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南宫长老说道:“韩桂,你带他们去迎客庄先安顿下来。” 韩桂领命,带着石羽和小七向右边走去,路上韩桂说道:“此时才刚开春,等到春夏之际,山中花草树木便会活过来,那时景色要比现在好看多了。”二人闻言却都没有兴致答话,都对这侍剑宗的景色所吸引。 小七心中不禁暗自说道:“右边是迎客山庄,左边是铸剑山庄,这两个山庄在最前面,由此看来,侍剑宗是将重要的力量都集中在后面,辛亏没有当铸剑弟子,否则在这边角之处不知何时才能熬出头来。” 不多时三人来到迎客庄,介绍之后,才知面前乃是迎客山庄管事之人,叫做李凡,韩桂交代完成后便自行离去。 李凡看了看二人不冷不热说道:“进去吧。” 说完便径自向一边走去,石羽和小七二人紧跟其后,心中隐隐有些不快,却又奈何不得,只好跟着李凡来到一处院落。 推开房门,李凡警告说道:“你们就住在这里,一日三餐自有人送来,没有召唤不得擅自走动,否则后果自负。”说完便走了出去,剩下石羽和小七二人。 不多时,一名小婢送来饭食,小七笑着说道:“没想到这李凡表面上冷冰冰,对我们却还不错。” 说完从桌上抓起一个馒头吃了起来,经过这一番变故,此人二人清净下来只觉饥饿难耐,便顾不得许多,将桌上饭菜一扫而光。 用过饭后,石羽叹了口气说道:“好是好,只是像对待犯人一样对待我们,真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小七却不管那么多,拉开被褥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如今来到这里已由不得我们兄弟二人,倒不如让自己舒服些。” 说完便倒头大睡,石羽虽然心事重重,但此时也耐不住睡意,只好先补一觉再说。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石羽和小七过来,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找了两根树枝练起剑法来。 只见小七剑招凌厉,迫得石羽处处受制,忽然一招飞沙走石袭来,石羽抵挡不住,手中树枝被小七一震便拿捏不住掉在地上。 小七诧异问道:“何事让你心不在焉,就连最拿手的剑法都发挥不出威力。” 石羽自白无炎失踪之后,总有种不详的感觉,再加上心中还有些私事,但知道就算说出来也只是令对方徒增烦恼,便说道:“只是在这里有诸多不习惯罢了。”看到石羽没有兴致练剑,便又回房歇息。 一连三日,院子中除了送饭的小婢,山庄里再也没有人来过,二人又不敢踏出院门,这种坐牢的日子让他们充满压抑感,只感觉快要发疯。 幸好第四日清晨,李凡来通知二人说,宗主有话要问,要他们立即到朝阳别院去。 二人听后精神大振,庆幸终于能够离开这囚笼似的院落,来到庄外只见门口已备好马匹,有弟子在前面带路。看此人面容冷峻,小七知道也是沉默寡言之人,当下也不浪费口舌,默默跟在后面骑行。 约莫大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来到朝阳别院门口,只见远处左右两侧立有石碑,左边一块写的是止马,右边一块写的是解剑。 带头之人远远便让石羽和小七从马上下来牵马前行,到了石碑前,有弟子牵走马儿,那人解下佩剑,三人才向山庄走去。 只见此处的守卫身着青衣,腰悬长剑,巡逻之人步伐沉稳,站岗之士犹如雕塑一般,果然是不同凡响,看得石羽和小七二人咋舌不已。 进入山庄不久,来到议事厅前,带头之人进去通报,二人只好在外面等候。只见山庄内并无弟子把守,看起来也是普普通通,正要细看便听得传唤,二人只好来到厅内。 只见白溪林坐在堂前,左边坐着三位老者,那南宫长老正在其中,右边坐着三位年轻人,那日遇到的少女也在其中,小七早就打听过,这人乃是侍剑宗的飞燕堂堂主,是白宗主的小女儿,叫做白秋暝。 众人眼光齐刷刷看着石羽和小七,看得二人好不自在,过得片刻,白溪林首先打破沉默说道:“昨日接到飞鸽传书,那天你二人所言之语只有他一人得到证实,关于你的身世,我们没有查到半点信息。” 说完看着石羽,此时石羽心中大惊,那日被南宫长老盘问,自己本又是不善言辞,逼迫之下只好将实话全都说了出来。 一方面是想博得信任,另一方面师傅从未提起过侍剑宗,想来是毫无瓜葛,便想借侍剑宗来打探一下师傅的近况,哪知竟会是这种结果,师傅和冰儿到底去了哪里?石羽不禁心中着急起来。 小七此时才知石羽这几日心不在焉的原因所在,白溪林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在你所说之处,我们确实找到了草屋,从屋内陈设来看,似乎不久之前还有人住,并且屋内确实有木剑挂在墙上,由此看来,你说的也不一定是假话。” 石羽刚想说话,白溪林又开口说道:“你说你杀了一位金翅岛的弟子,我且问你,究竟是真是假?” 小七之前只知石羽失手杀过人,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杀的是金翅岛弟子,当下极力维持自己不露神色,心中却是有些吃惊。 石羽听到问话,只好回答道:“人确实是我杀的,否则我也不会逃出来。不过这件事情和我师父师妹无关,你只要不找他们麻烦,就是将我送到金翅岛去,我也没有怨言。” 那知白溪林听闻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豪气说道:“别人怕那金翅岛,我们侍剑宗却是不惧,不过是个把弟子而已,杀就杀了有何惧之。” 说完眼睛望向左边,为首的老者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