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弄,声音倏地变了调,色厉内荏:“宁霁微!你别……唔。”
恰巧正是来送药的时候,安平在厨房守着药煎好,端到门口,按陆清则的吩咐,放到外间正准备退下,就隐约听到了里间的动静。
知道陛下和陆大人都不喜欢被打扰,他没敢贸然进去,但感觉那动静好像不太寻常,又有些担心,往里张望了眼,出声问:“陆大人,怎么了?需要请太医过来吗?”
陛下生了病,明明是用人的时候,陆大人却将寄雪轩的宫人调走了大半,而且到现在也没见过陛下一眼。
其实安平多少有些疑惑。
但长顺有事离京办差去了,过几日才回来,也没人给他解答。
黑狼早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故意没提醒陆清则,直到安平开了口,才暂时放过陆清则,戏谑地看着他。
身下的人小口小口喘着,眼底蒙了层潋滟的水光,眉头困扰地蹙起,眼眸横瞪了过来。
他不瞪还好,一瞪过来,眸光含着水,跟勾魂似的。
黑狼的大尾巴兴奋地摇了摇,立刻重新埋下头。
陆清则还以为宁倦消停了,没防又被弄了一下,差点叫出声。
这种时候,外面的安平又叫了一声:“陆大人?”
陆清则陡然生出几分偷情似的羞耻感。
察觉到狼的舌头逐渐越舔越向下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压得极低,威胁道:“宁霁微,你再这样,我就回……别、别弄那里!”
察觉到宁倦的目标,他慌乱地并起腿,想要阻止黑狼的进攻。
却还是失败了。
狼的舌头粗粝、温热,与人的完全不一样。
蹭过来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清则红润的唇瓣张了张,无声地重重呼吸着,白皙的面容上泛着红,眼尾连着泪痣也红了一片,每被弄一下,他浑身就禁不住跟着颤一下。
无边的刺激欢愉中,他逃不掉也躲不开,脑袋难耐地后仰,却只是暴露出雪白脆弱的脖颈,引诱着人咬上一口。
看着他的样子,黑狼金黄的瞳眸愈发炙亮。
数九寒天,即使屋内烧着地龙,陆清则也怕冷得不行,觉得手足发冷。
此刻却好似被丢进了蒸锅中,浑身浸在一股散不掉的潮热之中,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滴滴淌落。
外头的安平没听到回应,愈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脚步声靠近了些:“陛下?陆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屏风遮挡着书案,因此安平没有看到他心里如雪似月、神仙模样的陆大人衣衫不整,被一头黑狼按着甜的场景。
前所未有的刺激太大,陆清则脑中发白,指尖泛红,羞耻又无力地抬手,挡住眼睛,单薄的胸膛起伏着,极力稳住语气,嗓音微哑:“……没什么,陛下睡过去了,你将药放在桌上,就退下吧。”
安平原本想要绕过屏风,听到陆清则开了口,虽心头疑惑,但不敢不遵命令,恭谨地应了一声后,将药碗放下,退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陆清则紧绷的身子才松软下来。
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残余的感觉依旧在四肢百骸乱窜。
他浑身汗涔涔的,像从被水里捞出来的,乌黑的发粘到脸上,不住地喘气。
要不是这具身体的心脏没问题,方才他不知道得厥过去多少次。
简直想今晚就炖个红烧狼头吃。
陆清则喘匀了气,移开手,剜了眼趴在他身上,眼底仿佛带着促狭笑意的黑狼。
然而刚得了欢愉,他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有杀伤力。
黑狼低低嗷了声,把他重新拱回地毯上蹭个不停,尾巴也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陆清则这才隐约意识到,黑狼似乎是……在向他求欢。
哪怕陆清则见多识广,还是不免呆了几瞬,还未消尽红意的耳根又发起烫,声音都在发抖:“宁霁微!”
他想起前晚上那个梦里,宁倦就是变成了头银黑色的狼向他求欢。
……没想到梦还成真了!
眼前的人香甜且脆弱,这几年调养得好多了,但仍是轻轻一撞都会散了架,娇气得很。
黑狼一眨不眨地盯了他许久,才勉强移开了爪子。
陆清则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想坐起身,才感觉到腰上有些疼,蹙着眉扒开残破的衣裳,低头看了看。
刚才黑狼太兴奋,爪子没注意,刮破了点他腰上的皮。
因为……另一种味道,黑狼才没嗅到那一丝淡淡的血腥气。
注意到陆清则腰上细微的划伤,黑狼彻底蔫了,连尖尖的耳朵都耷拉了下来,低头蹲到一边,默默递出了自己的双爪。
他居然弄伤了陆清则。
爪爪算什么,还是剪掉吧。
陆清则扶着桌案坐起来,心里还含着怒气,嗓音清冷且哑:“伸出来做什么,想让我剁了吗?”
宁倦抖了抖耳尖。
骂得真好听。
陆清则指着他鼻子,越想越火大:“来了人你还敢甜我……那里!”
他一说,宁倦就想起方才混乱的场景,享受地眯了眯眼。
慌乱脆弱,因他而感到困扰,又因情玉而被困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