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远和李鸣瑾等人回来,少不得又是一番团聚。
李鸣远瞧着两个稳重内敛的儿子,满心欣慰,“你们兄弟二人现在也是旅长了,好好干,不要辜负了国家队你们的栽培;还有早日成婚,不要让我和你们娘操心你们的婚事了。”
李文毅和李文天笑着应了,并将李文毅已有对象的事情一说,这可喜怀了李鸣远,就连李鸣瑾都在为他们高兴。
“文天呢?你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有对象就带回来早日成婚;在农村像你们这么大的人,儿子都十几岁了。”李鸣瑾打趣道。
李沉舟认真点头,“是极是极。”
李文天轻笑,“小妹,三叔打趣我就得了,连你也打趣我;之前不是就说过嘛!让娘给我相看人,只要我们彼此满意就结婚。”
“那也得满意呀,要是二哥不满意,不是就一直不结婚么;你这可是给大伯母挖了个好大的坑呢。”李沉舟巧笑倩兮,悠闲的点着头玩。
李文天脸上一热,他能说就是这么打算的么;先按了母亲的心,再拖一拖。
许红旗笑脸一顿,看向小儿子那张不自然的脸,心里便知小侄女儿说对了;起身就拍他一巴掌,“你个臭小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我说你怎么答应的这么快,原来是有了过墙梯。”
“娘唉,这不是让您高兴高兴嘛!”李文天羞赧哄着人,还有点丢脸的感觉;毕竟都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被母亲上手拍打。
“好你个臭小子,把为娘当猴儿耍。”
许红旗作势又要打他,李文天急忙讨饶,“娘,您要是介绍的人我满意,人家也满意我,我一准不拖,立马结婚都行。我保证,我保证,您别再打我了,你儿子都这么大人了,给点脸啊。”
“行,这可是你说的,明儿个我就开始给你物色人家;环肥燕瘦都给你物色一个,要是你都看不中,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您做主您做主。”
母子俩的官司打完,许红旗心里的气也消了点儿,狠狠瞪他一眼。
李文天的视线转向李沉舟,见她悠哉看戏,苦笑一声,摇摇头自认倒霉,认了。
晚饭过后,李沉舟抱着哼哼起身,“爷爷,爹,大伯,大伯母,大哥二哥,我先和哥哥回去睡了;这会儿天色不早了,哼哼也该睡觉了,明儿个他还要早起上学。”
“你们去,把哼哼给我。”李老爷子起身走来。
李沉舟道:“爷爷,哼哼每天都和您睡,今儿个就让......”
“哼哼和我睡习惯了,突然换了个地方怕是不习惯。”李老爷子不由分说的抱过哼哼,出了堂屋。
李鸣瑾和李鸣远哈哈大笑,“沉舟,既然老爷子想和哼哼睡,就让他们去吧;你和沉渊早些休息,你两个哥哥回来了,明天让他们先去报道,然后带他们到四九城转转。这么多年过去了,四九城变得也不是一点半点,别让他们迷了路。”
“成吧,大哥二哥,你们也早些休息;我们先走了。”李沉舟最后看了李鸣瑾一眼,和李沉渊一同离开。
他们前脚一走,李鸣瑾后脚就跟上,堂屋就剩下了这一家四口。
李鸣远朝他们摆摆手,放他们走了;随后也带着妻子回了房。
“这么急着放他们离开作甚?两个臭小子就该多留一会儿,一去经年,也不知道回来看看。”许红旗嘀嘀咕咕的,还想和儿子说说话。
“他们今天刚回来,让他们先去休息;他们不走了,你们母子三儿有的是时间说话。”李鸣远好笑的看了她一眼,“儿子们也大了,我知道儿子离开多年,你一时间还不习惯儿子们长大沉稳了;可是,他们现在都是三十出头的人了,别动不动就骂他们打他们了,给他们留点面子,不然以后可压不住媳妇儿。”
“媳妇儿是用来压的吗?你个老头子。”许红旗冷哼一声。
“可不就是老头子嘛!我今年也五十七了,再干三年就该退休了。”李鸣远颇为感叹,“你也五十五了,老太婆了。”
许红旗冷眼瞥他,“我可没你那么老,看看我头上的白头发还没你多呢;再看你那张老脸,再看看我这张脸,差距还是挺大的。”
“哈哈哈,你啊!”李鸣远不以为意的笑着,再怎么看着年轻,不也做了他一辈子的媳妇儿了。
这边夫妻俩说着话,李文天和李文毅聚在一起,都有些沉默。
“大哥,没想到爹娘已经老了,他们头上好些白发呢;这么多年我们不回来,也不知道是对是错。”他们虽然是逃避婚事,却也让爹娘担忧受怕,还得为他们的将来操心。
李文毅沉默好半响才道:“知道就改,如今爹娘还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今年爷爷都八十高寿了,看着精气神还很好,想来是小妹给调理的。日后求小妹帮着爹娘调理一下,我们也能多陪爹娘一些年。”
“唉。”
兄弟俩心有内疚、惭愧,也有心痛;当看到父母苍老的脸时,他们有一种子欲养而亲不在的恐慌。
这一.夜,兄弟俩谁也没睡好。
次日一早起来,和李鸣瑾李鸣远一同去军区报道,然后将他们分道了附近的省军区担任旅长一职;回来后,由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