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商柏衍赶紧把还呆愣着的人从地上捞起来,伸手拍掉她身上的脏雪,又问:“疼不疼?有没有摔到哪儿?”
秦倪面对男人一脸关切的表情,整个人缓慢地反应着,尽管穿得厚,但此时此刻,尾椎也已经开始向大脑传递疼痛的信息。
秦倪脸上终于开始露出痛苦。
“呜呜呜呜呜呜。”她顿时小兽一般哀嚎了起来,商柏衍看看秦倪现在正护住的部位已经刚才摔下去的姿势,知道是摔倒了屁股。
他一时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去伸手检查或者安慰一下。
又或者,揉一揉?
秦倪痛的想找个支撑点,最后脑袋搭到了商柏衍肩上。
商柏衍一手扶抱住秦倪,一手还是轻轻掸了掸她后面的羽绒服,小心提议:“去医院?”
秦倪眼泪花都飙出来也不忘拒绝:“不去!”
她靠着商柏衍,先是一直小兽般哀嚎呜咽,直到疼痛终于开始缓慢消散,声音才慢慢小了。
商柏衍抱着只能默默自己疗伤忍受疼痛的人给她以支撑,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做些什么。
等到怀里的人似乎终于好了后抬头,他才看到秦倪已经疼的一脸委屈,鼻尖都红了。
“还疼不疼?”商柏衍问。
秦倪对着男人一脸的关切和心疼,耸耸鼻尖,虽说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也哼哼唧唧地“嗯”了一声。
商柏衍听到这声软软糯糯又带着委屈的“嗯”,从来没有一刻像这样想把这撒着娇一团揉进怀里。
他注视一张雪天摔跤后没有哪一处不委屈和可怜的小脸,忍了又忍,最后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句:
“妮妮,我们和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