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官复原职,她又想离婚回娘家。”
沈小燕这次是真的惊得不行了,她舔.舔嘴唇,比了个大拇指:“这女人厉害,脸皮可真厚,她不怕别人骂她贪生怕死、嫌贫爱富、趋炎附势吗?”
白珍珍摇摇头:“不知道,反正她的事,我们圈子里都当个笑话看,谁都看不起她。但她是什么心理,我们不知道。”
“她不怕。她如果怕了,也不会做这些事。”
阮荷轻描淡写地说:“这样的女人,说实话,除了脸皮厚点,被人骂几句,她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活得很好的,如果她不作死。毕竟她做的那些事,除了伤害她亲人的心,也没危害到什么。但她要是作死,做出什么让龚腾两家都无法忍受的事,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现在她只是又闹离婚想回娘家,她多回家哭几次,她这愿望,很快就能达成。”
“她当初都和她爹娘断绝关系了?她爹娘还会原谅她?”
沈小燕完全无法理解,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以德报怨的事发生一样。如果她爸妈对她不好,她肯定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情愿省吃俭用,也要贴补她家里,让她爸妈轻松点。
阮荷看着她疑惑的模样,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你还是见得少。这个世上除了少部分真的对子女不好的父母外,其他的父母,无一例外,都会对子女心软,不管他们的子女做了什么事,这是天性。像白珍珍说的那样,我猜龚老应该对龚溪和很愧疚吧?”
白珍珍点头,非常诧异地看着阮荷,眼里有着佩服:“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刚刚说了龚老的性格,他出去打仗,妻子儿女颠沛流离,他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让闺女长大后连字都不认识几个,性子也因为从小没人教变得不招人喜欢,他肯定会愧疚。不然他不会尽心尽力,用自己的关系,拼着得罪战友的后果,也要让这个女儿嫁个好丈夫。因为他知道,这个女儿嫁到别人家,以她的性子,很可能会祸害她婆家的人。但是为了女儿,他忍着对不起战友的心,还是把女儿嫁过去了。他爱自己的女儿,知道没法补救以前的事,便想让女儿以后过得好。”
沈小燕和白珍珍只知道点头了。
白珍珍看着阮荷的目光,就像看神一样:怎么什么都知道?
阮荷笑了一下:“所以龚老不认同之前龚溪和的抛夫弃子,但龚溪和回家哭几次,龚老肯定心软。会为龚溪和找借口,把龚溪和接回家,甚至还会给她找个更好的男人。珍珍,你就看着吧,看我说得对不对。”
“好。”白珍珍抿着唇点头:“现在龚溪和还没回龚家,我最近多回几趟家里,等有结果我就告诉你们。”
阮荷和沈小燕点头。
下午又是一下午安静的学习,吃晚饭的时候,阮荷三人碰到了万舒,她和一群高个儿男生走一起,看样子那群男生已经把她当兄弟了。
阮荷三人也没过去,见万舒被围中间看不到她们,就安静坐一边吃饭。
倒是万舒看到了她们,饭都没打就走了过来。
“阮荷,小燕,珍珍,怎么看到我也不和我说话啊?是不是怪我没陪你呢啊?”
万舒搂着阮荷的肩膀,笑嘻嘻地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在开玩笑。
阮荷搞怪地一皱眉,掐尖声音配合着她:“是呀是呀?你把我们抛弃了,和那一群男生玩得多开心,我们生气了,不理你了,哼。”
“对!不理你了。”沈小燕捂着嘴笑着说。
白珍珍也努力忍着笑板脸,重重点头。
但因为忍笑太辛苦,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三人说完,没撑几秒,一起破功哈哈大笑。
“哎呀,不行不行,这怨妇的模样不适合我。”
沈小燕:“挺适合的,你刚刚演挺好,就是坚持的时间有点短。”
说着她又笑起来。
白珍珍点头,非常认同。
万舒捏了捏阮荷的脸,又在沈小燕和白珍珍头上一人弹一下,惹来三个人的围攻。
等终于平息下来,阮荷喝一口粥,问万舒:“今儿一天你都在打球?”
万舒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篮球场都是打球的,我乐不思蜀,都玩疯了,太爽了!”
“你开心就好。”阮荷喂给万舒一个蒸饺,眼角扫了下不时向这边投来目光的一群男人,“那些人,都是你今天新认识的朋友?”
万舒咽下蒸饺,点头:“嗯,他们性格不错,而且没有看不起我是女生,我觉得和他们挺合得来的。”
“那就行。”
知道万舒交的朋友不错,阮荷就放心了。朋友嘛,只要她课业不落下,平时过得开心就可以了,没必要干预太多。
“要不要我介绍你们认识?”万舒挑挑眉说,“他们长得也还可以。”
阮荷听明白她的意思,差点没把粥喷出来,“不用。”她非常坚定地拒绝,“我不需要。”
“好吧。”万舒也不坚持。
正好那边的男生冲她招手,万舒说:“他们叫我呢,我过去了。”
“去吧。”阮荷不在意地摆手,“等会儿吃过饭,咱们一起去篮球场。”
“好嘞!”
万舒不正经地敬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