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十宫楼楼主(温蓉蓉脑壳瞬间成了开盖的...)(4 / 5)

苍掉的没剩几根,竟还顽强的活着。

人居然也还算清醒,就是到现在也不肯立太子,大臣们嘴皮子都磨破了让他顾及国本,他就装疯卖傻地问人家是不是觉得他快死了。

温正玉依旧是御前红人,只不过他现在红的发紫,更加受各位皇子的追捧,不少人指望着他能在皇帝的面前说两句好话,毕竟温正玉可比后宫那说不上话的摆设皇后,跟皇帝在一起的时间还要多。

而温正玉却到现在哪位皇子也不见来往,一直都是躲着,就连安栾王几次邀他出去饮酒游湖,都被他拒绝了。

到如今皇权便如那盅中骰子,不知道摇到了几点,不知道谁会是这坛渭国的主人。

都想做这个幸运儿,拼命地拉拢党羽,排除异己,温正玉身在这皇权中心,不被卷入漩涡撕碎的立足根本,就是八面逢源也八面不靠。

而温蓉蓉并不懂这些,她觉得这些都离她很遥远,晃悠到了自己的妖奴山庄,和妖奴们疯闹了一整天。

到了下午准备去聚欢楼转一圈给她母亲个炫耀机会的时候,被九皇子带人给堵在了闹市。

九皇子如今堪称穷途末路,前几日母妃柳氏伺候皇帝的时候,说话引了皇帝不高兴,伺候了这么多年居然被贬了位份。

一时间母子惊慌失措,又孤立无援,想着找人在皇帝面前说些好话,把柳妃的位份再提回去。

因为她的位份哪怕是不觊觎大位,日后也关联着九皇子的封地。

可是柳妃唯一的哥哥出征烛龙谷,现如今她又在后宫之中不得出,便只有九皇子遍寻朝野,也就只有一个温正玉能伸手够得着,这才派人盯着,无论是虚罗门出来了谁,都要通知他。

虚罗门老宗主夫人柯灵雁他也不是没有找过,可是那个女人油滑的程度比温正玉有过之无不及,今天这个深居简出的温大小姐给他堵住,九皇子不可能放过。

“温小姐,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九皇子生性凉薄阴沉,样貌生得虽俊美却阴鸷。

但是此刻扶着马车边缘对着温蓉蓉,却轻声软语,姿态放得很低。

“炼器师比赛的时候,便想要邀温小姐一同聊聊,”九皇子说,“那日温小姐推拒说与安栾王有约,不知今日可否赏脸?”

温蓉蓉看了眼他身后带着的亲卫都把马车给围了,还说请?

她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九皇子找她干什么,这是柿子专拣她这个软的捏啊。

温蓉蓉悄悄摸出灵器,想让这个无礼狂徒知道她这朵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但是还没等出手,马车不远处便有一人持扇走近,顿时整条街都五彩斑斓了起来。

只因为这人实在是长相太过明艳,锦袍佩饰更是繁复至极,活像个雉鸡成精,以一己之力装点了整条街的颜色。

“好巧,九皇子殿下居然在,”这人唰的展开折扇,折扇上的巨兽冲着九皇子这边无声的咆哮。

九皇子见了鬼一样后退一步,眼神紧盯着持扇之人,满眼的怨毒和不甘,却不敢上前了。

持扇之人这才侧头,看向温蓉蓉说,“温小姐,德明宗宗主已经在平燕楼恭候多时,命在下来接你呢。”

温蓉蓉记得这个人是南荣元奚的手下,叫元雪松,这两年的形势看来,是他的心腹。

温蓉蓉一时间不知道去赴九皇子的约更糟心,还是去赴南荣元奚的宴席更操蛋。

反正看着都是来者不善。

所以她的命运就是一辈子窝家里闷声发大财最好,连街都不能上是吗!

温蓉蓉糟心无比地应了元雪松,对着九皇子道,“抱歉殿下,不巧今日我先与德明宗宗主有约了。”

九皇子不甘心得很,他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的,但是他似乎非常的忌惮元雪松,或者说是忌惮他扇子上的巨兽。

于是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而温蓉蓉抱着难以言喻的心思,赴了南荣元奚的宴。

平燕楼是新开半年的,比聚欢楼还大,但是不对平民开放,在城郊,依山临水而建,颇有点世外桃源的意味。

温蓉蓉在马车上一直闷不吭声,元雪松说是接她,却在九皇子走后,直接钻进了温蓉蓉的马车。

身边的仆从和婢女跟在马车两面,察觉到温蓉蓉情绪不好,一个个都和她一样肃冷着脸。

元雪松用折扇挠了挠鼻子,逗了温蓉蓉两句她不开口不理人,也便不说话了。

不过快到平燕楼的时候,温蓉蓉主动侧头问元雪松,“九皇子似乎怕你的扇子,你那扇子上是什么兽?”

“驱邪除祟的梵罗兽,”元雪松说,“那九皇子身带鬼祟之气,自然不敢凑近。”

元雪松说完之后,等着温蓉蓉继续问他扇子叫什么,为什么九皇子身上有鬼祟之气,温蓉蓉却把头转回去,不理他了。

搞得元雪松很是郁闷。

温蓉蓉在琢磨南荣元奚的目的,她可以不赴约的,但是南荣元奚没事儿不找她,找她都是正经事儿,今天还帮她解围,不去不好。

于是她闷坐在马车里面,等到了平燕楼门口,被元雪松引着进去,一路走过曲折华丽的回廊,穿过两处花团锦簇鸟鸣蝶舞的庭院,最后上了三楼,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