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农村也没那么多讲究。大队长同意了,这孩子就是阮家的了,去上户口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也不会有人说这不符合收养的规定。
许雅琴:“那行,队长你开个介绍信,让建业给孩子上了户口。”
许雅琴这话音刚落,王大花就说:“不行,这孩子咱们家不能养。”
许雅琴皱眉看向她:“大嫂,我记得咱们分家了对吧?那我养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王大花点头:“是分家了没错,但咱们还住一起。那小野.种不知道谁生的,还有那天煞孤星的命,你养了克了我家咋整!我不许你养!”
许雅琴觉得和她掰扯不清楚,直接看向阮老太:“娘,我是在我家养这孩子,和我大哥大嫂家没关系,您告诉我大嫂,克不住她们!”
阮建业也说:“娘,孩子的命不是看个手掌就决定的,天煞孤星这就是个谣传。我家不在意这些,我们想养这个孩子。”
阮老太看看二房,又看看二房,皱眉思考。她本身是有点迷信的,对家里人不好的孩子她并不想养。
但二子说得也对,一个人的命运复杂,也不是没有断掌六指一家过得幸福的。
她想了想说:“你想养便养吧。大花,你们分家了,克也克不到你,别再嚷嚷了!”
王大花还想再说话,阮建功一把把她扯后面,王大花立马闭嘴了。
收养这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阮荷坐炕上看着小孩,许雅琴和阮建业回来,看她这尽心姐姐的模样,笑着打趣她:“宝儿真有姐姐的样子,以后他就是你弟弟了,你要好好爱护他啊。”
阮建业不同意这个说法:“家里永远宝儿最大,就算他是弟弟,长大了也得护着姐姐。”
阮荷很高兴小孩成为自己的弟弟。
她轻轻戳戳小孩的脸蛋,看着他说:“以后你就是我弟弟,小时候我保护你,长大了你保护我,我们就是最亲的姐弟。”
小孩依旧呼呼大睡不说话。阮荷不在意,抓起小手和他拉勾:“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来,咱们拉勾,说好了啊,都不许反悔。”
许雅琴和阮建业被阮荷的自言自语逗得肚子疼,忍着笑说:“嗯,我和你爹就是见证人,不会让他赖皮的。”
阮荷笑笑,把特意问谢十八又要的一根红绳绑在小孩手上,绑好后看了看说:“呐,有了这个,就不怕有脏东西靠近你,你可以安心睡了。”
许雅琴和阮建业对视一眼,同时看向手上的红绳:原来这红绳不止是闺女的心意,还有这作用。
“爹,娘,你们想好给宝宝叫什么名字没?”
阮荷看向许雅琴和阮建业,等着他们回答。
阮建业立马说:“让你娘取,她比我有文化。”
许雅琴想了下,问向阮荷:“宝儿,你想给弟弟取名字吗?”
“嗯?”阮荷眨眨眼:“我也可以吗?”
“自然。咱们一人取个名字,让你爹和哥哥做裁判,谁赢了宝宝的名字就定谁取的。”
阮荷:“这个好,我先来。”
“别急。”许雅琴按住她,对阮建业说:“你让小林小竹进来,记得拿上纸笔,我们把名字写纸上,再写上为什么取这名字。”
“好。”
阮茂林和阮茂竹拿着纸笔进来。
阮荷思索了一会儿,在纸上写上一个名字。
她先写好,等了一会儿,许雅琴也写好了,她看着阮荷说:“我们一起打开纸。”
两人同时翻开写字的一面,阮荷看向自己娘手里的那张纸,露出惊讶的神情。
许雅琴也看到了阮荷写的名字,脸上露出一个笑:“看来我和宝儿心有灵犀呐。”
阮建业凑近看,这才发现,两人给孩子取的名字都是阮茂松。虽然底下原因有些不同,但整体意思都是希望孩子像松柏一样坚强。
许雅琴解释说:“阮家这一辈从茂。松柏意象一样,但茂松更顺口些,我就取了这个名字,估计宝儿也是这样想的,是不是?”
阮荷点头:“嗯。我是跟着大哥二哥的名字走的,他们的名字都带植物,我就想到了松柏,茂松更好听。”
阮茂林松了口气,高兴地说:“正好,不用我们选了,宝宝就叫阮茂松了。”
娘和妹妹之间选一个,好难的,刚刚他一直在想要选谁才能不得罪另一个。幸好,娘和妹妹取的一样,不用为难了。
阮茂竹也跟着点点头:“茂松很好。”
***
正月初八,是个好日子,阮荷在家看弟弟,就看到五奶奶喜气洋洋地飘进来。
“妮儿,你说得太准了,我儿子和喜梅,今天领证了,在部队办了婚礼。”
阮荷带着她走出家门,冲她拱拱手:“恭喜五奶奶得偿所愿。”
五奶奶感慨地呼出口气:“是得偿所愿了,还得谢谢妮儿你,不然建邦不知道变成啥样呢。”
阮荷笑笑:“也是五奶奶你自己的努力,我帮的有限。不是你一直惦记着建邦叔,他也改变不了命运,现在过得幸福。”
五奶奶叹口气:“就是建邦和他爹的关系,现在僵得不行,真让我忧心。”
阮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