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被磨得沉缓:“会有轻微的虐待倾向,所以这些年我用斋戒来克制杀生行为,若是对你的话,会忍不住想跟你疯狂做那事,想用手指揉碎你身上每根骨头……”
姜奈莫名的蝴蝶骨一疼,想到了以前谢阑深在床上,就特别喜欢摸索她这副身体的骨头。
有事能摸上个一两小时,都没半点厌烦的。
谢阑深用笑容掩饰内心真实阴暗的一面,低声让她别怕:“我连在床上多用力几分待你都舍不得,又怎么会真揉碎你的骨头。”
姜奈耳根红了,别开了眼睫:“不跟你说了。”
谢阑深点到为止,将毛毯重新给她裹好,没忍住,薄唇在她唇上亲了两口:“继续睡会,抵达了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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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决定来爱尔兰领证结婚,是没有通知圈内的好友。
连选择复合,重新给彼此一个爱对方的机会,都没有泄露风声。
飞机落地后,在爱尔兰这边,早就有专车在机场外等待多时。
繁杂的结婚手续问题,姜奈都不用操心,谢阑深那把早已经安排妥当,先直接去领了证,其余的事,都被放到了最后。
流程顺利到,当姜奈被恭喜成为谢太太时,还有点不真实。
这种感觉很虚幻,一年前她还因为计较谢阑深不爱自己,决绝的分手了。
一年后,时间没有淡化两人分开后的感情,反而越发弥足深陷其中。她竟然真的如愿以偿,和谢阑深领证结婚了。
到了傍晚时分,谢阑深带她到附近的酒店休息。
如今有了合法身份,他与她十指相扣,走在街道上,也显得漫不经心,朝秘书给的地点走去。
姜奈偶尔,会抬起头去看谢阑深,俊美的脸庞神色很温柔,看得出是真心接纳这段婚姻的,没有半分勉强。
她弯起唇角笑了起来,忍不住朝他撒娇:“你再跟我说一次,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又决定要我的?”
谢阑深停下脚步,在一面满是蔷薇花的街道,手臂去搂住她的腰,缓慢地朝前继续走,低沉平稳的嗓音随着晚风,飘进了她的耳朵里:“你刚被我捡回家的第二个月,半夜偷摸着跑到厨房,给我煮了一碗驱寒的汤药。”
那年姜奈幼小的可怜,连看人的眼睛都跟麋鹿般无辜,纤瘦的身躯藏在了一件白色的长袖睡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照顾人的。
而就是他眼里这样的姜奈,在用自己一点点的举动温暖着他那颗冰冷的心。
谢阑深轻易就被那碗驱寒的汤药给收服了,姜奈与他,刚开始是精神上的藉慰,慢慢在两年朝夕相处中,他就像是雕琢出了世间最美的一块宝玉,想将她存放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这些话,在飞机上谢阑深已经说了三遍,姜奈还是听得津津有味,脑袋又一歪,追问道:“那你把我送到申城读书后,又是什么时候下定决心想要我?”
谢阑深看着她乌黑湿漉的眼睛,似回想到了两人最初的甜蜜。
在姜奈一再追问下,吐露出半句:“那时发现你终于长大了……”
姜奈还想问,却被他手掌握住纤细的肩膀,耳边也传来温热的低头声:“谢太太,这种夫妻情爱的事留到回酒店问……我肯定身体力行的满足你。”
姜奈脸迟钝的发热,想骂他没正经,结果半天却跟着笑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