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渊的事并没有什么反对的想法,因为逄菡尊者对原主的关爱,阮锦白几乎是把对方当半个姐姐看,诡异的有种和家里人说自己谈恋爱的即视感。
“那时候我对他没想法。”阮锦白淡淡地道。
当时姜笑渊才十五、六岁,他不恋童,所以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之前没有,但后面有了,对吗?”逄菡尊者温和一笑,“锦白是最近才确定和他在一起,还是有一段时日了?”
逄菡尊者就跟关心孩子恋爱情况的老母亲一样。末世前,阮锦白的生母死得早,他对母亲没什么感觉,反倒是穿越后在逄菡尊者身上感觉到了母亲的关爱。
“最近,觉得应该给他一个名分,所以和师姐聊聊。”阮锦白言简意赅。
“挺好,是要近来举行双修大典?”逄菡尊者已经在脑中开始筛选好日子了。
“不是,凌云尊者这个身份不适合,这事不急。”阮锦白就算是和姜笑渊在一起,肯定也是娶对方,用凌云尊者这个身份娶男人似乎不太好。
逄菡尊者叹息,“以前师姐不好和师弟提,现在说与师弟也无妨,师姐一直认为师尊当年让师弟男扮女装并不好,师弟既是男子,以男儿身示人又怎样,我皓月宗的人是男是女,又关他们何事,师尊当年就是太过于在意这些世俗礼数。”很明显逄菡尊者这话的意思是罩着他,阮锦白大可随自己的心意而来。
阮锦白婉拒,“今日过来只是和师姐说上一声,此时正是魔族入侵的关键时刻,师姐大可不必为了这种事和他们闹得不愉快。”
“无碍。”逄菡尊者并不觉得其他势力会真的为了这种事与皓月宗为敌。
不过凌云尊者其实是男人这话放出去也的确能惊掉一堆下巴,说不定还有爱慕者能对阮锦白因爱生恨,对阮锦白有意思示过好的大能怕是更无法接受自己受到愚弄。
“师姐真的不必。”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逄菡尊者只好作罢。
“锦白,师姐有些好奇你的态度,你对他到底是何想法?”
“师姐以为?”阮锦白抿了一口清茶,问道。
这话竟是又把问题抛了回来,逄菡尊者有些气笑了,她板着脸,脸上似乎有些愠怒的模样,但阮锦白却是知道以这位对原主的宠爱程度,恐怕也就只是做做样子。
“你这小子,师姐还有什么可说的,不过不知师弟可信气运之说。”
“自然信。”
万事万物皆有气,气运意为气数、命运,是挺玄说的一种东西,然又真实存在,就有人练过抢夺他人气运的邪功。
“那姜姓小子气运极浓,乃大气运者,师弟若是真心与他有意,好好在一起即可,若是只是一时兴起,切不可让他对你记恨在心。”逄菡尊者慎重地道。
阮锦白倒是没想到他师姐居然还能看出姜笑渊是大气运者,姜笑渊可不就是气运之子吗?主角就是那种就算会经历再多苦难,那也是好运不断的人。
阮锦白和逄菡尊者后面一起喝着茶闲聊了几句便告辞了,他洞府中还有着一只主角小鬼呢,万一对方醒了,没看见人,指不定在他洞府里造作。
姜笑渊醒来的时候略微茫然了一下,就恢复了冷静。
他在一个洞府里,这里的布置虽然十分的简单,但混蛋魔修的气味却是很浓郁,很明显对方经常呆在这里,不用想就知道是对方的洞府了。
姜笑渊有些意外,没想到那魔修住的地方还挺简单,他还以为那家伙应该喜欢华丽风。
等确定好自己身处的陌生环境足够安全后,姜笑渊欲要起身,但身上的别扭感却让他僵住了。
身体只是有些酸痛,但很干爽,不适感尚可以忍受,但有一点姜笑渊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真的被一个人压了,他居然就这么轻易地把主动权让出去了?!
姜笑渊将自己重新裹好,他一定是被美色给诱惑了,一定是。
等阮锦白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姜笑渊已经起身,对着他洞府里的那堆阵法研究个不停,阮锦白没有打扰,在一旁看了看,没想到姜笑渊居然还真的对他这些阵法有些想法。
看来姜笑渊在阵法上的天赋也挺不错,要知道他已经是阵法宗师的水准,没想到对方居然还能找出他的阵眼。
“你可以试试反向思考,阵眼虽然是一个阵的核心,但并非找到阵眼就能破开阵法,逆向思考一下,不要只把阵眼当做一个阵法的开始,有可能也是结尾。”
在姜笑渊对着阵法直皱眉时,阮锦白适时开口。
阮锦白并没有隐藏自己,所以姜笑渊在对方回来时就已经发现了,他试着用阮锦白的方法解,没想到之前让他头疼的阵法居然一下子就引刃而解了。
“如何?”阮锦白问道。
似乎是因为体质关系,哪怕阮锦白之前再理智,一做起来就有些控制不住,他有些担心姜笑渊的身体,虽然之前检查时并没有发现大碍。
“挺精妙的。”姜笑渊以为阮锦白在问他阵法。
阮锦白忍俊不禁,“问你身体。”
姜笑渊表情尴尬,干咳一声,大概是想起阮锦白的不知节制还有花样百出,脸色有些不好看,硬邦邦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