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只剩两个字:卧槽!!金莲道长表面说的是大奉开国皇帝过河拆桥的黑历史..........也不能算黑历史,毕竟自古以来的开国皇帝都是道德底线极低的厚黑之人,正人君子永远不可能有这样的成就.........其实金莲道长是在向他透露术士体系的来源。术士体系脱胎于巫师体系!这是许七安根据自己九年义务教育培养出的理解,做出的判断。难怪“预言师”和“卦师”的能力如此雷同。对了,类似的操作还有武夫体系和武僧体系!术士脱胎于巫师,并不是不可能的........许七安恍然大悟。并且,他由此展开联想,发散思路,怀疑初代监正就在当年援奉的巫师队伍里。“术士脱胎于巫师,虽然是有巫师的根基,但开创一个全新的体系依旧不易,这背后必的隐情恐怕只有初代监正和大奉开国皇帝知道了.......我怀疑这和监正保守的秘密有关。这或许能揭开云州神秘术士的面纱。”许七安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希望见多识广的金莲道长能为他解惑。可惜金莲道长对许七安,缺乏穿道受液的想法,假装没听见。只有找魏渊或者长公主问一问这段历史了........许七安岔开话题,道:“道长找我作甚?”橘猫幽幽的望着他,过了半晌,说道:“路过此地,发现你的福缘消失了,特来看看。”许七安听完,脑子里最先浮现的是:???片刻后,浮现的是:!!!后一个情绪是他反应过来了,难怪这几天都没捡银子,原来是监正404**的缘故。“不过见到那个丫头后,我明白原因了。”橘猫说。金莲道长以为钟璃的霉运与我的福缘抵消了?许七安没有解释,保持沉默。他同样没兴趣给一个老道士授液。.........告别金莲道长,许七安脸色郁闷的进了屋子,瞪着钟璃不说话。这女人头上裹着纱布,脸上也缠着纱布,可怜兮兮的模样,她察觉到许七安的态度变化,小声道:“那位道门高手与你说了什么?”“关你什么事。”“哦。”她脑袋微微一低。但许七安不放过她,怒道:“我以前天天捡银子你知道吗。”“不知道,但能理解。”钟璃老实回答。“但因为你的缘故,监正把我留在京城,屏蔽了我的部分气运。”许七安判断是部分气运,依据是他仍能为钟璃消灾挡难。“对不起啊......”说对不起有用吗,我一天损失几百万........许七安气道:“你得赔我。”“我,我没银子。”钟璃羞愧的低下头。“没银子就陪我睡觉吧,我这床很结实,摇不塌的。”...........第二天早上,许七安精神抖擞的醒来,无比满足,床没塌。这当然和钟璃无关,他昨晚说的是气话,虽然监正的行为让他很心痛,但他没想过要让钟璃体验破gua之痛。这女人已经够惨了,许七安的良心不允许他祸害人家。不过,钟璃答应回头送他两件法器做补偿,许七安顿时很开心,睡的格外香甜。洗漱过后,他去前厅吃早膳,远远的听见小豆丁嗷嗷嗷的哭声。跨过门槛,进屋一看,许铃音被婶婶按在凳子上,挥舞着鸡毛掸子,啪啪啪的抽打小屁股蛋。许二叔、许玲月、许二郎面不改色的吃饭,两耳不闻妹妹哭,一心只有粥、包、菜。许七安路见不平一声吼:“住手!”婶婶不搭理侄儿,她揍自己的女儿,关这小子什么事。“婶婶你这就过分了,”许七安一把抢过鸡毛掸子,道:“铃音还小,你不能这样打她。”“大锅......”这一声“大锅”喊的掏心掏肺,喊出了亲爹般的感觉。“大哥,”许玲月解释道:“娘心爱的兰花摔坏了,养不活啦,娘怀疑是铃音摔碎的。”许七安把鸡毛掸子还给婶婶,拍拍她的手背:“教育孩子要趁早,现在不打,以后就晚了,婶婶打的好,婶婶您继续。”“嗷嗷嗷.......”许铃音哭的可伤心了。果然是没有福缘的娃儿,纯靠八字硬。............随着涌入京城的江湖人士日渐增多,京城治安一落千丈,为了解决这个问题,魏渊想出了一个法子。他命人在外城的东南西北各建一座坚固的汉白玉高台,名曰:豪侠台。专门给那些“你瞅啥”、“瞅你咋地”的江湖侠客们解决纠纷用。一时间,抵京的各地人士蜂拥豪侠台,有仇人在京城的,直接往台上一跳,然后嚷嚷“xxx可敢上台一战,你若不来,便是个孙子”。xxx要是听到,隔日就会应邀来战。既有了江湖侠士们解决矛盾的平台,又不用担心祸及普通百姓,还可以让京城百姓们天天有瓜吃,有热闹看,拉动了当地的餐饮消费........“魏渊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是能做政绩的官。”许七安暗暗点头,继续听许二叔说着巡城时的见闻。此外,没有仇怨的江湖少侠们也会结伴上台切磋,博取名声。而女侠们则对上台献艺不感兴趣,更热衷于与江湖盛名的大侠们言笑晏晏,出入酒席。热衷于找机会攀附京城内的达官显贵,热衷于勾搭有潜力的京城学子。由此可见,自古男人和女子追求的东西是天差地别的。男人追求的是一举成名,女子追求的是一炮而红。正因为外头有那么多妖艳jian货,许二叔责令二郎没事不得外出,不能让那些粗鲁的女侠们馋了身子。二郎在家乖乖待着,女妖精们就交给为父了.........许七安提取了二叔的核心意思。“二叔,眼下来京的女侠们,有没有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