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秦甲离去,秦越召集众位庄主来到神剑堂,说道:“此次总算是有惊无险,不过堂内如今财物所剩无几,我决定和秋暝去之前有生意往来的门派前去打点一下,看是否能够接纳我们,只要能够恢复之前的生意,那么钱对我们来说就不是难事。” 说到这里下面几人皆点头称是,秦越又说道:“我决定明日出发,到时便按原计划行事,你们遇事要多帮石副堂主出出主意,切莫让那吕宪在此胡作为非。” 程墨和祖良俊站起身来说道:“请堂主放心,我们一定竭尽全力协助石副堂主。” 祖梁俊小声说道:“万一...万一吕长老来为难我们怎么办?” 秦越说道:“你们一切都听石大哥的,我不在此,石大哥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们只管遵守便是。” 接着又对石羽说道:“大哥你也不要有太多顾虑,这吕长老若是惹事,能忍则忍,若是忍不了就和他干上一场又何妨,只是你们都要注意安全。做事不要有太多顾虑,大不了我就是不做这个堂主,也要保住你们!” 石羽听闻点了点头,祖梁俊和程墨心中皆是一阵感动,吃了这颗定心丸,可以说再没有了后顾之忧。 秦越见状点了点头说道:“如此我就放心了,那我和白堂主先去准备准备,明日一早便行动身,石大哥,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就多靠你了!” 此事之前秦越就和石羽提过,因此倒也不觉得惊讶,交代完毕后便遣散众人分头行事。 石羽回到屋内只觉甚是头疼,没想到秦越这么快就要离开侍剑宗,将这副担子留给了自己,而自己之前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些事情,担心自己不能够做好,想到此处不由叹了口气。 想起昨日和秦甲打斗之时,自己内力明明不弱于他,但是却丝毫不能占得上风,思考良久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自言自语道:“是了!一定是这样,对方对于招式理解比自己纯熟,每出一招都是攻守兼备,恰到好处。自己并不是不如他,而是一直以来注重内功,忽略了招式的重要性。” 想到此处便拿了初芒剑来到后山七星潭处,闭目将那日和秦甲对招的场景细细想了一遍,接着开始练起剑法来。 这无相剑诀对内力和剑招步法要求极为严格,这内力方面石羽是及格了,但是在这招式上面,只有在闭关时被师傅苏旷逼着练了几个月,之后便没怎么练过,想到此处不由心生愧意。 抛开一切杂念后,开始按照苏旷所授一招一式练了起来,这套剑法虽然只有七式,但每一式都有诸多变招,全部练下来花了快一个时辰。 练完之后石羽心中顿觉奇怪,这套剑法之前自己在山上闭关时也经常练,但是现在练起来时间上却多了一炷香左右,石羽觉得是自己长期疏忽所致,便决定以后每日练剑来弥补自己的疏忽。 到了晚上秦越不放心又来找石羽,来到房内看着对方简陋的住处说道:“明日我便要出发,大哥在这里先委屈些日子,我离去后一切便由大哥做主,若是那吕宪得寸进尺大哥不必有诸多顾虑,不管做出任何事情,我都会替你担待。” 石羽淡淡笑了笑说道:“你放心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不会出现差错。” 秦越却说道:“我总有不好的预感,离去之后还望大哥费些心神,夜间多安排弟子巡逻。” 石羽点了点头表示知晓,秦越再三交代后这才离去。 到了第二日,秦越和白秋暝离骑马离开,虽然之前都已经交代妥当,但众人还是感觉心中空落落的,仿佛没了主心骨一般。 祖良俊说道:“副堂主,这二公子走了,我们该怎么办?” 石羽深思片刻说道:“一切照旧吧,你照看好铸剑山庄,一定要保证所铸兵刃的质量,在堂主归来之前要先囤下一批,以备不时之需,程庄主你暂管执法、神剑两庄,各路口要地都要加派人手,尤其是夜间更要主意,千万不要出了什么岔子。”二人听闻皆领命前去安排。 此时最开心的是是吕宪,得知秦越离去心里大喜,带着项九天来到神剑山庄门外,看着石羽似笑非笑说道:“这二公子走了,石副堂主该作何打算?” 石羽本不欲搭理,想直接离去,但又恐此举会给对方示弱的感觉,便说道:“堂主走时一切都有交代,我已经吩咐下去,吕长老静待堂主归来即可。” 听闻此言吕宪哈哈大笑说道:“副堂主还真是信心满满啊,那老夫就等着看副堂主的大好作为。”说完带着项九天离去。 对于这吕宪的阴阳怪气,石羽从来都不放在心上,闲来无事每天便在清晨到七星潭去练剑,然后再回到神剑堂召集众庄主,处理堂中日常事物,如此一连过了半月,整个侍剑堂都平安无事,众人也都习以为常。 基本所有的事情都交由祖良俊和程墨两位庄主负责,偶尔吕宪会来挑麻烦,但只要不是太过分石羽都会默许,而这吕宪也一反常态,并不过分为难于他,只是有时看石羽的眼神有些异样。 这一日吕宪忽然来到找石羽,此次却是一反常态说道:“副堂主,之前是老夫多有得罪,如今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一直如此僵着也不是办法,大公子也来信说让我和二公子摒弃前嫌,共同发展侍剑堂,因此老夫觉得不如由我做东,副堂主把两位庄主也喊来,咱们坐下来把酒言欢,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平白无故来请吃饭,这一点让石羽深感诧异,但是想到如果能够趁机和好倒也是个机会,毕竟这样一来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