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2 / 3)

他疼的“嘶嘶”直抽冷气,豆大的汗珠子从他脸颊上滚落下来。

“需要帮忙么?”宴芳林说:“你后背够不着吧?”

花无相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想着耍花招,我可不会让你跑第二次。”

宴芳林试着动了一下双手,花无相又说:“这是捆仙绳,你越挣,它捆的越紧。”

是了,这是玄幻修仙文里名字和功能都毫无新意的常见道具。

“这是哪儿?”他又问。

花无相没有理他。

宴芳林又说:“郁青池呢,救我那个帅哥。”

花无相说:“我这洞府在深山峭壁上,你不要妄想了,不会有人救你。”

“你可能有所不知,我少年时候被你强行喂药,拔苗助长,苗子没长起来,身体却坏了,朝山道人给我养了十几年,也没养好。我作为炉鼎来说,可能已经废了。倒是刚才救我那青年,你也看出来了,他才是真正的极品炉鼎,阳气精纯,你如果能与他双修,保证你三日一小境界,七日一大境界。”

“这个不用你说,等老子养好伤,早晚把那小子掳来,不采干他,我花无相誓不为魔!”

花无相敷好了伤口,赤着身体朝他走了过来。

宴芳林看见他晃动的家伙,微微别了一下头。

花无相走到他跟前,蹲下来,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作为炉鼎来说,你这些年确实不大有长进。但是这张脸,光是饱饱艳福也够了。”

宴芳林近距离看着花无相的脸,那张脸模样并不错,五官精致,只是形容枯蒿,眼窝深陷,满脸的白,粉,眉毛都遮住了,唯有嘴唇血红,看起来有些瘆人。

看起来是纵欲典型症状。

少年不知精子贵啊。

“你现在……还可以么?”

花无相捂住胸口:“采了你,就可以了。”

“那你要好好养伤。”宴芳林说:“不然我师父迟早会找到你的,我现在已经与师父结为道侣,你敢动我,他非将你碎尸万段不可。”

花无相露出惊异神色:“你们结为道侣了?”

他说完冷笑一声,面露嘲讽之意:“我便知道,他费尽心思将你夺走,必定别有用心,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修什么君子道,我呸。”

“事到如今,我跟你说实话,我身体这么虚弱,就是天天和师父双修的结果,你也知道我师父修的君子道,最忌房事,他还肯与我夜夜欢好,为什么?”

花无相“呸”一声:“还能为什么,或耐不住你这个妖物的诱惑,或他空谈仁义道德,却满肚子男盗女娼。”

“错了,因为他爱我至深,宁肯舍弃部分修为,也要与我在一起。所以,你这样将我掳走,就算天涯海角,他也会找到我的。到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哼,等他找到你,你已经变成一堆药渣了。”

花无相说着剥开他的衣领,摸了一把他的皮肉:“李朝山这伪君子,倒是将你养的细皮嫩肉。只是……”他看了看宴芳林脖子上的吻痕:“你和他徒弟颠鸾倒凤,他知道么?他是留了多少男精在你身上,一股子味,倒是好闻。”

宴芳林只感觉一股暖意直往下腹去,大概是那黑雾残留的药性。他便紧抿住嘴唇,不再说话。

可花无相是什么人,人家就是干这行的,经验极其丰富,见他这样,哪还有不明白的,道:“这就有感觉了?”

他起身:“真骚。”

大概是怕自己被引诱,花无相离他远一些:“美人,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我养好伤,你便知道,你过去与李朝山的日夜恩爱,都是白过了。我教你什么才是真正快活。”

他那伤,看起来一时半会也养不好,至少眼下自己是安全的。

花无相也不可能一直捆着他。

“我亲眼看到郁青池的剑气穿透了你的胸膛,为何你还能活下来?”

作为没什么智商的反派,花无相倒也有问必答:“那是因为我心脏和常人不同,是长在右侧的,这是天不亡我。”

好了,这下知道了,他如果有机会,刺花无相,要刺他右胸。

外头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了,他朝洞口看了一眼,只看见一片云雾缭绕,这洞府也不知道具体在哪里,有多高。

朝山道人他们应该已经发现他不见了吧?

他相信他们肯定会来找他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找得到。

还有郁青池。

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他现在身体虚弱,又经过这么一遭,晌午的时候便烧起来了。花无相走到他跟前:“骚货,你呻,吟给谁听。你那徒弟看起来不是常人,怎么,他没满足你么?”

“……我好像,病了。”宴芳林有气无力地说。

花无相摸了一把他的额头,愣了一下。

“能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么?你也看出来了,我几乎没什么灵力,你这洞府既然在悬崖峭壁上,我一个人,也逃不了。”

花无相犹豫了一会,就把他身上的捆仙绳收了起来。

宴芳林卷起袖口,雪白皮肤上都是勒出的红血印。

花无相不知道给他鼓捣出了什么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