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云无常(他们还没等离开彼此,已经...)(3 / 4)

下唇,但是很快笑意又没了。

说,“鸿达至尊为什么偏要见你不可,她这个女人很怪,她又是怎么知道你是十宫楼楼主的。”

南荣慎皱着眉,魔兽化的那边脸就这么对着温蓉蓉,那生的复眼一般的眼珠,其中颜色浅淡了不少,但是看着还是不像个人。

温蓉蓉不歧视妖族,却很难接受和妖族原型太过亲近,尤其是不好看的。

但离奇的是她头枕在自己湿漉漉的手臂之上,双脚在灵脉池中游动着,侧头看着南荣慎这样,居然不排斥,还伸手碰了碰,好像比之前有点肉了?

或许知道他骨子里是个人吧。

南荣慎则是抓住了温蓉蓉的手说,“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和我哥哥一起走,不要离开他身边。”

温蓉蓉点头,“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会跟你哥一起走,再者说了我身边这些魔族军,这几年进境可不小,还有这次出行要带很多大妖的,我身上带着数不清的好东西,我不会有危险。”

“至于鸿达至尊怎么知道我是十宫楼楼主,”温蓉蓉懒洋洋的笑了下,“长脑子的都该知道了,我也没刻意瞒着。”

南荣慎没有松开温蓉蓉的手,而是就这么抓着,躺在她身边,和她一起泡着,在灵脉池中轻捏着温蓉蓉的手。

“要是我……”要是我好好的就好了。

要是我能站起来就好了。

这样我就能和你一起去,保护你。

南荣慎后面的话没有说,他只是看着温蓉蓉。

但是温蓉蓉居然看懂了,毕竟朝夕相对了这么久,她听南荣老师讲课可不是一两天了,不可能没有点看他眼神明白事儿的能耐。

温蓉蓉对着他笑了笑,“你放心吧,我去一趟,正好在白马山庄那边,看看能不能找出更好的东西来炼制支撑骨架,等你的腿彻底恢复了知觉,做个假肢,就能站起来了……”

温蓉蓉说着,水下一直有意无意地勾着南荣慎的腿,能够到哪里就撩一下,她知道南荣慎有了一点知觉了,才故意这样。

但是她并没有意识到,她的举动并不像朋友之间拍拍肩膀那么简单。

南荣慎的感知还不是很强,但是至少有感觉,像是被一条小鱼来回地碰撞骚扰,他有点不太适应,但是他又不能躲,也不想躲。

“你在家好好待着,练练枪,我每天都给你送留影石回来,”温蓉蓉说,“海潮国你有想吃的东西吗?”

她说,“青绝鸟现在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一夜飞回,你有想吃的,我也可以让他们带一下。”

她浑不知自己这语气,有些一骑红尘妃子笑的君王豪气。

不过南荣慎自己也没有作为一个受宠妃子的认知,想了想说,“没有。”

他向来不贪嘴的,也不怎么去余津都城。

“海潮国确实没有什么好吃的,哎,”温蓉蓉索性在水中把自己的腿搭在了南荣慎唯一一条好腿上,搓来搓去,闭着眼,“上一次我去军中找你,你给我烙的饼,是用什么烙的来着?”

南荣慎笑了下,接话,“就是糙米面和马奶。”

“是马奶啊,我以为是什么魔兽的奶,”温蓉蓉说,“我觉得那个好吃,烛龙军中的火头军也会烙吗?”

“他们会……但是烙得不会跟我是一个味道。”南荣慎说,“你要是想吃,我明天给你烙一些带着?”

他说完之后又收了笑意,觉得自己真是疯得不轻,她什么山珍海味吃不到,路上更是有鸿达至尊的亲信来接,怎么可能吃不好。

带干饼子干什么去?

温蓉蓉却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想到南荣慎烙饼的味道,还有那个不加糖加盐的马奶,就吞了口口水,哼哼唧唧应道,“好啊……”

温蓉蓉经常在灵脉池睡着,连南荣慎都不能泡一夜的灵脉,她怎么泡都成,南荣慎很奇怪她到底怎么回事,但是他问了一次温蓉蓉含混了一下,他就再也没有问过。

她枕着手臂脸被挤得变形,嘴像个鸡嘴一样撅着,就睡着了。

南荣慎松开了水下一直抓着的温蓉蓉的一只手,抬手捏了捏她的嘴唇,把鸡嘴捏成了鸭子嘴,然后笑了。

他也不是很明白这种无意识的亲昵,这种总想鼓捣对方的感觉,到底代表什么。

他没敢细想过,只觉得越是相处,他越觉得如果要死,死在温蓉蓉身边最好。

而温蓉蓉也曾喝醉同他说过,要他放心,她没有喜欢的男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同他在一起这样过一辈子,也挺好。

南荣慎就是这样轻而易举地满足于现状,他也觉得这样就很好。

第二天他还是早起烙了很多饼。

为了便于携带,他先是放多了水,然后又开始放面,最后弄了一大盆,然后全都烙了。

小厨房里面的人都不敢吭声,南荣慎这个人,像一头猛虎,哪怕断了腿,在旁人面前,在这些妖奴的面前,震慑力还是非常强大的。

连红烟都怕他。

于是一群人或远或近地围了他一圈,看着他一大早抽风烙饼。

这一次和面放些盐,是盐不是糖,因为盐更好储存,因为水分很少,所以饼子很硬,又硬又糙,还要晾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