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熊瑞,眼带笑:“我记得熊大哥曾经跟我说过信念,说每个人信念都不一样,左不过是一想保护、想守护、不想失去东西,只信念人才能无惧,才能战胜一切困难险阻。
“我这个人吧,出身寒微,没读过几天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当小地痞小流氓,后来多谢下面人抬爱,了大地痞大流氓。我没想娶她之,想是能混一日是一日,想娶她之后,我想既然要娶人家,总要混个人样,个正经行当做,不然人家爹娘能放心把女儿交给我?
“们看,这就是我,一个没什么大志大情怀人,想不什么家国大,想只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实话,邵大哥能那么看重我,我都自惭形秽,因为我就是个普通市井之徒,实在不值得抬爱。”
薄春山笑得很灿烂,似乎自己把自己都逗笑了。
笑笑,他突然正了脸色。
“如果次熊大哥问我信念是什么,那我告诉,我信念就是她,现在我信念丢了,我得赶快去把她找回来。”
顿了顿,他又道:“所定波这里事,就交给们了。熊大哥教我战法时,说军之人忌讳个人主,因为军讲究是配合,一个人能力限,但一群人力量可破天。如今我该布置安排,都布置安排好了,只等那帮倭寇来,这熊大哥和钟大哥也知道,所即使没我,二位坐镇,定波也不会乱。”
“至于我临阵脱逃,等回来后当罚则罚,我不会避逃。”
他郑重地拱了拱手,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外面大步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