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说,咱们福晋是不是福薄啊?眼看就要成好事儿了,竟是在紧要关头又给病了。”
“这话少说。”耿格格为人谨慎,这些年在府里被人调教的心如死灰,“福晋待我们不错了,没缺吃短穿的,我们本就不受宠,福晋还能这般待我们已是不错了。”
她们两个好歹还有个伴儿,能说说话,不至于把人憋疯。
“耿姐姐就真的不想伺候贝勒爷吗?”李格格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脸,“只要侍寝成功,贝勒府这些下人就不敢随意给我们脸色看;我们而言能挺直摇杆,您想想,若是能因此得个一儿半女的,福晋又不能侍寝,我们在府里的地位就更高了。若是看在子嗣的份上,贝勒爷给咱们升升位分布式很好嘛!”
耿格格若有所思,确实有点心动,但是,她相貌不如李格格,温柔笑意也不如李格格;李格格看着更鲜活,她倒是瞧着有些木纳。这样一来,她也争不赢,何必呢?不说福晋若是知晓她的心思能不能饶了她,就说李格格所言能不能实现还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