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起初我也不明白,现在看来……你们是想要我找到被先皇藏起来的玉玺。”
“将军不愧是将军。只不过就算是鄙人深得先皇信任,还是不免遭到防备,再者,就连他身边的太监都不知道先皇将那玉玺藏到了何地。鄙人曾有耳风,听闻皇上与你父亲说过关于玉玺的事宜,少将军可知一二?”
“不知……”
回想起父亲房间中找出来的信笺,她的确知道那玉玺在哪,可断然不能告诉他。
如今只有找到那个真正的玉玺,才可以解救葛家的燃眉之急,或者说,这块玉玺是葛家生存的筹码,有资格与齐鸿才谈判的筹码。
“不知?”温景渊放下了手中的烟杆,拿起了一柄锋利的雕刀,打量着刑架上的她。
“你要做什么……”
温景渊将她的衣领处划开了个小口,随后,一寸一寸的向下。
温景渊蹙眉,上次他瞧见的那坠子不见了。那日,还没看清楚就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葛凝玉糊了一眼的沙子,真是欠收拾,早晚扒了他的皮,做成木偶!
可……她这身上,好白,看上去好软,好似不像男子……
“将军这身子倒不似你义父和哥哥那般五大三粗,不如让本大人将你做成人皮木偶,永葆这面容,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