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多久了。”
宋团只差发心脏病了:“小苏同志,能不能不要翻脸翻的那么快?你怎么知道是侯清跃?”
“我猜的。”苏向晚一把搡开宋团:“我估计就是侯清跃,除了她没别人,不过怎么回事,她好好一军法的女法官,怎么就落到东躲西藏,需要藏起来不见人的境地了?”
宋团这才给苏向晚讲了起来。
却原来,侯清跃的丈夫叫齐力,两人婚后一直没有孩子,就在半年前,侯清跃发现丈夫不但在外面有女人,还生了孩子。
而且吧,给她生孩子的那个女人,在首都还算一号人物,非得76年才能下台的那种。
所以,侯清跃从女法官到给打成坏分子,变成逃犯也不过一夕之间。
说完,宋团颇有点儿惊讶:“我以为你要知道了肯定得大动肝火,骂我几句,但你就不吃醋?”
苏向晚翻身坐了起来:“我又不爱你,吃的啥醋?”
“小苏同志,不爱也可以吃醋啊,毕竟你是我家属,这事儿我一直没跟你坦白,主要是因为韩江在的原因,毕竟少一个人知道,对于侯清跃来说就多一份安全。”
苏向晚转身到厨房里,把两根冷了玉米给宋团烤好了,拿了过来,才说:“你对你家属的认知还是太片面了,真的。宋青山,你是不知道,如果政策好一点,你的家属不论是在国家层面,还是在个人层面,对于这个社会能有多大的贡献。”
宋团对于苏向晚在家庭中的贡献,要是满分一百,他能打两百分,但国家层面,也就太夸张了点吧,他自己都不敢说这大话。
不过讨好的话还是要说的:“相信,我极度的相信我家属的能耐,就李逸帆也比不过你,真的。”
“违心的话说多了,小心闪了舌头。”苏向晚说。
本来她还想再吵几句,突然一转眼,就见谷东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呢。
好吧,没法吵下去了。
虽然苏向晚一再不愿意,但是宋团属于怎么也搡不开的,提心吊胆,俩人还得来次深入交流,你还甭说,越是提心吊胆就越是不够劲儿,越不够劲儿那瘾它就越过不了。
三十出头的男人,苏向晚看宋团那样子,再憋又该憋炸了。
她心说,活该,你可好好儿的憋着去吧。
果然,第二天韩江到养猪厂找苏向晚,就两个事情:“苏主任,第一,我知道侯清跃在秦州,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儿,咱们一起举报,平步青云。第二,牟其年那家伙肥着了,留下的东西估计就宋团知道,你告诉我在哪里,咱们一起上缴组织,一起立功,怎么样?宋团那家伙靠不住,你想更进一步,还得靠我!”
苏向晚也听说,牟其年比当初的曹金旺还肥,估计家底都能赶得上刘在野,但那家伙嘴巴硬,跟谁都没说东西藏在哪里。
所以,宋团其实也不知道东西在哪里。
不过,她特讨厌韩江这比刘在野还难看的吃像,眼看猪进了圈,一个闪身出去,就把韩江给关猪圈里头了。
“苏主任,开门,我还在圈里头了。”韩江给猪拱着,拍门大叫。
苏向晚大步往前走着,故意喊说:“猪在叫啥,我听不见。”
韩江明知她在欺负自己,给气的呀:“你等着,苏向晚,要我真抓到侯清跃,你们全家一起完蛋!”
还有个苏巧呢,这家伙知道侯清跃藏在哪儿,苏向晚还以为,自己冷一冷,自己这个二妹识趣,也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
没想到这个人要是厚颜无耻起来,那简直能突破苏向晚觉得为人的底线。
那不牟芳芳终于给放出来了,因为狗蛋一直操心那孩子的原因,苏向晚打算亲自去趟秦州,看看牟芳芳最终要被什么人家领/养,刚一上车,就见苏巧居然坐在车上。
“大姐,你是不是准备打上门去,二妹帮你,好不好?”苏巧说。
中巴车本来就够挤的,苏巧自己没有买座位,还偏要往苏向晚身上挤,挤着占那一个小座位。
“到时候你甭怕,你在后面,我前面,你先敲门,然后我上,抓她个稀巴烂。”苏巧两只手抓着,形容自己的泼辣:“你向来是个急性子,但手不够狠,我的手足够狠啊,到时候你看着,我不把那个女人抓成个稀巴烂才怪。”
……
“对了,你家俩大外甥刚上学,妹这儿现在紧张的跟什么似的,那个养猪厂的厂长位置啥时候才能下来啊,大姐,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厂长要是你妹夫当,那就能开下去,要别人,真的当不灵,你还甭不信我说的话。”喋喋不休的,苏巧一会儿表着忠心,一会儿又挖着便宜,简直没把个苏向晚给吵死。
骂骂咧咧的,苏巧挤了又挤,简直快把苏向晚给挤成肉饼了。
不过就在这时,谷东突然揪着苏向晚的耳朵就说:“好妈妈,坏叔叔就在后面哟。”
苏向晚刷的一下回头,还真的就看见韩江戴着顶解放帽,穿着件灰色的,汗迹斑斑的中山装,就坐在自己身后,隔了一排座位。
他这种穿着属于是标准的,也是最不起眼的,教科书式的,国安们在跟踪人时的穿着了。见苏向晚回头,还故意压了压自己的帽檐子,以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