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是一位少年满脸崇拜望着自己,其中一人得意说到:“刚才那便是侍剑宗神剑堂堂主白无焱,江湖人称无情剑客。” 听到是侍剑宗的大人物,小七不由心驰神往,连忙拉着石羽小声说道:“刚才他说今晚子时,我们到时也去看看,说不定能趁机拜师,那么就不用做什么铸剑弟子了。” 石羽担心说到:“我看那人性格怪癖,下手无情,万一把我们当做坏人怎么办?” 小七目光炙热说道:“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我们去看一看而已,又会有什么事?” 言毕又向地上看去,谁知那挨打的少年此时却不见了踪影,小七失望说道:“糟了,那小子不见了,我们应该趁现在先跟他打好关系,说不定到时他还能帮我们说几句好话的。” 石羽无奈说道:“我看你这是害了病,一日不加入侍剑宗,这病便不会好。”说完二人又向路人打听了山神庙的位置,打算先去勘察一番。 山神庙坐落在郊外树林,虽不算破败,却也能看出荒废了一段时间,二人进去转了一圈,只见庙内有一尊山神像,供桌上空空如也,地上散落了几个蒲团。 小七转了一圈感觉甚是无趣,此时天色也暗了下来,二人便准备先离去到镇上找些吃的,等到接近子时再来。 刚要动身,却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小七连忙拉起搭在供桌山的破布,带着石羽躲在桌下,透过破布上的小洞向外望去。只见竟然是白天殴打少年的那位大汉,此时大汉脖子用纱布包裹,跟在一位老头身后,神色甚是恭敬。 这老头山羊胡,麻布衣,拄着青竹杖,年纪约五十来岁,从打扮来看就像是普通的庄稼汉,只是不知为何,大汉会对此人如此恭敬,跟在身后连头也不敢抬。 那老头像庙内望了望,嘿嘿干笑两声说道:“别人怕你,我这糟老头子却是不惧!”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双鹿皮手套带上,接着又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从里面捻出少许粉末放在瓷瓶内,用水搅匀,涂在门上。 做完这些又从竹杖内取出一些事物,原来这竹杖还内有乾坤,小七和石羽二人看的震惊不已,知道这老者绝对是江湖人物,遗憾的是隔的太远,石羽和小七也看不清楚竹杖内取出来的是何物。 只见这老者小心翼翼蹲在地上摆弄,料想是暗器一类,摆弄完后,看着这些杰作,老者显然十分满意,欣赏片刻,对大汉说道:“呆在此地莫要乱动。” 接着从一旁窗户翻入,将里面将门掩上,此时和这老者共处一室,石羽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连忙屏住呼吸,和一旁的小七握紧了手,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老者关上门后,又从怀中取出一个荷包,从里面倒出粉末,洒在门扇顶上,又在地上摸索一阵,这才从窗户翻出,然后将窗户关好。 此时屋内一片寂静,也不知外面二人走了没,石羽和小七不敢妄动,只得躲在供桌下面。 忽然石羽感觉手心发痒,原来是小七在他手中写字,连续感受好几遍,才感觉到是个毒字,当下心中通明,知道这老头定是这大汉不甘受辱找来的帮手,心中不禁暗暗替那白无焱担心起来。 转眼又想到若是那少年先来,怕也只是枉送性命,不禁心下着急,但此时门窗皆闭,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知那二人是否离去,也不敢贸然起身,只能躲在供桌下面,微微活动蹲麻了的筋骨。 感受到石羽的焦急,小七又在其手中开始写字,石羽用心感受,发现是静观其变四个字,知道以小七的机智,此时也想不到好的办法,但也无奈,不敢就此冒险。毕竟现在亥时已过了大半,那白无炎和少年随时都会前来…… 办完事情的白无焱此时正在来的路上,他今天在镇上偶然间发现那位少年,感觉真是像极了年轻时的自己,尤其是那倔强不屈的眼神,于是便想收这孩子为徒,他并没有问那少年的名字,因为他知道这人一定会来,白无炎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山神庙的路程并不算远,很快便到了附近,白无焱看着四周,心中隐隐有些不安,神剑堂作为侍剑宗的主要战斗力,他至今已经有过上百次和人交手的经验,其中有三次走到了鬼门关,都是靠着自己的直觉才避开险境。 后来白无炎便发现自己对危险有一定的感知能力,因此每当心生警兆之时,便会打起十二分精神。 此时的白无炎凝神静气,保持灵台一点清明慢慢向前走去,离山神庙的大门还有三丈……两丈……一丈……,在一丈处他停了下来。 因为白无炎听到庙内有呼吸声,应该是两个人,从呼吸力道感觉年纪并不大,奇怪的是这呼吸非常微弱,好像是在刻意隐瞒,如果不是自己提高警觉估计都发现不了,但同时又没有感觉到庙内有杀气,难道里面的人不是冲着这里来的? 此时庙里的呼吸声引起了白无炎的好奇心,他决定先进去看看再说,毕竟这里离侍剑宗不远,不可能有江湖蟊贼会有如此大的胆子,敢在侍剑宗附近造次。 下定决心后白无焱暗提真气,上前两步右手猛然推出,竟然刮起一阵猛烈的气流震开了虚掩着的大门。 门开后,便立刻感觉到呼吸之人躲在供桌下面,为何有人会躲在此处,究竟是何目的? 本想飞出一剑刺那供桌下面的破布,但又恐心误伤人命,万一其中一人还是白天的少年岂不误了大事,此时打量一番,发现山神庙内甚是简陋,相信除了桌子下的两个人,没有其他人在此,想到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