满长安有这么公道的价钱吗?你们别说还真有!就在这条临四十七巷!为什么?因为我家哥哥仁德护着这条街上所有铺面老板!不受惊吓,南城那些人没办法,才他妈开这么高的价,结果最后呢?这些xiǎo老板拿了银子都他妈走了!”
顾xiǎo穷面lù尴尬之sè,说起来这条街的事儿也闹了近半年,闹来闹去双方背后的靠山闹出了火气,竟是根本顾不得盈亏,就是要抢这条街,官府方面不好直接出面,而他们这些被使唤的南城混混却是不敢得罪那位东家,最后还是只有拿银钱开道,那些店铺老板得了实惠就跑了路,他们拿着了雇银,只有那位东家连连败退,说来说去大家还真是欺负那位东家仁德。
宁缺听着这话,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发现那位东家如此行事倒还真不如把这份利益卖给官府,如果对方真是为这些店铺老板着想,还真谈得上仁德二。
齐四爷冷冷看着宁缺,正准备发作,忽然想起大哥的叮嘱,强行压抑下火气,大声说道:“他们给你两百两银子?我们免你一年租金!还免费替你维持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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