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听闻领命离去,水宏豹看到昨天还盛气凌人的秦越今天竟然如此好说话,冷哼一声扭头看向门外,心中颇为不服。 看到对方此秦越却也不生气,笑呵呵说道:“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大家就去忙吧,哦对了水堂主,我这里事物繁忙,一会儿就不送你了,你和弟子汇合后便下山去吧,马匹和干粮祖梁俊已经准备妥当,你直接找他就行。” 说完便起身离开这里,众人看到秦越离开,也都相继离去,只剩吕宪和水宏豹二人在此。 看到秦越离去,水宏豹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侍剑堂堂主,也不过如此,待回到赤龙寨后,我一定要向大公子描述他这般狼狈模样。” 吕宪听闻怒喝道:“够了,你的屁股还没有擦干净,现在还有心情看别人笑话,回到赤龙寨后一定要诚心诚意请罪,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听闻此言无水宏豹忙说道:“是是是,到时寨主若是问起长老此间事情,还望能够多美言几句,在下定会感激不尽。” 吕宪不耐烦说道:“行了我都知道了,你就安心回去吧,此次算你走运,大公子派来蟒龙卫救你一命,回去之后该怎么做相信已经不用我多说,马上离去越快越好,免得路上节外生枝。” 不多久,程墨便领着当晚被关押的赤龙寨弟子来到铸剑堂门口,水宏豹带领众人领了马匹和干粮,带着白青枫率众下山去了。 一路上水宏豹心情甚好,虽然看到众弟子神情有异,但也没有放在心上,还以为是众人被关押一晚心情不好所导致。 一口气跑出数十里,到了镇子上和众弟子找了一家客栈用餐,众弟子轮流前来敬酒,水宏豹只觉自己逃过一劫心情大好,更是来者不惧。 只是快要喝醉之时,依稀听到众人说什么开心一点.....未必如此.....还有求情之类的话语,当下也没有放在心上,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接着又行两日,众人来到杭州城,来到此地水宏豹心中气愤不已,想起前几日的遭遇便恨得牙痒痒,当下开口说道:“妈的,老子就是栽在了这里,今天我们给这翠鸳阁砸了出气,待会儿大家进去看我眼色行事!” 一名弟子上前说道:“堂主,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快回赤龙寨去吧!” 紧接着便被另一名弟子拉了一下后小声说道:“你说这干甚,堂主遭此大难心情不舒服,我们便陪他闹上一闹又如何?” 水宏豹听闻此言说道:“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大声说出来给我听听,一路上你们都鬼鬼祟祟的,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那名弟子上前说道:“堂主你也不要伤心,会到寨中我们会给您作证,还望寨主他老人家能够从轻发落。” 水宏豹听闻一头雾水说道:“什么从轻发落,你们在说什么?” 一名口较好的弟子上前说道:“堂主你就别骗我们了,昨晚我们在牢里都听到,那二公子对程墨说临行前寨主为确保安全,已经对二公子做出保证,若是押送之事出了差错,便让负责之人以命来偿,如今那白青枫成了傻子,就算寨主开恩,只怕也要被驱出赤龙寨。” 另一名弟子连忙上前打断说道:“你这是什么话,咱们水堂主为了赤龙寨受了多少伤,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依我看最多是降级处罚,以后肯定还会是我们的堂主。” 听闻此言水宏豹脑袋嗡的一声,只觉一片空白,接着不由想到:“怪不得这秦越如此痛快放我回来,原来还有这等事情我不知道,难怪老孟如此轻易便把差事让给了我。” 想到这里一时间也不该如何是好,回去之后先找大公子,让其先去求情?思量片刻水宏豹摇了摇头,这秦越当下是寨主眼中红人,再加上白青枫乃是重要人物,只怕有大公子求情也无济于事。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什么名堂,众弟子又将其围在中间不停安慰,此刻水宏豹觉得头都快要炸开了。 就在众弟子纷说不休之时,水宏豹怒喝一声:“别吵了!他奶奶的,都跟我来,一会看我眼色行事!” 说完转身上马向那翠鸳阁方向奔去,一众弟子连忙上马也都追了出去,到了凝翠阁门前水宏豹抬脚踹开房门便走了进去,里面只有几个伙计在收拾桌子。 一名龟公看到众人前来连忙上前说道:“几位爷,现在时日尚早,姑娘们都还未起床,不如先去找家客栈喝上两盅,到傍晚再来也不迟!” 水宏豹伸手一巴掌打在龟公头上,将其扇倒在地说道:“他奶奶的,你们老鸨呢?叫她出来见我!” 原来水宏豹思量再三,总觉得当日在杭州城之事太过巧合,其中说不定有什么猫腻,自己若是能够查出什么,回去之后也好说一些,说不定能够减轻责罚。 说完找了一条凳子坐在上面,其余店内杂役一看大事不妙便溜去喊老鸨过来,不多时一位身材臃肿浓妆艳抹的老妇人扭着身子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数十位打手,手里都拿着齐眉棍。 到大厅一看老鸨顿时眉开眼笑说道:“哎呦,大爷原来是您啊,今日怎么这么早便有兴致到我们这来了,只是现在姑娘都在休息,不如这样,我做东,请大家在这里喝一杯如何?” 接着向身后一名男子说道:“阿东,快去准备些上好的酒菜来招呼各位爷!” 听闻此言水宏豹站起身来猛抓住老鸨手腕,将其拉倒跟前说道:“我问你,前几日你这里举办花魁大赛是谁的主意?” 这一抓用上了内力,老鸨只感觉右手好似折断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