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上一世学的通俗,这一世学的民族,还将两者稍微进行了一些唱法上的融合。
美声她只了解过理论,没有具体学习过唱法。
唱是肯定会唱的,而且比平常人唱的也好。说专业就算不上了,而且就是民族,也分很多种呢。
戏曲、民歌都是,民歌北方的和南方的也不同,林夏主要就是做的这些方面的工作。
多听,再复习一下以前学过的声乐知识,确定自己做评委时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耽误了选手。
除了平时在团里她会多听那些美声演员还有其他各个唱法的演员唱歌之外,晚上回家她也会看各种资料书。
原本以为林夏结束个人演出可以稍微清闲一下的龚越,发现她更忙了。
而且他这个丈夫的存在,不知道被排到了哪里,这让他非常酸。
这天晚上吃过饭,林夏又坐在了书桌前。
没等她看两页书,龚越走了过来,把一杯茶放在了她手边,说了一句:“早点休息。”
林夏“嗯嗯”应着,根本没记住龚越说的什么。
没多久,龚越又过来了,给林夏送了一盘水果:“别光看书,吃点水果。”
林夏头也没抬,“嗯嗯”点了两下头。
一会儿,他又送来了一碟点心,林夏被打扰得烦了,推开他说:“我不吃,你别打扰我看书。”
龚越在她身后被气笑了,他这么努力送东西都没有让她抬头看一眼自己,他现在这么没吸引力了吗?
他直接伸手,从后面把林夏抱了起来。
“哎!哎!哎!你干嘛呢!”林夏被吓了一大跳,随即开始挣扎,她书还没看完呢。
“让你看看我。”
龚越没松开她,直接把她放在床上,将她的双手背在她身后,对她兴师问罪:“夏夏,你算算你有多少天晚上没有陪我了?”
看着龚越危险的眼神,林夏又一算他说的,从她开始准备个人演出,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好好陪龚越。
林夏一下子就心虚了,躲闪着他的眼神:“我……我……”
没办法解释,只能一闭眼:“对不起,我错了。”
整个人气势都软下来,眉眼也耷拉下来,看上去比龚越还可怜。
“那就好好补偿我。”
这一夜,林夏再也没有机会去看她那本没看完的书了。
翌日,林夏直接起晚了,到团里难得迟到了。
经过这一晚,她知道男人不能素太久,不然吃苦的还是她自己。
也有她对龚越的愧疚,所以就算她晚上就注意不会看书看太多,平时在白天的时候,再多注意工作效率,留出来时间陪龚越。
其实也就是龚越这段时间没有那么忙,也没有任务,他才想林夏多陪陪他。
不然部队忙起来,那比林夏还忙,早出晚归不说了,甚至一个拉练,龚越一星期都回不来。
虽然依旧训练很猛。
可是龚越身上的气势没有那么让人害怕了,不像前段时间,简直看到他就想逃,整个人带着一股下一秒就要跳起来杀人的气息。
底下的兵私下里都在讨论,龚阎王肯定是之前和嫂子闹别扭了,现在就是和好了。
他们都知道龚越结过婚了。
毕竟龚越一调到京城,就和林夏在这里请亲朋好友吃饭,又办了一次婚礼。
他就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心情极好的龚越,回到家精力没处发泄,天天把家里的每个屋子清扫一遍,包括院子里,也是一尘不染。
林夏觉得她结婚后更幸福了,家里的事情,一切不用她操心,只用专心事业就行。
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不怪她会沉迷。
在林夏和龚越蜜里调油的时候,青歌赛终于要开始了。
第二天林夏就要去总台,所以今天下午回来之后,她没有再看书,而是准备歇一歇。
两人去方英秀那里帮着做好饭,一起吃过饭,手拉着手,在已经昏暗的胡同里,慢慢地走着。
这时候的天气还没有热起来,林夏和龚越身上穿着军装,里面还套着毛衣,是方英秀给她们织的。
胡同里不时有调皮的小孩子不吃饭跑出来,看到林夏两人,立马就变得老老实实,被身后的大人追上。
林夏忍不住笑着回头看龚越。
明明他现在的脸色是温和的,可是胡同里的小朋友,最怕的就是他。
她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听到胡同里的大人,拿龚越去吓唬那些不听话的小孩,一吓唬一个准。
小孩的妈妈看到两人,笑着打招呼:“我说这皮小子怎么停下来了,原来是看到了你们。”
林夏:“那看来以后我们是要多在胡同里走走了。”
小孩的妈妈哈哈大笑:“你们真要这么做,我们这些家里有调皮孩子的,会特别高兴。”
林夏和她又说了几句话,才在小孩妈妈羡慕的眼光里离去。
除了喜欢龚越能吓到小孩之外,胡同里的所有妇女,都知道龚越是个好丈夫,不知道对林夏多好。
两人在外面散步的时候,周围萦绕的全是幸福感,大家看了就开心。
而且她们之间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