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安排,红梅也可以给粉丝送礼物,在直播间锁定一些id,再点击右下角的一个小篮子,里面可以预先存下自己事先准备买好的礼物,送给粉丝们。
系统闷着不吭声,不敢啊,自己修复和升级用完宿主的钱和储存的能量,那些点赞和直播时长是能收集各个时空的能量的,这些也被自己全部吞噬。钱也只留下那么几千块钱,还是自己怕宿主骂系统留下的。这年头系统不好混啊。
无论红梅怎么在心里诅骂系统,系统都是继续装鹌鹑。反正它是打死不出声,免得被骂的狗血淋头。
知道这些以后,红梅继续趴着睡觉,也不说什么,还有给行李中塞了这个时代的雨靴还有劳保手套,到了兵团肯定是要做农活的,自己这双手白白嫩嫩的,一开始是不能适应这里的劳动强度,还是要适当保护一下的。
边上一位女知青撞撞红梅的手肘,“阿梅,你说我们能不能分到一个地方。”
这个人红梅认识是自己一个学校的韩雨桐,家里也不是广州本土的人,也是父母转业到地方的,和红梅的关系不错,她家孩子比自己家的还多,大的已经开始工作,小的也来不了,只能她来,她家再过两年还要再有弟弟妹妹下乡。
“这个我也不知道,看运气吧!要是能分到一起更好,不能分到一起,以后我们可以写信。”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火车继续行驶,过了一天一夜,才听到火车停下,没有一会儿就听到外边有人说话,车厢的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照了进来,大家都被阳光刺了一下眼睛,半眯着眼睛,再望向外边,大家才慢慢适应,这一节车厢都是女知青,大家慢慢下车,睁眼看到的是一个比较大的车站,可能这里上人的不多,可是有好多大仓库,一排排的,外边有马车,也有拖拉机,都是来接知青的,有一位总负责人,站在稍稍高一点的地方,大声念着名字,还有籍贯,分到什么连。
红梅听见自己分到三连,还有韩雨桐分到六连,红梅拥抱一下韩雨桐,“阿梅,这下我们真的不在一个地方,也不知道离的远不?”
“阿桐,肯定远的,北大荒地广人稀,每个连之间挨的肯定远,咱俩中间还隔着四连五连呢?以后到连里熟悉以后,咱们可以问问连里的连长他们地址,再彼此写信。”
“行,我看行,就这么办,保重。”
“保重。”
红梅和韩雨桐拥抱之后就分开了,都要到接自己的负责人面前报道,然后会统一安排大家一起走。
三连离车站比较近,但是也有上百里的路,大家在连长的招呼下上到拖拉机上面,几辆拖拉机,载着大家往三连走,红梅注意了一下路面,都是坑坑洼洼的,颠死个人,还有大水坑,路面也是湿的,看来昨天和之前一定下过雨,还不小。
大家一路兴致高昂,欢歌笑语的,唱着歌,高兴的你一言我一语,红梅靠着拖拉机司机那边的角落,身上和边上都是她的行李。靠着这些东西,红梅闭着眼睛休息,不想说话也不想唱歌,主要是太颠簸,这具身体的感冒还没有好,有些晕车。
边上一个女知青看着红梅这么难受的样子,摸摸她的头,一摸才知道她的额头有些热,“你是感冒还没有好吧?”
“嗯,有点难受。”
“要喝水吗?”
“不想喝,就是想睡觉。”
“要不你靠着我。”
“不用了。”
“那你休息吧,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告诉我一声。”
“好,谢谢你!”
红梅没有自己拿药吃,吃了就要睡觉,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自己可不敢睡。
真的如红梅预料的那样,车走到一个岔路口,全部停了下来,连长刘民义下车,对着大家大声说话:“都下车,下车,带好自己的行李,别落在车上。”
“连长 ,我们到了吗?”
“没到,都下车,别耽误拖拉机去买东西。”
“啊,那我们没到就下车,后面还有多远?”
“不远,二十多公里路,拖拉机要从这里进城买柴油,储备柴油,剩下的路,我们要自己走。”
“啊,不会吧,二十多公里,会走死人的。”
“怎么就走死人,会不会说话,这点路算什么,打仗的时候战士们都靠自己这双脚板,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路,还有老红军们就是靠这这双脚板走过二万五千里艰难险阻之路,怎么到了你们这里二十多公里就走不了了,解放也没有多久,区区十几年,你们就不愿意走路了。”
连长是打过仗的革命军人,虽然现在在北大荒军垦,但是军人意志已经融入到他的骨血里面,时刻不会忘记自己是个军人。
“还有你们要搞搞清楚,你们不是普通的插队知青,是兵团的战士,就要有革命意志,不要受点苦就叫苦,叫苦就给我通通回去,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们三连才不要吃不起苦的战士。”
“是。”
几十位差不多上百位知青,异口同声的回答,声音还是蛮响亮的。
没办法,不响亮不行,要不然被连长扣上一定大帽子可不好。
只有红梅精神不是很好,异能是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