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向内容,越看,越是欣赏。
果然如他当初看的那样,李云栖除了知书达理,颇具学识外,她还相当善解人意,若是与她结亲,他忍不住开始期待未来。
云栖当天就收到了世子的信,惊讶地望向紫鸢:“我记得送去信到现在一个时辰还未到?”
紫鸢抬起袖子,掩去笑意:“也许是世子爷等不及了。”
引来佩雯等人的打趣,云栖一恼,将人都赶了出去,才看起了信。
世子约了十日后,福源楼二楼见。
这次并不是在府中,当然在外见面也有好处,少了一份拘束。
大约是担心来李府又碰到巧合事,这次干脆换了地方。
只是福源楼……云栖的手指差点戳破纸。
反应过来时,才心虚地重新将戳破的地方捋平整。
福源楼是个很普通的名字,遍布京畿一带。也许类似名字很多,所以并不惹人注意。
但它是魏司承的产业之一,她曾为魏司承筹备过银两,知道是他的财产。杰mi哒ΧS⑥③.
她相信如若不是他本身有诸多产业,也无法支撑他的常年征战所耗,也非常影响他后期的登基。这一点也是他需要杜漪宁的地方,她记得他曾说过杜漪宁很有经商头脑,后来不知是为避嫌还是闹了间隙,他的所有产业都与杜漪宁断了干系,又将部分铺子交于她暂时管理,那是他们婚后的事了。
不过她观两人相处依旧和睦,觉得可能只是魏司承需要避嫌,毕竟与太子侧妃关系太近,容易遭人猜忌。
另外,身为妻子得到这方面信任,特别是她身份敏感,她还是感
随即意识到是什么,又将睡意强行退去,这事情三年来时不时会出现,总是晚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来送礼。
这次李嘉玉送来的是一包花干,颜色与纹理都保留了下来,一看就非常花精力。旁边还有用糖纸包好的一个倒糖人儿,这么远送来居然没折断,想来一路不容易。上面写着她的名字“云”,就算是用饴糖制成,也能感觉到这字的潇洒不羁。
旁边依旧压着一个小竹筒,里头放着一张纸条,说是他在外游历时,看到漫
山遍野的映山红,实在美丽,可惜无法与她共赏,他便沿路摘下制成花干,也算是让她见过了。
云栖心微起波澜,这人实在太会……将女子的心撩拨了。
她能想象满山红色的景象,一定很美,又看他盛情邀请,除非是大罗神仙,不然谁抵挡得住心跳。
云栖困意也散了,她慢慢蹲了下来,捂着微微泛红的耳朵。
这与感情也许关系不大,因为她心底在一开始就设置了界限,李嘉玉是友人、堂兄。
只是她两辈子都没被男子用细致的方式对待,一点点被侵蚀内心。
仿佛要温火烤热她似的,偏偏她早就告诫过李嘉玉,这人也不知收手。
云栖捏着热乎乎的耳朵,等待心情平静下来。
嘟囔着李嘉玉大约是年纪大了,该有某些方面的需求,也许是没有适合的对象,才将心中的火气用这种方式抒发出来,这点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
还是快些寻一个心仪女子吧,不然都冲着她算个什么事。
这几年他走遍大江南北,信中说脸上毒素正在渐渐好转,也许很快他们就能以真容见面。
云栖将花干小心收好,放入荷包里,与他给的紫色珠子放在一起,冲做香囊。
她向来对别人的好意特别珍惜。
对她用心的人很少,李嘉玉一定是里面最特别的。
紫鸢带着一群二等丫鬟,在卯时三刻过来,却发现自家小姐早就醒来,正伏案在窗边习字。
这是经常能看到的画面,云栖从未懈怠过,她们小姐内修于心,紫鸢一直觉得小姐居于深闺,没将一身才学展示出去很是可惜。
紫鸢在东苑待的时间久,碰到的是姚氏的非打即骂,两位山遍野的映山红,实在美丽,可惜无法与她共赏,他便沿路摘下制成花干,也算是让她见过了。
云栖心微起波澜,这人实在太会……将女子的心撩拨了。
她能想象满山红色的景象,一定很美,又看他盛情邀请,除非是大罗神仙,不然谁抵挡得住心跳。
云栖困意也散了,她慢慢蹲了下来,捂着微微泛红的耳朵。
这与感情也许关系不大,因为她心底在一开始就设置了界限,李嘉玉是友人、堂兄。
只是她两辈子都没被男子用细致的方式对待,一点点被侵蚀内心。
仿佛要温火烤热她似的,偏偏她早就告诫过李嘉玉,这人也不知收手。
云栖捏着热乎乎的耳朵,等待心情平静下来。
嘟囔着李嘉玉大约是年纪大了,该有某些方面的需求,也许是没有适合的对象,才将心中的火气用这种方式抒发出来,这点恐怕他自己都没察觉。
还是快些寻一个心仪女子吧,不然都冲着她算个什么事。
这几年他走遍大江南北,信中说脸上毒素正在渐渐好转,也许很快他们就能以真容见面。
云栖将花干小心收好,放入荷包里,与他给的紫色珠子放在一起,冲做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