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闵知趣退了出来,石羽看到师父不敢怠慢,连忙对其行礼。 苏旷摆摆手说到:“做我弟子不必这么麻烦,今日传你师门长剑,从今天起你就跟着你大师兄二师兄学习入门剑法。” 说完从桌子上拿起一柄长剑,石羽连忙上前跪地伸起双手接了过来,只感觉入手沉重。 苏旷接着说道:“此剑掺有寒铁,不论锋利还是韧性都要高出寻常宝剑许多,切记不可丢失。” 石羽连忙点点头,苏旷接着说道:“我还有事,有什么不懂的问你两位师兄便可,这是我新收的弟子石羽,你们两个以后早晚功课不可偷懒,要好好教他。” 眼看师父这么忙,石羽暗叹一口气,抬起头来看到对面二人正在打量自己,连忙恭敬说道:“两位师兄好!” “小师弟好,我叫郭风颂,大风的风,商颂的颂。”只见黑脸汉子刚说完,那矮胖之人接着说道:“大江东去,吟诗作对,小师弟你好,我叫江吟。”石羽连忙说道:“我叫石羽,石头的石,羽毛的羽。” 看着眼前的一切,石羽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从山谷逃出来,遇见小七,当扒手,现在又加入侍剑宗,还有了师父和师兄,回想这一切,石羽感觉人生真是神奇,一时间不由走了神。 忽然耳边响起:“石师弟,师父命我二人传你剑法,当下无事,现在便去学习吧。” 石羽回过神来,见是大师兄发话,连忙点头称是,三人一行来到堂后面的树林中去,只见此地开阔,并且神剑堂的弟子极少往这边来,对属于来说正合适不过。 郭风颂说道:“本门的入门剑法叫做惊风剑法,施展开来犹如狂风暴雨,刚猛无比.........”话未说完便被打断。 只见江吟说道:“停停停下来,什么刚猛无比,剑走轻灵,刀行厚重你懂不懂?” 郭风颂不满道:“本门剑法威力巨大,自是与众不同。” 江吟不服说道:“若是剑法刚猛,那剑招又怎会叫做斜风细雨,而不叫狂风暴雨?” 郭风颂见江吟在小师弟面前不给自己一点面子,不禁有些不满,反驳说道:“若是剑法阴柔,那还有一招风起云扬,为何不改名叫做风淡云轻?” 石羽眼看二人越吵越凶,却又插不上话,而那郭风颂脾气较为火爆,说道:“我是大师兄,难道说话不算数吗?你若不服便来切磋一下。” 江吟也是不甘示弱,出言讥讽道:“谁说大师兄剑法就一定就高明?若是不怕丢丑,那便比一比,谁怕谁?” 眼看二人就要打起来,石羽急中生智说道:“本门戒律,二忌同门相残,你们若要执意打斗,我便告诉师父。” 二人一听顿时冷静不少,明明是来教小师弟剑法,怎么吵来吵去变成了这样,江吟连忙说道:“你错了石师弟,我和大师兄是同门切磋,并不是同门相残。” 郭风颂也是默不作声,江吟接着说道:“不如这样,你我二人理念不同,那便分开来教,逢单数你来,双数我来,你意下如何。” 郭风颂说道:“今天初七,你走!” 江吟一张脸憋得通红,却说不出话来,一跺脚离开树林。 看到江吟离开,郭风颂面色缓和许多,说道:“莫要听他胡说八道,本门惊风剑法本就是刚猛无比,只有跟着我练才能发挥最大威力。你初入门派,因此三个月内不会有任务,此时最重要的是将剑法学好。”石羽哪敢反驳,只好连忙称是。 当下,江吟将惊风剑法的剑招粗略讲了一遍,原来惊风剑法共有九招,每招三种变化,讲解完毕后,郭风颂又演练一遍,只见剑法大开大合,看起来势若奔雷,确实威风凛凛。 石羽丝毫不敢怠慢,一连学了两个时辰终于掌握了剑招基础变化,郭风颂说道:“便是这样,你要用心练习,我先走了,切记明日不要听那胖子胡言乱语。”石羽只好点头称是。 到得第二天,二师兄江吟早早来到石羽住处,用过早饭之后,便拉住他嚷嚷着要去树林练功。 到了树林之后,江吟先让石羽将剑法演练一遍,待石羽使到第三招清风拂柳之时,江吟已经开始大叫,石羽连忙停了下来。 只听江吟悲伤说道:“毁了啊,好好地苗子就这么毁了。” 石羽不解,连忙问道:“江师兄你说什么?” 江吟哭丧着脸说道:“看到本门精妙剑法,竟被人使得像江湖卖艺一般,我怎能不心痛?” 石羽喏喏说道:“我看大师兄使出来气势非凡,想来是不会错的...” 江吟却说道:“我且问你,这招春风拂柳的三个变招是什么?” “第一招在咽喉部位,挥击之时若敌人未加防护,便刺敌颈,第二招击敌小腹,第三招不等招式用老,回转剑尖俯身伤其腿部环跳穴。” 江吟点头说道:“似你这样全力挥出长剑,力道用尽,又怎能在变招之时直击敌颈?况且那第三个变招最是精妙,也最难练,你若使剑之时不留余力,又怎能精妙把控剑身走向,又如何能正好伤其环跳穴?” 看到石羽一脸认真,江吟顿时来了精神,接着说道:“要知腿部非要害之地,若是此招稍有偏差,敌人忍痛还击,你的背部又暴露在敌人面前,那是便是你先丧命知道吗...” 天气虽然寒冷,但这一番话直说得石羽大汗淋漓,只好连声知错,江吟这才教起剑法来,只见二师兄使出这套剑法时剑光翻飞,看起来灵巧飘逸,顿时让石羽佩服的五体投地。 将剑法精髓细细讲与石羽知晓后,江吟这才离去,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