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如何破局?(8000字大章)(4 / 5)

的人流中。

刑部。

孙尚书招来吏员,问道:“去狱中问问,许新年招供了没有?”

吏员领命退走,几分钟后,返回复命:“尚书大人,那许新年骨头硬的很,怎么打都不肯招供。”

“那是打的不够,”孙尚书冷哼一声,道:“刑部酷刑多的是,给他一一尝个遍,石头也让它开出花来,嗯,留口气就行了。”

“是。”

吏员退下,前脚刚走,后脚就急惶惶的冲进来一人,做富家翁打扮,头发花白,过门槛的时候还给绊了一下。

“你来衙门作甚。”孙尚书皱眉问道。

此人正是孙府的管家,跟了孙尚书几十年的老奴。

“老爷,大事不妙啊”老管家哭丧着脸,颤声道:“少爷他,他不见了。”

“什么叫少爷不见了?”

孙尚书脸色微变,起身走过来,盯着老管家,沉声重复:“什么叫少爷不见了!!”

“跟随少爷外出的下人,不久前回府汇报,今日少爷在酒楼宴请同窗,吃过酒,进了马车然后就不见了,马车回了府才发现车里根本没有人。”

老管家抓耳挠腮,焦急中带着茫然,小心翼翼道:“府上客卿说,许,许是老爷近期得罪了人?”

大奉官场有一套约定俗成的潜规则,政斗归政斗,绝不祸及家人。倒不是道德底线有多高,而是你做初一,别人也可以做十五。

还会因此被视作不懂规矩,遭整个阶层排斥。

这条潜规则的权威性很高,甚至朝廷也认同它,不明文规定出来是因为它上不得台面。

但大奉有一条制度,任何官员,一旦入京为官,那么父母或妻儿就得一同入京。

这条制度存在的意义在哪里?

一条制度,为一个潜规则铺路,可见这个潜规则的权威性有多高。

得罪了什么人孙尚书喃喃自语,脑海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许七安这个贱人。

“愚蠢!”

孙尚书大喝一声,须发戟张,怒不可遏,咆哮道:“自以为绑架我儿,便能让本官屈服?黄毛小儿,自毁长城。

“我儿若有任何闪失,整个京城都没你立锥之地。不,你全家都得死。”

怒吼之后,把桌案上的折子统统扫落在地,茶杯“砰”的摔个粉碎,笔墨纸砚散落一地。

老管家噤若寒蝉,大气不敢出,老爷为官多年,早已养成宠辱不惊的城府。

这般气急败坏的模样,却发生过两次,前一次是那首极具羞辱性的诗,两次都是因为这个叫许七安的黄毛小儿。

孙尚书突然提起官袍下摆,以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矫健身子,狂奔出屋子。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让老奴去做”

老管家追出来,大声说。

孙尚书置之不理,咆哮道:“来人,来人,速去监牢,不得动刑,不得动刑”

刑部衙门的天空,回荡着孙尚书的“不得动刑”(破音)。

一刻钟后,此时,已经初步冷静的孙尚书气喘吁吁的返回堂内,接过老管家奉上的热茶,喝了一大口。

“黄毛小儿,敢要挟本官,无知,愚蠢!”

骂完,孙尚书话锋一转,吩咐管家:“你即刻去一趟打更人衙门,让那天杀的狗贼来见我。”

尽管对方坏了规矩,但孙尚书现在也硬气不起来,能谈当然最好,先保住嫡子无恙,再与姓许的狗贼秋后算账。

管家点头应是,转身正要离开,便见一位守卫跨过门槛,抱拳道:“尚书大人,那许七安又来了。”

来的正好!

孙尚书双眸射出精光,瞬间挺直腰杆:“让他进来。”

俄顷,守卫带着穿银锣差服的许七安入内,姓许的狗贼一副笑眯眯的表情,闲庭信步,不像上午求见时,沉着脸,压抑怒气。

而孙尚书此刻的表情,恰似那时的许七安。

“我儿孙耀月在何处,许七安,速速放他归家,本官可以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孙尚书目不斜视,好似眼里根本没有许七安。

“什么意思?本官听不懂啊。”

许七安一脸无辜,想了想,忽然脸色大变:“好啊,孙尚书不但冤枉我堂弟科举舞弊,竟连我也想栽赃陷害,世间竟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你”

孙尚书终于移动目光,死死盯着许七安,他没开口,而是挥退了堂内的吏员。而后,一字一句道:

“本官念你年轻,不懂规矩,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你若还想在京城官场待下去,就乖乖放人。”

许七安摇头道:“孙尚书一定弄错了,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顿了顿,他恍然大悟,关切道:“听孙尚书话中的意思,难道贵公子出事了?遭贼人绑架?你跟我说啊,我这人最急公好义,破案无人能及。只要孙尚书开口,我保证,一天之内,就能将他给你找回来。”

跟我装傻孙尚书怒从心头起,恶狠狠道:“许七安,别忘了你也有家人。”

许七安叹口气,面露哀色:“尚书大人,您对我看来不了解。我自幼父母双亡,二叔将我养大。

“然,婶婶欺我辱我,百般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