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上门不光是道歉吧,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两三次也差不多了,这父子两态度都挺诚恳的。
严明坤坐下,恭敬道:“韫小姐,是这样的,我儿子最近总见鬼……”
韫玉笑道:“严先生这话什么意思?见鬼?严先生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难不成还相信这个?或者您觉得你儿子见鬼跟我有关系?不然怎么跑我家里来告诉我这个。”
“不是不是。”严明坤连连否认,“自然跟韫小姐没有关系,就是我听说韫小姐懂风水,就想请韫小姐帮帮忙,我会给重酬的。”他哪里敢说跟韫玉有关系。
这件事情说来也凑巧,他之前或许还怀疑韫家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懂风水。前几天就从妻子那边听说了件事情。
妻子说她有个表姨前些日子去亲戚家做客,那家亲戚姓刘,刘家有个孩子,她们吃饭时候把孩子放床上,没想到摔下来磕到额头,流了不少血,刘奶奶吓到昏厥,等把孩子送去医院包扎好,她们也从刘奶奶口中听说了,孩子是因为个风水大师才会从床上掉下来,原来孩子总爱啼哭,不好好吃饭,碰巧遇到个风水师,就给孩子做了法,改了名,孩子当天夜里就没啼哭了。
可是刘家贪财,竟然想昧下风水师的报酬,结果孩子就出事了。
当天就把报酬打了过去。
听到这事,严明坤问妻子表姨要来刘家联系方式,仔细问过风水师的样貌,发现正跟韫玉对上号。
他这才清楚原来这个韫家小姑娘真的是高人。
韫玉觉得严家态度不错,反正也只是给严天朗一个教训,吓了他十来天也差不多了,现在解决还能有报酬,何乐而不为。
“行吧,你们坐会儿,我去准备下东西。”韫玉起身回房。
严家父子跟做梦一样,没想到这次韫玉终于同意了。
严天朗心里忐忑,不知道会怎么给他做法。
韫玉很快出来,手里捏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符,就是刚买回来的空白符纸,她还没画过。
倒了杯温水过来,韫玉就把手里的符纸烧成纸灰扫进玻璃杯里,递给严天朗,“喏,喝了吧。”
其实哪儿用喝什么符水,这么小的事儿,她刚才起身间就把那几道阴气直接给引出去消散掉了,但是这样就显得她什么都没做,就随意烧个符糊弄下他们,她也的确时故意的,想让严天朗长长记性。
之所以肯帮严家父子,是因为严家这两父子面相不错,不是作恶之人,严天朗年少冲动,严明坤发家不易懂珍惜,这些年也没少做慈善,他命里的一大劫会有贵人相助。
严天朗虽然怀疑一杯符水就能行?但他可不敢质疑韫玉,二话不说,端起符水一饮而尽。
看他这么痛快,韫玉道:“成了,以后记得行事别冲动。”
严天朗沉默点头。
“韫大师,真是谢谢您了。”严天坤连连道谢,虽然他没看出什么来,但大师出手肯定能解决的,现在都直接改口叫大师了。
他又问过韫玉银行卡号,直接打了十万给韫玉。
虽然工程出问题,可几十万上百万对他来说也只能算小数目,他还是给的出的。
见他爽快给钱,韫玉也高兴,刘家那样的人才是真的讨人厌。
“韫大师,还有个事儿。”严明坤犹豫好一会儿终于还是开口了,“韫大师应该也听说我在镇上有个工程,要建别墅区,刚开工就接二连三的死人,实在没法子,我就请了大师道长来做法,都没能解决,连他们都受伤,所以我想请大师去帮我看看,如果可以我愿意重金酬谢的。”
韫玉挑眉道:“我知道呀,当初还想着帮忙看看的,把电话留在工地上,谁知道一直没人给我打电话。”
严明坤一听,脸都绿了,他为这件事情差点跑断腿没给愁死,殊不知他曾经就这样跟韫大师失之交臂。
“是,是这样的,工地上出事后只有个老李守着,怕人偷东西,那地方实在邪门的很,没两天老李也摔断腿回家休养,至此再也没人敢去工地上,连我都不太敢去,肯定是老李没把大师您的事儿告诉我。”严明坤老老实实解释道。
“行吧,明天礼拜天,我陪你先去工地上看看怎么回事。”韫玉起身送客。