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许铃音:大锅,我是你的小心肝吗(大章求月票)(4 / 5)

没想起哪里见过。

“锁走。”

两位捕手摘下绳索,迎向许七安。

“这位捕头,你确信要听信一面之词?”许七安皱了皱眉。

捕头抬了抬手,阻止两名捕手:“你说。”

“还有什么可说的,我儿子不过吃了点他家妹妹的食物,那死丫头就把我儿子打成重伤。他不但不认错,还动手打伤我府上家丁,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女人大哭大叫。

捕头顿时看向李先生,以及还未离去的大夫。

“确有其事,不过,赵府的气焰也甚是嚣张。”李先生给了一个中肯的答复。

大夫则说:“那孩子要卧床数日才能康复。”

捕头缓缓点头,气焰嚣张很正常,任谁家的孩子被打伤,都会愤怒。

“锁走!”捕头沉声道。

小豆丁一看差人要锁自己大哥,气的嗷嗷叫:“是他先抢我吃的。tuituitui”

她朝捕手吐口水,不让他们锁大哥。

“他还抢我镯子。”许铃音叫道。

“什么?!”

婶婶又惊又怒,原来那个抢镯子的罪魁祸首就是这家的小子,想起今天又抢铃音的吃食,又用拳头打她,婶婶眼圈一红,咬牙切齿: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嗯?

许七安一愣,扭头问道:“镯子也是那个小胖子抢的?”

许铃音用力点头:“是的大锅。”

如果说这次冲突是孩子间的矛盾,许七安自然不会和一个孩子计较,赔点汤药费就算了,这也是他一直没亮出身份,仗势欺人的原因。

但情况显然不是这样,那个小胖子不是第一次欺负许铃音了。明显是看小豆丁好欺负,肆意的在她身上发泄暴力。

只是这次碰了钉子,触及了小豆丁的逆鳞,遭了反噬。

这是霸凌,不能忍。

“原来是你们家的孩子干的啊,上次欺负我妹妹,抢走她价值连城的镯子。这次见她的吃食昂贵,又动手抢夺,还打了我妹妹。”许七安咧嘴:

“现在你们又仗势欺人,堵在学堂里敲诈我五百两银子。”

“什么镯子。”中年人冷哼道:“莫须有的事。”

身边的妻子则目光闪烁,想到了什么。

许七安看向捕头,道:“差爷,事情是这样的,赵府的小子屡次欺负我妹妹,抢走了她的玉镯子,这次又抢了她吃食,家妹忍无可忍,这才出手。

“那镯子价值不低,你要抓的不是我,而是他们。请差爷帮我追回失物。”

女人大声道:“什么镯子,没有的事,我儿子知书达理,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老爷,他们不但打伤咱们儿子,还污蔑人。”

中年人脸色阴沉,拱手道:“差爷,请拿下这厮,我这就去请叔父来主持公道。”

最后与一句话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捕头一听,不再犹豫,喝道:“锁了,带回衙门。”

话音方落,他看见前面的年轻人,从怀里摸出一个黄橙橙的物件,随手抛了过来。

捕头下意识的想躲,但金牌翻飞间,他看清了模样,脸色大变,伸手接过的同时,双膝“砰”一声跪倒。

双手捧着金牌,颤声道:“大,大人”

身为府衙的捕头,经常协助总捕头处理一些大案,宫里的金牌,他见过几次。

怎么回事?

赵家夫妇脸色一变。

他俩不认识金牌,但捕头的反应,是最好的参照物。

不是说家里的长辈是御刀卫百户吗,这是怎么回事?这小子身份很高?那刚才为什么不直说?

一个个疑问在脑海里闪过,旋即想到了自家叔父是吏部文选司的郎中,正五品,但手里的权力,能让四品大员也客客气气,不敢得罪。

心里便安定了些。

许七安盯着捕头,问道:“你叫什么?”

捕头低着头,想着自己刚才的选择,额头冒冷汗了,“卑职朱英。”

许七安颔首:“本官奉旨查案,这是陛下钦赐的金牌。朱英是吧,你是个人才,本官很欣赏你,决定邀你一同办案,替本官保管金牌。”

顿了顿,幽幽道:“丢了金牌,满门抄斩。”

啪嗒一粒豆大的汗滚落,砸在地面。

朱英颤声道:“卑职领命。”

许七安满意点头:“跪着吧。”

接着,他指着赵绅夫妻两,道:“把这两人给我带走。”

这话是对三名捕手说的。

三个年轻的捕手看向朱英,朱英头都不敢抬,又气又急,声音发抖:“愣着做什么,还不照办。”

三名捕手急忙锁住赵绅夫妇。

“我叔父是吏部文选司郎中,正五品,正五品”赵绅惊怒交集。

捕手拿刀鞘一顿很抽,他挨了打,这才老实下来,扭头朝自家的家丁喊:“快去请我叔父。”

许七安带着婶婶和妹妹们离开学堂,无奈道:“今天玩不成了,我得回打更人衙门处理这件事。婶婶,你们随我一同过去,还是先回府?”

婶婶看了眼小豆丁,毕竟是女儿的事,她咬牙说:“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