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羽笑了笑说道:“此非常时期当然是以大事为重,待我们整顿好侍剑宗后机会岂不多得是。” 秦越附和说道:“大哥说的是,不过平日里大哥对这些事情并不上心,今日倒是一反常态,让兄弟我刮目相看啊!” 石羽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也是靠你我才有机会报仇,如今为赤龙寨出一份力也算是我的回报吧。对了,我和那祖良俊甚是合得来,而且发现他也有些能力,此次我们回侍剑宗不如带上他如何?” 秦越满不在乎说道:“这等小事当然可以,待临行时我和父亲说一声便是,如今你我二人可是寨中的大功臣,就算现在秦甲回来也不敢把我怎么样,等我们到侍剑宗在发展起自己的势力,以后秦甲想要除掉我也没有那么容易。” 听闻此言石羽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此甚好,不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秦越说道:“今日和父亲商议了此事,我们后天清晨出发。父亲已经给大哥写了信,不可在侍剑宗内肆意妄为,同时留下两百名弟子供我调遣,白青枫也会留在侍剑宗,只待我们过去交接,到了那边再加上飞燕堂的实力,很快我们就可以站稳脚跟。” 听到飞燕堂,石羽忽然想起了白秋暝,如今他应该在侍剑宗,不知秦越去见了后该如何应对。不过这终归是别人的事情,石羽也不好开口,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便告辞离去。 回到屋内本想等深夜后再去那间房子附近,看是否能够再探听到些消息,但想到今日之事,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耐下性子,用过晚饭后早早睡下。 到了第二日,秦越来到积雪殿内堂,此时只有寨主秦云天在此,秦越恭敬喊了声:“爹!” 秦云天正在看书,淡淡应了一声,过了片刻这才合书说道:“这石羽究竟是何人,底子现在我都还没有查清楚,你想让他和你共同治理侍剑宗,我总觉有些不妥,要不你再想想,这寨内长老堂主任你挑选,用咱们自己人,我总是放心些。” 秦越连忙说道:“爹,这石羽和孩儿相识已经多年,孩儿敢担保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如今若是不让石羽和我前去侍剑宗,怕有两处不妥,一是此事已经在江湖上传开,大家都知道我是赤龙寨二公子,而石羽是我的结义兄弟,如果此时我抛下他,江湖上难免会有人说我赤龙寨鸟尽弓藏,无容人之量。” “其二,这石羽功夫还在我之上,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不依我言,只怕对方心生间隙,对我赤龙寨心灰意冷,那时我赤龙寨可就少了一名高手,毕竟咱们的计划只进行了一半,目下正是用人之际!” 秦云天听到秦越话语,觉得不无道理,呻吟片刻说道:“比你功夫还要厉害,这倒有些奇怪,你可是我亲自培养,又经青岩道长点拨,如今还学了侍剑宗凌寒诀,难道他是武学奇才?” 听闻此言,秦越在心中冷笑,父亲明明是对大哥精心栽培,对自己不过是顺手为之,全靠自己聪明才学了这些功夫,但是此刻面对秦云天,秦越也只敢在心里不满,并不敢表露出来。 当下低头说道:“当时宗主命我追捕鹰王,夺回门派失去的尘寰剑,石羽知道消息后便不顾安危赶来助我,后来我受了重伤也是他全力相救,孩儿这才捡回这条性命,但是他却由于中毒颇深,错过了治疗时间,右臂被寒毒入侵。” 看到父亲微微点头,知道对石羽印象不是太差,秦越这才小心翼翼接着说到:“为了帮他恢复功力,我便传了他凝炎功,让他以内功祛毒,毕竟在侍剑宗,石羽算是孩儿唯一可以信任的人,让他恢复功力,对于成事的把握也就更大一分。” 秦云天听闻石羽学会了凝炎功,当下大怒,一掌拍在茶杯之上,将其拍得粉碎怒道:“胡闹,我赤龙寨的独门内功,你竟然私自传给外人,难道眼里已经没有我?在侍剑宗待的久了,忘记了赤龙寨的规矩?” 秦越听闻连忙跪地说道:“父亲息怒,这件事却是孩儿鲁莽,但我以性命担保,这石羽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当时他知道我的秘密后,虽不想助我,但是也不打算向侍剑宗揭露我的身份,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侍剑宗退隐江湖。” “只是当时情况危急,我孤身一人在侍剑宗急需帮手,否则大事难成,因此不得已才用了点计策,让石羽和侍剑宗产生矛盾,如此他才愿意助我,况且如今我们已经拿下侍剑宗,孩儿愿意功过相抵,只希望父亲不要为难石羽!” 听闻此言秦云天心中这才稍稍好受一些,但仍觉得有些不妥,说道:“他今日能和侍剑宗为敌,以后保不准也会和我赤龙寨为敌,还有你说他功夫了得,究竟比你高出多少,莫不是为了保他,在这里说大话?” 秦越苦笑一声说道:“在未入侍剑宗时,他只会一套普通剑法,比起我来差得远了,但不知为何在侍剑宗数年内,他的武功开始突飞猛进,先是在试剑大会上差点进入前十,接着又得苏旷精心调教,闭关数月后剑法更是超群。” “当时孩儿早想一试,但苦于没有机会,普通比试又试不出真正实力,因此前两日便借着收服神剑堂弟子时装作失去理智引他出手,当时我知他不会伤我,因此使的全是进攻招式,但都被他一一化解,在三百多招后,便再也比不下去。孩儿断定若是正常交手,都用尽全力的话,应该会在两百招之内,孩儿便得认输。” 秦云天听闻后手指敲击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当当声,虽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