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其实这个决定在下的时候,就遭到来自李老夫人到李昶的一致否定,李家没有第二个三年来耗了,官场瞬息万变,怎能容他想不去就不去的,再说一个最年轻的举人,这个
封号实在太引人注目了,有这个诱惑在,其余附加的麻烦都可以忽略。
也因李崇音这个决定,才导致最近的李家整个东西苑,都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息。
只是因为送嘴碎仆人出去,加上云栖的身份变化,才冲淡了其余人关注李崇音的视线。
李崇音深深看着云栖一眼,淡声道:“你回吧。”
云栖也不知自己回答的正不正确,因为她这位“兄长”从不会将自己的情绪随意显露出来。</刚入屋内,就遇到乍然醒来没找到自家小姐的华年,安抚好了一会才上床。
没了旁人,云栖才掏出放在怀里的梅花糕,看来今晚是不能见了。
云栖咬了一口,被李崇音吃的只剩两块,送是送不出手了,还是自己吃掉吧。
另一头,将碎成两瓣的木栏捏在手里,极速离开李家的魏司承用内力跑出老远,差点与一打更人撞上,那瘦削的老人正翘着锣,仿佛看到一道什么东西闪过。
眨眨眼,定睛一看,那什么东西又消失了。
心下慌乱极了,该不会是遇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被当做脏东西的魏司承好不容易寻到无人之地的巷子,才略带狼狈的停下。
额边已渗出些许细汗,这段时间京城的流言魏司承也在关注着,知道李家在这方面处理的悄声无息,只有很少部分的狸猫换太子之说,不过也不成气候。
而后那些嚼舌根的婢女们,收了主家不少银钱后,大多被送去了庄子上,李老夫人也是个老狐狸,又再其中选了几个作为监督,老老实实的就继续留在庄上,不老实的会以各种方式远送或是病死,手段颇为狠辣。
这么几番轮下来,云栖的身份才算在第一阶段坐稳了,剩余的就要用时间来沉淀了。
至于李崇音,新得了妹妹后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对待云栖。只是以往魏司承根本没往旁的去想,李崇音这人思想太过早熟而理智,让他忽略了,这也是个男性。
在这种突然认亲的环境下,他与云栖无法产生什么兄妹情谊,但两人名义上依旧是兄妹,方才李崇音那目光又怎是看妹妹的?
哪个兄长能在这午夜时分,还与妹妹这般亲近相处?
男女大防呢,就算是兄妹,这个时间段是否过于亲密。
魏司承看到自己还拿在手上的木栏杆,啧了一声,扔到一旁。
李崇音,应该不至于如此禽兽不如……吧。
又或许只是夜色太朦胧,他产生的错觉。
魏司承有些懊恼,方才怎的就不看清楚些,错过最佳的时机,现在却是去不了李府了。
李崇音走向静居,只是还未入内,突然停了下来。
身后的灌木丛中只有微风吹来的沙沙声,淡淡的光线下,只有影影绰绰的树影浮动。
“你要跟到何时?”李崇音在暗寂中突然说道。
无人回应。
又过了一会。
“出来吧,或者希
望我来揪出你?”
李映月从花木从中走了出来,她因为想起今日是李崇音的生辰,便偷偷趁着夜色过来。
只是没想到看到正走在一起的两人,他们看上去那么和谐,仿佛多一个都是多余。
从小到大,她从未见过李崇音那般轻松写意的神情。
“兄长。”李映月低低喊了一声。
“为何跟着我?”
见李崇音对云栖温和随意,与对其余人都不太一样。甚
至她还看到刚才两人走路时,为让云栖少吹一些风,李崇音特意挡在风向口,只是云栖看不到罢了。
心中的怒火伴随着委屈,一股脑儿地涌了出来:“为何……兄长你说过我是你唯一的妹妹。”
的确说过,就在他们刚搬来京城那一日,余氏要挑选丫鬟。
那日李映月因为晕车,并未前去,只听闻有个与余氏相像的丫头,便要过去,与李崇音遇到。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问了那句话。
李崇音并未否认,但有些事若是真做了,就是给李映月无限遐想。
“映月,你该知道为何。”
李映月回不出话来,所有语言都被梗在舌间。
她脑海里一直回放着: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
她很惶恐,又透着一点奇妙的轻松。
终于不只有她,背负着这沉重的秘密了。
看着李崇音不想再理会她,要冷淡处理自己。
又是如此,似乎看到的,总是都是他的背影。
她忽然一个健步,爆发了出生以来最大的勇气,直接就冲了上去。
因对方是女子,又曾是自己当了十来年的妹妹,一直知书达理,没犯过太大的过错,李崇音在条件允许下,不会太过防备她,甚至因为说不明的愧疚心,能忍让还是会忍让一些。
也就是这番忍让,被她着了空,一双唇印在了李崇音的下颔。
如若不是身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