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可都知道原因,还不是这朱小芳的嘴巴喜欢乱说话,还有喜欢批判人,她们不住一个宿舍的人都讨厌她,还别说和她住一个宿舍的,估计被她说的不轻吧。真是一只毒虫。
红梅一般不会在人群中高谈阔论,她最小,也不引人注意。
跟在大伙儿身后,打菜打饭打汤,之后就紧随大家身后一起回到宿舍。
朱小芳虽然没有分到肉,但是打饭菜的待遇还是一样的,她端着饭菜和鱼汤和几位臭味相投的坐在一起,高谈阔论。说着这些他们共同的话题,无非就是不停的批判。
挨着他们坐在不远处的人,吃着好吃的饭菜却如同嚼蜡一样,怎么都不舒服,这些人简直让人倒胃口。
宿舍里面的十一位姑娘,吃的高兴,今天的收获不小。洪小曼她们也捡到不少柴火,在屋檐下码的整整齐齐,“明天我们一起行动,不要分开的好,要是再遇到大型猛兽,人多也好些。”洪小曼虽然喜欢这些肉,但是她知道这危险重重,野猪她虽然没有见过,但是来兵团这么久,也是听说过的,野猪也是很凶猛的,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我没意见。”周妮满嘴包着饭菜,说话都说不清楚。
大家也是埋头苦干,都不说话,只是点点头,能有啥意见。
今夜的三连,很多人碘着肚子在晒场里面散步,好多人都吃多了,晒场上大家看着彼此的肚子,相互哈哈大笑,真是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居然吃多了。
广州
孟家人接到红梅寄回家的信,这是第一封,孟涛在家第一时间接到姐姐寄来的信,看到姐姐写的那些事情,他没有下过地,可是也知道肯定很累,要不然老家的二叔三叔他们也不会羡慕自家,也不会向往城市。
孟涛看着信,眼泪也流了下来,他知道姐姐可以不去的,都是为了以后不让他去,才主动下去的。只有姐姐去了,以后他就不用去了。
小少年一边看一边抹泪,心里难受,没有一会儿孟爸爸和孟妈妈下班回家,看到的就是儿子红肿的双眼,孟妈妈急了,儿子这是被谁欺负了。“小涛,是谁欺负你了。”
孟涛嗡嗡声的回答:“妈,没有人欺负我,是二姐又寄信回来了,说过两天就要开始收麦子。现在估计在收麦子吧。”
“收麦子,那可有点累。”孟爸爸以前没有当兵前在老家可是做过农活的,知道收麦子的劳动强度大不大,而且他知道兵团的麦田有多少,二女儿当初去兵团之前,他是找人了解过得,即使宣传的时候说过都是机械化,可是他知道那不可能全部机械化,这麦收要赶天气,是越早收完越好,要赶好天气,人势必会很累,比他在老家农村做的活肯定会累的多。
他心里也不好过,还好这孩子从小在农村生活过几年,还不知道现在累成了啥样。
孟妈妈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听丈夫说过,知道收麦子是很辛苦的,自己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在驻扎的地方也见过百姓们是怎么种地收割庄稼的,看着就觉得累,现在轮到自己的孩子去种地收割庄稼,她是不忍心的。
“老孟,你看我们要不要给红梅寄点东西过去,让这孩子补补,能帮的只有这些。”
“现在不要寄,等她忙完这段时间,寄来第二封信以后再寄,这时候给她寄东西去,影响不好,会让人对她说三道四的。”
“是我没有考虑好,想的太少。只是担心这孩子能不能熬过这些天,身子骨会不会熬坏。”
“咱们现在就开始准备好东西,到时给红梅多急点东西去补补身体。”
“爸,妈,我以后不吃麦乳精,都给二姐寄过去,我想二姐了。”
“不行,你要继续吃麦乳精,你二姐的我和你妈会想办法的。”
“好吧,不过我把自己的零花钱给姐姐寄出可以吗?”
“这更不必了,你二姐是有工资的,她不缺钱,就缺好东西,兵团附近都是荒凉之地,估计县城也是很小,没有什么东西可买。我们这里的好东西比她哪儿的多,偶然还有来自那边的东西,咱们对寄点就是。”
“好吧,我以后工作了,把工资都买了东西给姐姐寄过去。”
一家人看着远方寄来的信件,都有点伤感。
边防营
侦察营,沈红兵擦着心爱的木仓,一遍又一遍,擦的亮亮堂堂的,像即将出刃利器。
这些天老邻居一直不断挑起小矛盾,自己已经好些日子没有这么消停了。自己也没有太多时间想起红梅,只是在入睡前想上那么一小会儿,之后就能沉沉睡去。
今天好不容易能有点休闲时间,他又想起红梅,还不知道她在哪里。
自己又走不开到别处寻找,真是急死人。
兵团
休息几天男女知青们都学女一班的女知青们开始捡柴火,挖野菜,男知青们也是一样,和女知青们一样,分班捡柴火,挖野菜。
女一班的收获最大,有野味有野菜还有鱼和很多干柴,以后再用放假的机会多多捡柴就是。
几天的时间过后,大家又开始上工,不过这时也就是修筑水渠,在三连的不远处,有一个湖泊,不是天然的,是三连和周围的连队一起修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