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凝玉沉思了许久,毕竟温景渊还不知道该如何调侃她。可想来若是匈奴内部的矛盾要战队,也关乎到朝廷,她保准齐鸿才不会管,至于温景渊……
葛凝玉下定论决定,提起笔便将这件事写了下来,绑到花花的脚上,让它回去给温景渊。
葛凝玉看着花花飞远的身影,不自主的拧了拧眉,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
翌日,她亲自去了司马苏远的帐子。
司马苏远还是昏头昏脑的睡着,葛凝玉却命人将他给弄醒了。
司马苏远倏然惊醒,看着眼前的葛凝玉身上背着弓箭,有些不知所措,“你来做什么?”
葛凝玉双手环胸,眯了眯眼,“今日要去匈奴的部落比武,司马大人不是最晚应下了本将,要一起去?”
“这……本大人何时应下了?难不成”司马苏远明显蒙圈,昨晚上他只记得自己喝断片了,答应了什么事根本就想不起来。
葛凝玉神色变得肃意起来,“司马大人不会是要反悔吧?昨日晚上可是当着一众下人们的面应下的,司马大人若是不去,那岂不是折了脸面?”
司马苏远撇了眼身旁的下人,旁边的人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又看向另一边的下人,那下人也点了点头。
葛凝玉没怎么多在意,于是峙撂下一句“劳烦司马大人快些”,便出了帐,毕竟她可没兴趣看大男人换衣服。
“你的腿可还好?若是不好的话,我替你去可好?”
祁离宁想到昨日葛凝玉给她讲的那些事情,她虽然两句带过,可那般速度从马上摔下来,想来也伤得不轻。
“无妨。”葛凝玉弯了弯眉眼,虽然还有些隐隐作痛,可大抵上无碍了,也要多谢阿娇姐姐的草药。
“对了,那晚的事情可有查清楚?是不是……”葛凝玉一边说着一边向后看了看。
祁离宁摇摇头,“人多眼杂,而且还是在晚上,下属无能,还未查清楚。”
葛凝玉垂眸,难道这件事当真无从下手么……
过了一刻钟,司马苏远才从那帐子里面出来。
他看到了葛凝玉与祁离宁,单单是看到这两人的这张脸便面露厌烦。
司马苏远不解地问道,“将军不是去谈事情,为何要与匈奴比武?最关键的是,为何要本大人去?”
葛凝玉扯了扯嘴角,“你跟着本将行军,别是个吃白饭的。匈奴人好斗,我等此次来匈奴,单王也想与我等切磋一番。”
她暗笑,“况且本将昨日与匈奴王提过一嘴司马大人,若是司马大人不敢去,那在单王眼中司马大人不得成了缩头乌龟?”
“本大人何时说不去了?!”
激将法果然对司马苏远有用,只不过单贞于根本不知道她身边还有个司马家的人,想来也会打开眼界的吧。
司马家以箭法被先皇看重,得意提拔,她的箭法虽然也不差,可断然比不过司马家的。
骑射与相扑,是匈奴人的长处,骑射有司马苏远,那么相扑,想来要交给离宁了。
“那边如此,我等早去早回。”
没过多一会,便倒了匈奴,不过是来的时候,单贞于则了一个空旷的佳位等着她了,身边还有一群壮汉,那些人的神情都是清一色的轻蔑与不屑。
单贞于没想到她身边还跟着两个人,而且身边的那个人……单贞于盯着司马苏远有些入神,他好像在哪见过。
“单王昨日想的如何,要不要答应本将的请求?”
单王起身,不屑的哼了一声,“这些都是本王手下的良将,你若是能赢了这里的人,本王姑且考虑一下将军的提议。”
“好啊。”葛凝玉一甩长袖,比试这件事本来就是她提出来的,但能赢得过匈奴也算是好的。
“比试的内容单王来提如何?”
“自然是本王来提。”单贞于眯了眯眸,“那边比骑射与相扑,正好将军带了两个人,那么便三局两胜。”
单贞于又想了想,“将军的话,骑射与相扑都要比,而且要跟本王的儿子比。”
“自然可以。”
葛凝玉瞥眼看了看司马苏远与祁离宁,“你们都没问题吧?”
祁离宁道,“下属比试相扑便好,骑射交给司马大人。”
司马苏远也哼了声,“敢与我司马家比骑射?真是不知好歹。”
司马家?单贞于听到司马苏远的嚷嚷不免蹙了蹙眉,“原来你是司马家的人?”
“是又如何?”
话音刚落,司马苏远便生出一丝诧异,方才葛凝玉不是说单王知道这件事么,怎得……
司马苏远看向葛凝玉,葛凝玉慌忙将神情收了起来,还撇过眼去。司马苏远知道自己被耍了,葛凝玉便是估计激他的。
司马苏远攥了攥拳,好啊,葛凝玉,敢操控我?后面有你好看的!
葛凝玉笑了笑,司马苏远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东西,真要是撂挑子不干了,岂不成了笑话。
单贞于面对司马苏远这气势自然也不甘示弱,“这么说来,本王与你还是亲戚。”
“什么亲戚?”司马苏远自然不乐意单贞于这样说话,可他又不敢多言语,毕竟面前的人是单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