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
身体一直在哆嗦,无法控制。
神交,太他妈震撼人了,远超过他对性的认知。他的脑海里似乎都是一团极乐白光,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想不了了,大脑都是麻痹的,身体也跟着麻痹了。
“宴师叔?”
他忽然听见了洪英的声音。
他像是喝醉了一样,懵着一双眼看过去,便见洪英颇有些担忧地出现在他面前。
他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在发出没有意义的低哼声,像被郁青池弄傻了一样。
他“嗯”了一声,身体还在哆嗦。
洪英却以为他出了事,也不顾男女之别了,立马卷起池边的长袍,便披到了他身上。
他人还站在池水里,袍子下半边全部落入温水里,沉沉的几乎坠落下去。他便伸手按住了肩膀,靠在了池子边上。
“您怎么了?”洪英问。
宴芳林摇头,嘴唇红的像是抹了血,美的惊人魂魄。
他又缓了好一会,才从池子里爬出来,裹着湿漉漉的袍子,在洪英的陪同下往回走。
洪英见他走路不稳,便要搀扶他,谁知才刚碰到他,他便躲了开去,摆手说:“不用扶我。”
他现在经不得一点刺激了。
雨后的秋夜很冷,风一吹,竹林还会簌簌落雨,他的长发湿漉漉的,他身上芳林永继的香味,几乎已经闻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