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醒来后,连忙开始监视秦越和竹云州二人,只见二人睡得正香,不由放下心来,几人还以为刚才是由于太困导致,担心受到责罚,都假装没有发生过。 又过了一刻钟时间,呼延博来到此处,从昨夜喝酒之后,呼延博已经和秦越成了好友,现在是过来请二人过去吃早饭。 饭桌上秦越称赞道:“这金翅岛的鱼粥真的是人间一绝,真希望天天都能够喝到!” 呼延博自豪说道:“那是自然,这鱼粥用的乃是海鱼,带着大海的一丝鲜咸,在别处可吃不到。” 秦越假装不在意说道:“怎么不见崔长老和盖堂主他们前来,若是没有吃早饭,我们是不是要给他们留点?” 呼延博边吃便说道:“不用,他们的早饭已经有弟子送了过去,只因有要事在身,因此无法过来送行,还请见谅!” 听闻此言秦越顿时放下心来,不经意和竹云州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微笑,吃过早饭后,秦越二人便起身告辞,呼延博一直送到外面大船之上,直到船只开动,这才离去。 却说盖武阳在屋内,面前正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饭,屋子里除了他还有四名弟子,盖武阳对于秦越的疑心最重,原本按照他的意思,是要将秦越控制起来拷问一番,即便真的是龙岛主派来,大不了日后自己赔罪受罚便是,因为凭借自己的直觉,秦越这两个人绝对有问题。 但是呼延博对二人一见如故,对于此方法坚决不同意,崔鼎风长老又保持中立,自己一人孤掌难鸣,因此只好做罢。 “昨夜你们可有什么发现?” “没有,晚上我们四人分为两组轮流监视,这二人睡得很香,估计是喝醉的缘故,一晚上也没有起来,直到呼延堂主派人来喊他们吃饭,这才起来洗漱!”其中一名弟子恭敬回答道。 听闻此言盖武阳心中暗道:“难道是自己多虑了?还是...这几个弟子没有看住他们?” 看着几人面色平静,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当下便让他们下去,开始一边吃饭一边思考。 却说秦越和竹云州二人站在船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心中却都是十分紧张,无暇欣赏此处的美景,忽然秦越说道:“糟糕,我忘记了东西在岛上,这位兄弟,可否带我们回去?” 此时的船夫并非之前又聋又哑的老伯,也是呼延博为了方便他们交谈,派出的门下弟子,此人知道秦越二人乃是金翅岛的贵客,昨夜长老堂主还在和他们一块喝酒,当下便调转船头,慢慢又向金翅岛方向而去。 竹云州见状低声说道:“你有几分把握?” 秦越满不在乎说道:“这呼延博和我们一起吃的早饭,况且岛上众多堂主都不在此地,这你还怕么?” 说完便转身离去,竹云州此时心中却是难以平静,只好跟随在秦越身后,自从和秦越一起之后,行的都是些惊心动魄之事,虽然自己闯荡江湖早已将生死看淡,但是情愿跟别人光明正大打一场,哪怕被杀也无怨无悔,也不愿总是这样提心吊胆。 眼看船靠岸,船夫说道:“二位只管去,我等在此等候!” “如此就有劳了!” 说着秦越忽然伸出右手捏住船夫的脖子一拧,顿时便要了对方性命,接着示意竹云州来到船舱将里面的四名弟子尽数杀死,将船只拴好后便又来到金翅岛上。 竹云州看到对方出手,知道此事已经没有退路,现在已经是金翅岛的敌人,当下心情反而没有之前那么慌乱,大踏步朝岛上走去。 却说盖武阳用过早饭后,正要开始打坐练功,他练的是独门秘籍《沧海波澜经》,每天在日出和日落之时都要运行内力一周。 此刻打坐后不消片刻,只感觉体内真气到了神阙穴便开始停滞不前,当下还以为是练功出了岔子,结果全神贯注引导内力,却发觉体内真气开始不受控制,开始慢慢向丹田退去,而且丹田的内力不知怎么也开始越来越少!不仅如此,身上的力气也在消失,四肢酸痛,想要起身已是不能。 当下盖武阳知道事情不妙,连忙喊来几名门外守值的弟子,说:“你们快点运气试试看!” 几人不运气还好,一运气顿时便倒地不起,开始呻吟起来。 听到堂主屋内传来响动,又一名弟子来到屋内,盖武阳连忙说道:“不要运气,点你自己的肩颈神阙和气海三处先封住内力,快!” 这弟子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堂主吩咐,心中虽然惊奇,但还是依旧照做,看到对方封住体内真气,盖武阳说道:“快去找崔长老和呼延堂主,看到他们就说千万不要使用内力,有人在食物里下毒,让他们赶紧去开动入口机关,然后和我汇合!” 这弟子一听心中大惊,当下不敢耽搁,撒腿就向外面跑去,来到长老住处,崔鼎风此时正在打坐,弟子喊了好几声见对方都没有动静,当下又向呼延堂主住处而去。 这崔鼎风也是在用过早饭后开始练功,却发觉内力不受控制,当下心中大惊,索性便关闭六识,全力运功想要让内力恢复,由于发现比较及时,因此还没有出现四肢酸痛的感觉。 不过这运功抵抗虽有效果,但是进展缓慢,想要完全恢复只怕要三个时辰左右,当下崔长老又不想放弃,便在此全力运功。 却说呼延博看到秦越离去,心情有些郁闷,在这岛上百无聊赖,好不容易来了个秦越聊得来,这么快还离开了,当下心中烦闷,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也没有胃口,正在屋子里喝闷酒。 待听到这名弟子汇报,呼延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