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挑战。
从一种比较科学的角度上来说,一般花心的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是一种智商低下的表现。而智商高,情商高,各方面表现都完美的人,这类人更加明白伴侣对于他们来说存在的意义,更加趋向于专一化,这是他们对自我情感的约束和控制。
当然,这种人是极少的。
就在众人为了魏雪的狂妄想法有些想不通的时候,在另外一个病房里面,用了止痛药,然后吸氧之后的荣锦,终于醒了过来。
他躺在病床上,整个人十分的虚弱,湿漉漉的头发已经被邱静文擦拭过,露出了白净的面容,嘴上邱静文的血液也早就被擦的干干净净,醒来之后脸上还戴着吸氧面罩,坐在他病床旁边的邱静文看到他睁开眼睛,也是一喜。
“阿锦,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难受么?”
她拉着荣锦的左手,想要给与这个从小照顾的弟弟温暖,只是因为之前太担心对方,邱静文脖子上的伤口就算是处理过了,但是这种被人咬的伤口最好还是不要进行纱布包扎,在这样炎热的夏季,不如让伤口露在外面更加的容易好一些。
荣锦一眼便看到了邱静文脖子上的伤口,那伤口虽然经过处理,可是依旧能够看出来被咬出来的牙印,皮肉绽开的红色和药物的黄色浑浊在一起,看着格外的狰狞。
手指轻微的颤抖一下,荣锦眼里闪过一丝愧疚,可是随后,他的手紧紧的回握邱静文,另外一只输液的手想要把氧气罩拿下来。
“医生说你缺氧了,暂时不要把氧气罩拿下来,先这样,听话好么?”
邱静文温柔的阻止荣锦,另外一只手也按住了荣锦的手,不让荣锦动弹。
“……我以为我要死了。”
荣锦脸颊依旧苍白,此时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一向是在众人面前都表现出掌控一切,八面玲珑的荣锦啊,这会儿声音无比的脆弱,甚至带着几分恐惧的书丑这句话。
“我以为我要死了。”
他重复着,双眸固执的看着眼前的邱静文,似乎是想要得到一个回答或者是安抚。
邱静文看着荣锦这般模样,心中自然也是难受,不知为何,想起了他们小时候,荣锦被伯母关在了柜子里,她去荣锦家里玩,找了好久才在柜子里找到了荣锦。
当时小小的荣锦蹲坐在柜子里,也是红着眼睛,看到她的时候也是这般说话。
“姐姐,我要死了对么?”
记忆中的一幕跟眼前重叠,邱静文心中无比的自责,她知道自己应该为荣锦负责任,当年她喜欢娱乐圈,考了经纪人证书来当了经纪人,结果荣锦为了跟随她的脚步,也进了娱乐圈当明星,这一路上走来,邱静文知道荣锦的病情,时时刻刻都跟在身边,就怕出事情,这一次忽然出现这样的事情,邱静文一路都要吓死了。
这会儿看到荣锦一如当年,她起身来,随后弯下腰,在荣锦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安抚的吻。
“阿锦,你不会有事情的,只要姐姐在你身边,姐姐永远会保护你,姐姐保证。”
她像是以前那般做出宣誓,就像是第一次发现荣锦被关在柜子里那时一样,那会儿他们还是孩子,如今却已经早就成年许久,可邱静文还是愿意将荣锦当成是最在意的人照顾,她的人生中除了父母之外,最重要的人就是荣锦。
“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有这样的危险,姐姐跟你道歉,原谅姐姐好不好?”
她一只手轻轻的抚摸荣锦的发丝,心中的怜爱让她心脏酸软,这个从小她看着长大,依赖她的弟弟,她不舍得对方受到任何的一丝一毫伤害。
如果可以,她宁愿这次受伤的人是自己,也不愿意让荣锦露出如此脆弱的模样。
幽闭恐惧症这种病症或许在旁人听来,只是会怕黑害怕封闭的空间而已,但是实际上,荣锦长期都有失眠的习惯,如果不是邱静文长期监督他睡觉,甚至有些时候都一直跟荣锦通话哄着荣锦睡觉,他可能会被黑暗和安静逼疯。
被邱静文抚摸着发丝的荣锦却是没忍住头歪了一下,蹭在邱静文的手上,氧气罩里面带上了雾气。
“姐姐,我当时犯病的时候就在想,我要是死掉就好了,这样的话,姐姐是不是就不用整天为了我操心,为难了?姐姐给我当经纪人,一直很累吧?”
荣锦说话的声音带着苦涩,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尖刀一般扎在邱静文的心上。
她摇着头,眼圈微红,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落了下来,便落在了荣锦的手上,滚烫的眼泪炸开在荣锦白净的手背上,让荣锦瑟缩一下手,想帮着邱静文擦眼泪,却又不舍得放开她的手。
“一直照顾阿锦我一点都不累,这是我跟阿锦从小约定好的,不是么?”
邱静文不知道在那二十分钟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荣锦说出这样的话,这样脆弱的,几乎是要崩溃的荣锦,也是邱静文第一次看到的。
“不是的,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现在都分不清姐姐眼里的我究竟是什么样子,我是姐姐的阿锦,还是姐姐需要负责的那个大明星荣锦?”
荣锦还是用输液的那只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