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方一朵花,如果她不喜欢她大可以拒绝,可她接受了,在他为此羞涩高兴,忍不住想要更多时,对方又将他推开。
为什么要这般对待他,为什么要在他以为他近了一步的时候,将他狠狠地推开。
怎么样才能彻底拥有她?
一个声音告诉他:占有她,让她浑身上下都是你的气息。
可是她会不高兴的,我不想她不高兴。
那个声音给出致命一击:她在疏远你,她并不喜欢你。
是啊,她在疏远我。
她也并不喜欢他。
这是他并不想认清的事实,她是师,我是徒,我应该尊重她敬爱她,但我同样爱慕她想要占有她。
他是卑劣肮脏的泥土,对方是天间的谪仙,而现在泥土想要玷污谪仙,妄图让谪仙归他一个人,他太卑劣了。所以谪仙一定是发现了,所以她想悄悄地飞回天际,可污浊的泥土并不想放她回去。
肮脏,污浊,丑陋,不堪。
谪仙终究是属于天际,而阮锦白究竟是不属于姜笑渊。
她一定是发现了,发现了他的爱慕,发现了他的不知所谓。
为什么阮锦白不能属于姜笑渊呢?如果每一个都将有一个归宿,那为什么阮锦白的归宿不能是他呢?
暮色就像一张暗色的大网,悄悄的笼罩下来。
夜幕降临了。
姜笑渊头脑有些昏昏沉沉,他的眼睛竟是在无知无觉中变成璀璨的琥珀色。
迷途的羔羊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夜幕深沉,只有着几点零星的星子挂在上面,整个大地都似乎沉睡了过去。
凌云峰向来清静,夜晚更甚。
安静中正在闭目打坐的阮锦白倏然睁开了眼,空寂的眼如同在透过洞府石门看向远方,一盏茶的功夫,阮锦白的洞府外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没有其他声音,只是单纯的有规律的“咚咚”声。
“夜深了,本座乏了,有事明日再说。”阮锦白赶人赶的十分的不客气。
石门外敲门的声音顿了顿,然后又继续敲了起来,比起方才的有规律且怡然自得,这次对方的敲门声明显急躁了起来,没有规律可循,只是“咚咚咚”的敲着,想要洞府内的人把门打开。
咚咚咚。
请把门打开。
我在你的门前等待。
我亲爱的人儿请把门打开。
开门的那一刻你便已注定属于我。
……
紧闭的石门如同一盆冷水让人遍体生寒,来人的眼眸由璀璨的金色变成微微的发红。
你怎么能这样,如同神坻一般的降临在了我的世界,又在我迷恋上你的时候翩然离去,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是师徒,这是一种亲密且暧昧的关系,我知道我这样卑劣无.耻,但我本就是一个卑劣的人。
金色眼眸的青年男子眼中盈满悲伤,他病态般的敲着石门,嘴里小声的重复着“咚咚咚,该开门了”。
她只是累了,并不是不想见你。他如此安慰着自己。
青年男子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的头脑这个时候并不清楚,他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对,但他还是下意识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应该回去,应该让对方好好休息。
姜笑渊如此想,眼眶微微发红,有些落寞。
就在姜笑渊要离开时,石门开了,清冷高傲的女子冷漠地看着他,似乎不耐烦极了,然而姜笑渊却是如同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他只是十分激动的扑了上去,拥抱住对方,如同拥抱住了整个世界。
他就知道师尊会为他开门了,谪仙也一定不会嫌弃肮脏的泥土,她只会在泥土里种下一颗种子,然后让种子从泥土中长大,开出一朵最美的花。
突然被人抱住的阮锦白十分的意外,对方胆子现在都这么肥了?
因为意外他没有躲开姜笑渊的拥抱,因为意外他微微愣怔住了,然后就被人一口吻在了唇上,那是一个急躁的吻,并不温柔,带着害怕失去的情绪来得又快又急,似乎害怕吓到了对方他又强制性地让自己吻得轻柔了许多。
浅浅的话语从两人相贴的唇中溢出。
“师尊,我喜欢你。”这声音很轻柔,再轻一点就会随风破碎了,但阮锦白却是听见了。
“嗯。”阮锦白轻声应了一声。
傻傻的猫儿更加的激动了,他似乎误会了什么,吻得更加深入,他也不想想如果那个恶劣的人类同样喜欢他,为什么要疏远他,可惜傻猫儿放弃思考,他觉得自己口中的唇瓣才是真实的。
可那个人实在太过于恶劣,明明让自己不去主动招惹,却偏偏纵容着猫儿自己犯下罪恶,到时候他还能无辜说一句“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你先招惹我的”,这世间恶劣的人太多,阮锦白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如同毒蛇一般看着傻猫儿接近,然后伺机而动,一口将大白猫吞下。
但是现在的毒蛇还不能吞下大白猫,他还需要大白猫更加的靠近,如同献祭一般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血腥味从唇齿间溢出,姜笑渊的吻技实在太过于差劲,阮锦白的唇上以及口腔内部都有了一个小伤口,他舔了舔自己的伤口,血腥味并不好吃,但无疑这很能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