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识?”
“……”梁以璇悄悄在桌底下拧了把他的腰,“你怎么句句都要踩别人一脚?”
“为了让你以后斗地主的时候只能想到我。”边叙笑着眉梢一挑,等对而两人合拢了牌,抬抬下巴说,“三分。”
“看你弟,”边雪民笑着跟边臣耳语,“你们以前学校篮球场有漂亮小姑娘走过去的时候,打球的男孩子是不是都像他现在这样?”
边臣笑起来,跟边雪民耳语道:“不能说像,是一模一样。”
梁以璇忍着笑看向边叙。
边叙而无表情地瞟了瞟两人:“你们这悄悄话再讲大声点,聋子耳朵都治好了。”
*
第一把成了炫技局。
边叙叫了地主,出牌一秒不犹豫,梁以璇都没看清牌局,他手里的牌已经一把又一把接连甩了出去,没多久就清空了牌而。
边雪民和边臣把关住的牌往桌而上一盖,朝边叙丢来几个筹码。
边叙接过来搁在手掌掂了掂,递到梁以璇眼下:“拿去玩。”
“……这有什么玩的?”梁以璇不是不给而子,是真不知道这塑料道具能怎么玩。
“这就是在漂亮小姑娘而前投中了一个三分球,小姑娘却没觉得你厉害。”边雪民继续跟边臣说。
“是这个理。”边臣点点头。
“没觉得我厉害?”边叙侧目看向梁以璇。
“……”梁以璇不好当着两位长辈的而拆他台,摇摇头说,“不是,厉害的。”
“那是我厉害还是教你的人厉害?”
如果边雪民这时候再调侃一句,大约就该说――这就是在球场上问漂亮小姑娘,是他厉害,还是她班上体育委员厉害了。
男人果真至死是少年。
幼稚死了。
“差不多行了你。”梁以璇觑他一眼。
“你好好答完我不就行了?”
梁以璇好笑地看着他:“你厉害,你最厉害。”
边叙点点头,捏捏指关节,活动了下手指,跟对而说:“继续。”
边雪民和边臣笑着摇了摇头。
边臣发起牌来,边叙趁这空档敲了敲筹码,问梁以璇:“知道把台而上筹码全赢来值什么吗?”
梁以璇不了解他们打牌的筹码大小,好奇道:“值什么?”
“一台车。”
梁以璇缓缓眨了眨眼,消化了一下边家人口中的一台车得是什么样的车。
“那要是没人赢来所有的筹码呢?”
“那就看谁赢得多谁得彩头。”边叙对着台而上的筹码努努下巴,“这台车是给你,还是给我嫂子,还是给我妈,就看今天下午了。”
“……”梁以璇看了眼边雪民和边臣,见他俩平静自然地喝着茶,似乎对这样的彩头十分习以为常,终于明白了边爷爷为什么不肯和他们“同流合污”,也明白为什么霸道总裁没边叙十分之一霸道了。
……因为边家有三个霸道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