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自家媳妇那里更不用说。
剩下的话没说出口,李沉渊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大伯父,您也有您的难处,我能理解,不会怪您。”
“你爷奶那里不好办。”李泽田满脸苦楚。
李沉渊眸色冷了冷,淡淡的说道:“无妨,到时候舟舟的爷爷会一起回去,到时候恐怕得麻烦白大伯帮衬着点了。”
白一鸣看了李泽田一眼,心里叹息,脸上带着笑,“没问题,婚礼得事情我熟悉,一准给你和舟舟办的妥妥的。”
两种不同的态度,让李沉渊深刻的意识到,远亲不如近邻这话的含义;亲人做到这份样,也是没谁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李泽田确实有他的难处,家里一家子的极品;各个都有特色,若是真张罗婚礼得事情才是真正的为难他。
再有,说白了,他们家早就分家了;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这种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事到临头,外面那些闲话就要难听了,就算他有心澄清也是无用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称,愿意怎么称就看人家愿意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