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先是打了个嗝儿,然后在太叔铸不注意下,直接吐到了他衣服上!
太叔铸:!!!
他脸色铁青:“三弟!”
“大哥,嘿嘿,大哥……”谢隐故意往他身上靠,非要弄得太叔铸头皮发麻不可,太叔铸这下什么闲情逸致都没了,身上沾了呕吐物,他还哪里有兴趣玩女人?
甚至连兄友弟恭都不想装了,只想赶紧去换掉这一身晦气的衣服,好在谢隐看着便是一副烂醉如泥的模样,他抬手就把谢隐甩开,对着个酒鬼,难道还要做面子功夫不成?
叶羲禾自听到夫君的声音,便胡乱抓着衣服,即便如此还是有些不整齐,太叔铸见状,今晚想跟羲禾洞房花烛的想法只能暂时按压,对叶羲禾道:“快些将衣服穿好,我要叫人进来了。”
叶羲禾双手都在颤抖,太叔铸心里恼怒不已,看着谢隐的眼神格外不善,只面前这人是个醉鬼,若是什么都不管直接把羲禾摁倒倒也不是不行,可身上沾了这样的脏东西,他实在是无法接受,只好暂时放下,反正人已经进了太叔家,日后要如何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太叔家未来的家主是他,什么都是他的,老三一个庶子别想跟他抢,家产是,女人也是。
所以最后太叔铸深深地看了叶羲禾一眼,那眼神格外地意味深长,别人兴许看不懂,叶羲禾却再清楚不过,她知道太叔铸决不会放过自己,留在太叔家,她不过是躲过去一时,又怎么躲过去一世?
太叔铸还威胁她,若是她敢自尽,他就要弄死她的爹娘。
爹娘对她有养育之恩,且不知她与太叔铸之间的恩怨,只以为她运气好,八字好,才叫太叔家看中,得以嫁给太叔家三郎君,可事实究竟如何,只有太叔铸跟叶羲禾自己最清楚。
太叔铸离开后,叶羲禾才敢哭。
她哭也不敢太大声,怕叫人听见了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且三郎君刚才被太叔铸甩在了地上,也不知有没有摔着。
叶羲禾抹了把眼泪,下床去扶倒在地上的谢隐,这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看见这位夫君的脸,她心中有愧,不大敢直视,怕被人看穿自己的心虚。
太叔铸走后不久,下人们也进来了,叶羲禾也得此喘了口气,只是这个新婚夜注定要不完美,但她却没有丝毫失落,只感到放松。
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早晚都是要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