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手感最好之物,便是如此,也只能如此。
慕南栀浑身绵软的趴在他怀里,头晕目眩,呢喃道:
“都,都怪你,害我头疼死了”
她半撒娇半嗔怒的模样,能软化男人的骨头。
许七安抬起手,轻轻揉捏她的眉心,感慨道:
“世间美人千千万,唯独花神,不可无一,不能有二。”
慕南栀皱了皱眉:
“少花言巧语,你便是嘴皮子磨破了,我也不会再和你双修。助你晋升二品后,我们就两清了,再逼我,我就出家。”
许七安也分不清她是傲娇,还是初夜终生难忘,以致于产生心理阴影。
“知道了知道了!”
他抱起四十岁的漂亮阿姨,顺着楼梯离开八卦台。
慕南栀问题不大,就是消耗严重,有些气虚力竭,所以浑身难受。
不死树的灵蕴还在苏醒中,她能使用的力量有限,满城花开的操作对目前的慕南栀来说,有些勉强。
“还难受吗?”
许七安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渡入些许气机。
慕南栀头晕目眩,嘤咛一声:
“我想休息”
“双修一下吧,双修能迅速恢复精气神。”许七安趁机提议。
他不是忽悠,气虚力竭时,依靠双修能迅速恢复,远比自然恢复要快。
“不要,你,你要是碰我,我就出家。”慕南栀连忙摇头,啐道:
“臭不要脸。”
她绵软无力的侧躺在床上,脚丫子无力的蹬了几下,似乎想蹬掉绣鞋,但没能成功。
许七安抓起她的脚,帮忙推掉鞋子和罗袜。
“我帮你捏一捏,会好受许多”
“只许捏脚,别想做别的。”
“我是那种人吗?”
“嗯,嗯嗯,你轻点”
云鹿书院。
赵守斋戒两日,于今日沐浴,换上了一件崭新的袍子,把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上儒冠。
花白的胡子也用剃刀精心休整了一番。
顿时,整个人焕然一新,与之前洒脱不羁的狂儒形象,天差地别。
赵守从尘封已久的柜子里,取出一只竹篾书箱,他用汗巾仔细擦干净书箱上的灰尘,背在身后,离开了云鹿书院。
就像当年背着它负笈游学,千里迢迢来京城云鹿书院求学。
历经千帆,他仿佛又回到了少年。
前往京城的官道上,传来朗朗的念书声: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莫道儒冠误,读书不负人”
慕南栀一觉醒来,天色已黑,屋子没有点蜡,漆黑一片。
天黑了?睡了这么久?她脑子迷迷糊糊,吃力的坐起身,以手扶额,过了十几秒,昏沉的思绪渐渐清晰,想起了白天一念花开的施法。
没想到恢复的这么快慕南栀感觉除了脑子昏沉,身体状态极好,丹田温暖,像是怀抱火炉。
她刚要掀被子起身,忽然察觉不对劲,后背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不着片缕,衣裙被扒了个干净。
接着,想起了和许七安回房后的事。
捏脚丫子,捏着捏着,就捏到腿儿,然后就莫名其妙的和他双修了。
“臭不要脸的。”慕南栀抽出垫在后腰的枕头,气恼的砸在地上:
“这枕头还能睡吗!”
她掀被子下床,双手在床边的地面抹黑半天,终于摸到裙子,麻溜的套在身上,这是才感觉大腿根部湿漉漉的。
花神是个爱干净的人,也是个懒女人,一想到还要自己去挑水洗澡,怒气值就“噌蹭”往上涨。
套好裙子后,她摸索到桌边,点燃蜡烛,驱散黑暗。
房间里静悄悄的,白姬不在,那把破刀也不在,浮屠宝塔也没有,这让慕南栀猜到狗男人可能还在司天监。
她把房间里的蜡烛逐一点亮,绕至屏风后,借着明亮的烛光看去,浴桶里蓄了满满的水,干净清澈,绝对不是上次被他们弄脏了的水。
慕南栀嘴角微微挑起,又迅速板起脸,哼道:
“臭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
司天监地底。
许七安盘坐在钟璃面前,狐疑道:
“你确定只要敲的次数足够,我就能得到监正的底牌?”
钟璃在他面前鸭子坐,以确保自己比许七安高一点,弱弱道:
“乱命锤和气数、命格有关,老师的炼器手札里也说了气运加身者,捶之可开窍。所以肯定是给你用的。”
“但我除了当一回青楼妓子、武大郎和读书人,什么都没变化啊。”许七安皱眉道。
钟璃细声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老师的目的,他留下乱命锤的目的是什么呢?给你开窍么,但你是二品,根本无需开窍。”
说完,她歪了歪头,一副考校你的模样。
啪嗒~许七安屈指弹在她脑门,笑骂道:
“你在考我的推理吗。”
他旋即收敛笑容,斟酌片刻,分析道:
“监正虽然栽了个跟头,但以他的智慧,肯定会一些以防万一得底牌,普通人都知道未雨绸缪,何况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