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在东街的街道上飞驰着一匹骏马,骏马速度飞快,冲出了城门。
葛凝玉没有想到,本是洞房花烛的夜晚,温景渊竟然闯了将军府,将她拎到了马上,直奔城外去走,
“你放我下来!”这句话她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可马上的温景渊根本就没有回复,只是一股脑地骑马往城外奔去。
她不知道温景渊要做什么,可温景身上浓重的酒气,让她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到了城外,他将马停在了她们上次见面的小河边。她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缓缓地走了过去。
葛凝玉一阵后怕,这人喝成这样,这是要带她干什么?
温景渊二话没说,将她抵在树上,深沉地吻了下去。
唔……
一阵翻涌的炽热,让她感觉到很不适,突如其来的冲撞自己的身体,她现在真的好想给温景渊一巴掌。
今天是什么日子?就算是不与冒牌货合欢,也不能离开温府遭人议论吧?
这一吻吻的深沉,快到窒息的时候,他才松开了她。
“今日是洞房花烛夜,你不好好在温府待着,把本将绑出来做什么?”葛凝玉稍稍推了推他的胸膛,“纵然你知道了本将的身份,也不能如此放肆,再说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温景渊便狠狠地咬了口她的脖子。可下一秒他又觉得自己咬重了,弄疼了他,于是便轻柔地舔舔了一番。
“你是狗么?”葛凝玉面对着突如其来的疼痛,紧了紧身子。
温景渊喝醉了,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也泛着迷离。
“姐姐我都说了,我不想跟她洞房花烛。既然要洞房花烛,我想与你……”
温景渊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身子压了下来,缓缓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这些年我寻姐姐寻得好痛苦,可没想到姐姐就在我的身边,还伪装成了一个男子的模样。我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恨我?”
面对温景渊的这番肺腑之言,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感受着这份温暖。
这份温暖和话语,足以撕开她多年来的伪装和压抑的情感。
“你以为我愿意伪装成男子吗?可我是死过一次的人,找到仇人之前,我不想再死一次。”
温景渊听她这么说,不免微微一怔,当即问道,“姐姐的仇人是谁?”
葛凝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很怕温景渊会去做点什么,她心中自有计划。
“姐姐这是还不相信我?”温景渊有些委屈,可委屈归委屈,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他的手慢慢滑落,直至她的胸膛。
随着手指,视线也往下挪了挪。
他企图一吻,可恍然间,他看到了那个匪浅的印子。
温景渊思绪猛的回神回到了匈奴的那天晚上,他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是没有想到那晚的人竟然是姐姐。
见到这个印子,他再也忍不住了。
温景渊喘着粗气,“姐姐就连那晚的事也不告诉我?”
葛凝玉轻轻颤睫毛,她知道瞒不住了。
她支支吾吾道,“那晚,那晚……”
温景渊许是开心,“姐姐也是喜欢我的,对吧?”
葛凝玉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她注视着温景渊的那双眸子,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温景渊继续说道,“那晚我真的以为我脏了,再也配不上姐姐了。所以姐姐……”
多年来的伪装,被人撕下的那一刹那便是无尽情绪的涌出。
“阿瑶要真的找了姐姐好久,从当初要进宫的那一刻,就算要找不到母亲,也要找得到姐姐。”
母亲……
葛凝玉没有想到在他的心中,“自己竟然比他母亲还重要!”
她缓缓落泪,捧着温景渊的脸,轻柔地唤着,“阿瑶……”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吻住了她的唇,就如上次一般。
寒风微凉,可依旧不妨碍两人的身子火热。月光下,两人的影子颤了又颤……
多年的伪装被无情撕扯下了,露出少女最纯粹的情感。
她的心中也划过一股暖流,直到最后精疲力尽,失去意识……
——
翌日早上,她是被恋草醒的。
“今早三小姐会带着温大人一同回来,时间不早了,将军起身准备一番?”
葛凝玉翻了翻身子,瞬间生疼。昨晚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来的,只记得昨晚精疲力尽之后,就再也没有意识。
好像……是实在累到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知道了,你先出去。”
她用被子裹着自己,想来昨天晚上的事情,自己的身上一定难看得不能要了。
话说她也真够变态的,在那种地方说做就能做。当时也是自己脑袋一片空白,竟由着他去了。
葛凝玉站在铜镜前面,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不免紧紧攥了攥拳。果然,温景渊就是只狗。
这个人竟一点节制都没有,把自己身上弄得成这样,看来这个月都他要捂得严实些了。
饭桌上,她们一副恩爱和睦的样子,母亲倒是欣慰得很。
“既然你们都已经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