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是幻觉么?
一时之间,葛凝玉觉得这感触真实的竟有些虚幻,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时候脑海中总是会浮现出温景渊的那张脸……
更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举动……
都是药的错,全都是药的错……
这一幕让身后的众人纷纷目瞪口呆。
温景渊双眸瞪得老大,突如其来被侵夺的唇,手都不自主地颤了颤。不知怎的,那唇,好软,也好香甜。
葛凝玉本以为这一举动会得到温景渊的一巴掌,可温景渊竟然没有丝毫的举动,她便又得寸进尺了三分。
她现在脑子都成一团浆糊了,不知是因为药效还是因为温景渊,不过这一吻,倒是让她身子好受了一些,稍稍平静了一些。
等温景渊反应过来,这动作已经持续了好久。他颤抖着双手,一把将她的脸别开,她也顺势瘫倒在了地上。
“葛凝玉!你疯了!”
她躺在松软的土地上,方才那一吻意犹未尽,她望着天上的月色,发觉自己还沉浸在其中……
我这是怎么了……
葛凝玉都自己怀疑自己得了病,不,是疯了,自己竟然主动吻了温景渊……
温景渊不知所措,踉跄着身子悻悻向后退了几步。
葛凝玉用尽所有力气爬起来,刚想站起来,可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又半跪在了地上。
她抬起双眸,看着温景渊那样子连忙抱拳致歉。
“温、温大人抱歉,本将不防,被下了春药,方才的事本将无心之举,还请大人莫要放在心上。”
温景渊蹙了蹙额眉,不停地抹着嘴唇,一副好嫌弃的模样。
“主子,可要将他带回去?”
凌礼断然看不过自己的主子受这般毁誉清白的事,他赶忙出此下策想着把葛凝玉带回去教训一番她的无礼。
温景渊抬了抬手,“不必。”
温景渊缓缓走上前去,而葛凝玉也故作镇定地控制着存留在自己体内的药效发作。
“把手拿来。”
温景渊一句话给葛凝玉整不会了。
葛凝玉诧异,压抑着语气道,“温大人……说什么?”
“鄙人说把手拿来!”温景渊的面色纵然难看得要死,两条蹙着的剑眉都快要拧到一起去。
葛凝玉没办法,于是便颤颤巍巍地将手伸到温景渊的面前。
温景渊二话不说探了探她的脉搏之间,果真,被下了春药,而且分量还不小。看着葛凝玉这满身湿哒哒的衣裳还有那红润的脸颊,再加上方才……
的确是真的。
温景渊松开了葛凝玉的手腕,不屑地哼了一声,“将军还真是不上心,被人下了这么猛的春药,难道事先都无所察觉么?”
“若鄙人探过你的脉,鄙人且是认为这是将军故意要玷污鄙人的名声。”
葛凝玉不爽,温景渊这是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理。
不过,葛凝玉有些落寞,她哪里知道祖母会做出来这种事,况且她在自己家里吃饭,根本就没往这层想。
“此事是本将不上心,倒是连累温大人了。”
温景渊许是不高兴,指了指一旁的烟杆,“这次鄙人就当是将军做的疯事,此夜过后,鄙人与将军都要忘了此事。”
“这个、自然……”
“还有你们,可都听到了?”温景渊说着,略微向身后撇着看着身后的那群人。
“下属们明了,还请温大人放心——”
凌礼补充了句,“若是谁将这事说出去,就不用再皇城做侍卫了,我们家大人一定为他寻个好一万倍的差事!”
凌礼的这番话自然是有用,后面侍卫都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温景渊转身便要走,可没走两步又转身看了她两眼,随后才走……
看着温景渊带着一种队伍离去的身影,她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葛凝玉瘫坐在地上,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唇,不知怎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那可是她的初吻啊,怎的就这般给了温景渊!
她更是在埋怨方才的自己,可当时的身体岂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算了,今日的事就当是自己失心疯做的,可总比在姜辰奕那儿失了身子好。倒是温景渊的反应,她以为她这般温景渊会将她活剥了,结果倒是没有她想的那般严重……
她正打着要走,可看到了方才被自己打落的烟杆,上前捡起来一瞧,下一瞬就决定自己收起来想办法还给温景渊了。
这烟杆价值不菲,若是日后温景渊要是还算在她的头上,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
翌日
祖母看着她昨天回来甚晚,倒是没有多问什么。毕竟她不能让祖母看出来破绽,说来昨晚也是她也是惨兮兮的,在外面把衣裳晾干的才回来的。
葛寻安亲自送祖母出了将军府,她也许是不舍,就算是昨晚的事,她对祖母都抱怨不起来。
“祖母您安心,将军府一切由儿臣与母亲打理。”
她见祖母的神色不对,又加了句,“还有奕哥哥帮忙的,祖母安心。”
听到这句,祖母才怅然地笑了笑,随后便是几句临走之前的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