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本座一剑剁了你的爪子。”
她红唇轻启,飘出甜腻的声音,然后,大怒起来。
许七安默默收回手,道:“天宗有两位三品近日会到雍州城,若是能联合他们,再加上孙玄机,是否有绝对把握?”
洛玉衡脸颊红晕如醉,瞪他一眼,语气稳重:
“如此看来,把握倒是挺大,但我毕竟业火灼身,一旦在战斗中遭业火反噬,后果不堪设想。”
许七安一凛:“业火反噬的几率有多大?”
洛玉衡略作思量,评估道:“我们好好修行的话,业火反噬的几率不到半成。所以,稳妥起见,还是等七天后吧。”
不到半成.........九成八,四舍五入等于送死?许七安一口槽差点吐出来。
算了,我不跟今天的你商量这事,今天的你太稳健了。
恐惧风险。
洛玉衡看了一眼天色,起身道:“我先回去了。”
许七安握住她的手腕,“国师.......”
女子国师睥睨一眼,自顾自的上岸,披了袍子,返回卧室。
许七安没有挽留,身子浸泡在温泉里,半漂半坐,闭眼假寐。
...........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耳边传来洛玉衡冷冰冰的,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若不来找你,你是不是今晚就不回房了?”
许七安假惺惺的睁开眼,歉意道:“睡着了。”
洛玉衡“哼”一声,道:“回去吧。”
许七安不动。
一人在岸边俯视,一人在池中装傻,两人僵持了许久,谁都不肯屈服。
噗通!
水花溅起,洛玉衡被他拽入池中。
许七安捧住她的脸,用力吮住两瓣性感红唇,她的脸颊渐渐滚烫,嘴唇却是凉凉的。
过了很久,许七安才抬起头看,怔怔的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美人。
她眼形长而圆,眼尾微微上翘,眉毛又长又直,鼻子挺拔又秀气,唇瓣丰润,唇角精致如刻。
五官既又中原人的柔和,又有雕塑般的立体和精致。
许七安轻叹一声:“真美啊。”
洛玉衡别过脸去,咬牙切齿道:“索性一剑砍死你算了。”
许七安笑了起来。
这是“恐惧”人格,与愤怒人格不同,愤怒人格是真的不想和他双修。
而这位,心里再怎么抗拒,最后还是会乖乖屈服。不同人格有不同弱点。
许七安健硕的腰身挤入两条大白蟒之间,俄顷,温泉池面荡漾起一圈圈涟漪。随着涟漪的荡漾,袍子、绸裤、肚兜.......浮在水面,随波逐流。
一个时辰后,洛玉衡慵懒的趴在岸边,半身浸在温泉池里,玉背皎皎洁白。
许七安则在捞漂在各处的衣物。
“天宗的那小子来了。”
国师语气懒散的说道。
“他来做什么?”
许七安一愣,把收集起来的衣服抱在怀里,返回洛玉衡身后,掐着她的小腰,贴了上去。
洛玉衡一脚把他踢开,一边在水中穿衣,一边语气冷淡的解释:
“不清楚,我回房时,便在外头遇到他了。外面有我布置的结界,他看不到这里,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说话间,穿戴整齐。
国师小手一挥,衣袍上的水渍瞬间蒸干。
她捻起道簪,将乌黑的秀发挽起,转身便走了。
总感觉你是男人,我才是被睡的女人,你现在进入贤者时间,便把我弃如敝履...........许七安腹诽一声。
..........
一间温暖的房间里,烛光高照,炭火熊熊。
许七安温了两壶酒,与李灵素对坐而饮。
青杏园说大不大,说下不小,大院小院加起来,也有十几个,收留一个李灵素自然不在话下,只要他能承受的住打击。
“怎么突然来我这儿?”
许七安抿了一口酒,审视着圣子。
他似乎有心事,皱着眉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哪怕知道自己和洛玉衡刚泡完温泉,他竟然都不在意了,柠檬都不恰了。
听见徐谦发问,李灵素长叹一声,把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前辈,你并没有骗我,师父他老人家真的来了,而且真的要抓我回去。”
他把分别后,返回客栈,偶然发现天宗联络暗号,以及偷听到冰夷元君、李妙真和师父玄诚道长的对话,转述了一遍。
“前辈,我好歹是他一手带大的,没想到师父竟如此对我。”圣子悲从中来。
玄诚道长,天宗要说话算话啊.........许七安心里直呼内行,表面却一副深表同情的模样,问道:
“想过玄诚道长为何要如此对你吗。”
还不是我这该死的魅力!李灵素悲愤道:
“天宗让我参悟太上忘情,我广结情缘,便是为了参悟“情”,超脱情。只不过是法子另辟蹊径,他们不懂我,便认为我是错的。”
“先不管对或错,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招惹了那么多女子,有想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